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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雨紛紛全詩【新版多篇】

清明時節雨紛紛全詩【新版多篇】

清明時節雨紛紛散文 篇一

清晨,站在門前的皁角樹下,眼前的西河水靜靜的躺在山川,清澈,明亮,嫵媚。清明風吹過的水面蕩起細細的波紋,似舒展的籃綢緞伸向遠方。突然飄起如針的毛毛雨,伴隨清明風撫摸着面頰,心中涌動起不盡的思念。

這個春天,人們遇到了刻骨銘心的大事件。瘟疫,多少別離,多少悲壯,多少生生不息,震撼着這個世界,震碎了多少家庭,多少夢想……

回到現實,正值“清明”時節,祭先祖、故人、往昔,也祭一祭遠處和更遠處的(本站☆)悲傷,是告慰自省,也是身心整理的最佳時刻。

兩個月的疫情隔離,回到大自然,放飛心靈,在春天裏盡情享受這個特殊日子的饋贈。湖水、山川、森林和鮮花,百靈烏……都在敞開胸懷擁抱久別的親人。

一羣小朋友在小路上,邊跑邊在吟誦杜牧的詩《清明》。“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無論是古人還是今天的你我,又何況不是如此而已。悲傷已罷,生離死別也罷,往事如煙,活着的人生活還要繼續。哭就欲斷魂,想喝酒就直接問,大大方方、清清明明的。活的明白,直率,有情有味。

雨過天晴,祭祖的香燭燃燒後的氣味在山野瀰漫。回到故鄉祭拜的人多起來,小路上的顏色也多起來,給靜悄悄的山村帶來了生氣。

白色的木香花一串串掛在懸巖峭壁,古樹,房前,象一條條瀑布流淌在山間溝壑,掛在雲端樹上。春天已經把田野山峯裝飾的如詩如畫。

一年的時間沒有回來了,通往祖墳的路被雜草掩埋,邊走邊用刀砍出一條路來。每前進一步都顯得艱難,懷着對祖先的崇拜,用虔誠的心走出路來,走出對上輩人的理想與緬懷。

每次回到故鄉祭奠都有不同的感受,今年更是有深切的體會。疫情後的社會,人生體驗很多,悟出的生活哲理很多。

我們要懂得珍惜,纔會有意識呵護身邊的人。我們要敬畏生命,纔會有節制的自覺。

我們要學會面對生活中的一切,面對生活中的不幸,面對人生中的苦難,面對疫情中失去親人的痛苦……,在悲傷過後,勇敢的再次回到春天,擁抱屬於自己的幸福時光!

前言 篇二

《清明》是唐代文學家杜牧的詩作。此詩寫清明春雨中所見,色彩清淡,心境淒冷,歷來廣爲傳誦。第一句交代情景、環境、氣氛;第二句寫出了人物,顯示了人物的悽迷紛亂的心境;第三句提出瞭如何擺脫這種心境的辦法;第四句寫答話帶行動,是整篇的精彩所在。全詩運用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頂點放在最後的手法,餘韻邈然,耐人尋味。

清明時節雨紛紛散文 篇三

又一個清明,在這草長鶯飛,氣候怡人的春天!小雨,在煙霧瀰漫的早晨,似乎一如當初的約定,不早不晚的攜着一股空氣的微微的暖流如約而至,每年,好像在這樣的節日,這樣的時刻,她總會斯斯文文的娓娓而來,於是,清明,更多了一份傷感,也多出一份情趣!

漫步於這樣的雨中,手中可以省略那把撐起的雨傘,因爲這樣的季節,這樣的小雨,灑在臉上,有一股甜潤的香味,落在身上,便如浴人間最美的甘露,在似雨似霧的夢幻和現實中,絲絲小雨一點一點沁人心脾!只是清明時節,會多出一份感懷,不然,此情此景不會無端的想到杜牧的“清明”:“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於是,不自然的也想起改編而成的清明詞:“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此刻,不知路上人,有幾個,魂欲斷?爲這煙雨濛濛的感傷?爲那插青之時對故去亡靈的懷念?

本來,真正插青的日子應該在今天,只是因爲上班時間不爲已所欲,所以,抽取前些時日到老家便已將這份祭奠故去長者的感情深深地放在掛起的清明吊子之中!老家是一個偏遠的山村,但這麼多年以來,或者今後一生,我都一直對她懷着濃濃的無以融化的鄉情,於是,這裏的一草一木,這裏的淳樸善良的人們,總是無時不刻的深深植入我的夢中,我的內心!他們,我想已無可磨滅的融入到了我的靈魂!

走在鄉間的小道上,我似乎聞到了泥土的芳香,多麼熟悉的味道!兩旁的油菜花競相開放,那股沁入肺腑的香氣,使我久久陶醉不願醒來;巍峨的高山桓古不變的永遠那麼挺立着,不竟給我心底堅實的感覺;潺潺的溪水依然像兒時那般叮咚叮咚的唱着歌,捧起一泓清泉,那股清甜依稀還在;而老家的那條略通人性的狗,一路搖着尾巴,似乎有說不完的熱情…這裏,永遠那麼溫暖!

男太女太,外婆,爺爺奶奶,在他們的墳地,無限虔誠的掛起清明吊子,給他們燒去紙錢,這份沉重的懷念,不知隔天一方的他們是不是真的能感應?如果有知,願他們一切安好!某些記憶,此刻,開始漫上心頭,記得:在我出生醫療條件極差的那時,生下來是包衣的我,當時差點被當“怪物”,是外婆,用剪刀剪出了一個生命,而出來之後沒有啼哭的我,也是並沒有醫療知識的外婆,用人工呼吸喚救了今天的我!還有那個永遠那麼疼愛我們的奶奶,身體一直健康的她竟然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人世,那份心底的隱忍的痛,這麼多年一直還在!於是,我更加懂得了珍愛身邊的人,珍惜現在的生活…或許,對他們,這份懷念,用一摞紙錢,一個清明之吊,都不足以表達,只願:逝者已矣,生者當如斯!

清明之雨,還在密密斜織着,本來,這是一個掃墓的時節,也是一個踏青的時候,遠遠的草坪上,一層層新綠正肆意的鋪展開來,湖水開始脫掉厚重的冰層在波光粼粼中甦醒,魚兒雀躍的在水中嬉戲遊動,小鳥欣喜的用清脆的歌喉唱響着春天的旋律…九湖,遊客已紛沓而至,一切,又煥發出生機!

清明時節,雨,應——不再紛紛!

賞析 篇四

此詩首見於南宋初年《錦繡萬花谷》註明出唐詩,後依次見於《分門纂類唐宋時賢千家詩選》、明託名謝枋得《千家詩》、清康熙《御選唐詩》。《江南通志》載:杜牧任池州刺史時,曾到過杏花村飲酒,詩中杏花村指此。附近有杜湖、東南湖等勝景。

這一天正是清明佳節。詩人杜牧,在行路中間,可巧遇上了雨。清明,雖然是柳綠花紅、春光明媚的時節,可也是氣候容易發生變化的期間,常常趕上“鬧天氣”。遠在樑代,就有人記載過:在清明前兩天的寒食節,往往有“疾風甚雨”。若是正趕在清明這天下雨,還有個專名叫作“潑火雨”。詩人杜牧遇上的,正是這樣一個日子。

詩人用“紛紛”兩個字來形容那天的“潑火雨”,真是好極了。“紛紛”,若是形容下雪,那該是大雪,所謂“紛紛揚揚,降下好一場大雪來”。但是臨到雨,情況卻正相反,那種叫人感到“紛紛”的,絕不是大雨,而是細雨。這細雨,也正就是春雨的特色。細雨紛紛,是那種“天街小雨潤如酥”樣的雨,它不同於夏天的如傾如注的暴雨,也和那種淅淅瀝瀝的秋雨絕不是一個味道。這“雨紛紛”,正抓住了清明“潑火雨”的精神,傳達了那種“做冷欺花,將煙困柳”的悽迷而又美麗的境界。

這“紛紛”在此自然毫無疑問是形容那春雨的意境;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還有一層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它實際上還在形容着那位雨中行路者的心情。

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慾斷魂”。“行人”,是出門在外的行旅之人,“行人”不等於“遊人”,不是那些遊春逛景的人。“魂”不是“三魂七魄”的靈魂。在詩歌裏,“魂”指的多半是精神、情緒方面的事情。“斷魂”,是極力形容那一種十分強烈、可是又並非明白表現在外面的很深隱的感情,比方相愛相思、惆悵失意、暗愁深恨等等。當詩人有這類情緒的時候,就常常愛用“斷魂”這一詞語來表達他的心境。

清明這個節日,在古人感覺起來,和今天對它的觀念不是完全一樣的。在當時,清明節是個色彩情調都很濃郁的大節日,本該是家人團聚,或遊玩觀賞,或上墳掃墓,是主要的禮節風俗。除了那些貪花戀酒的公子王孫等人之外,有些頭腦的,特別是感情豐富的詩人,他們心頭的滋味是相當複雜的。倘若再趕上孤身行路,觸景傷懷,那就更容易惹動了他的心事。偏偏又趕上細雨紛紛,春衫盡溼,這給行人就又增添了一層愁緒。這樣來體會,才能理解爲什麼詩人在這當口兒要寫“斷魂”兩個字;否則,下了一點小雨,就值得“斷魂”,那太沒來由了。

再回到“紛紛”二字上來。本來,佳節行路之人,已經有不少心事,再加上身在雨絲風片之中,紛紛灑灑,冒雨趲行,那心境更是加倍的悽迷紛亂了。所以說,紛紛是形容春雨,可也形容情緒;甚至不妨說,形容春雨,也就是爲了形容情緒。這正是中國古典詩歌裏寓情於景、情景交融的一種絕藝,一種勝境。

前二句交代了情景,問題也發生了。須得尋求一個解決的途徑。行人在這時不禁想到:往哪裏找個小酒店纔好。事情很明白:尋到一個小酒店,一來歇歇腳,避避雨;二來小飲三杯,解解料峭中人的春寒,暖暖被雨淋溼的衣服;最要緊的是,藉此也就能散散心頭的愁緒。於是,向人問路了。

詩人在第三句裏並沒有說出是向誰問路的。妙莫妙於第四句:“牧童遙指杏花村”。在語法上講,“牧童”是這一句的主語,可它實在又是上句“借問”的賓詞——它補足了上句賓主問答的雙方。牧童是否答話了不得而知,但是以“行動”爲答覆,比答話還要鮮明有力。比如《小放牛》這齣戲,當有人向牧童哥問路時,他將手一指,說:“您順着我的手兒瞧!”是連答話帶行動——也就是連“音樂”帶“畫面”,兩者同時都使觀者獲得了美的享受;如今詩人手法卻更簡捷,更高超:他只將“畫面”給予讀者,而省去了“音樂”。

“遙”,字面意義是遠。但切不可處處拘守字面意義,認爲杏花村一定離這裏還有十分遙遠的路程。這一指,已經使讀者如同看到,隱約紅杏梢頭,分明挑出一個酒帘——“酒望子”來了。若真的距離遙遠,就難以發生藝術聯繫,若真的就在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無盡的興味:妙就妙在不遠不近之間。《紅樓夢》裏大觀園中有一處景子題作“杏簾在望”,那“在望”的神情,正是由這裏體會脫化而來,正好爲杜郎此句作註腳。《小放牛》裏的牧童也說,“我這裏,用手兒一指,……前面的高坡,有幾戶人家,那楊柳樹上掛着一個大招牌”,然後他叫女客人“你要吃好酒就在杏花村”,也是從這裏脫化出來的。“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這隻需要說明指往這個美麗的杏花深處的村莊就夠了,不言而喻,那裏是有一家小小的酒店在等候接待雨中行路的客人的。

不但如此。在實際生活中,問路只是手段,目的是得真的奔到了酒店,而且喝到了酒,纔算一回事。在詩裏就不必然了,它恰恰只寫到“遙指杏花村”就戛然而止,再不多費一句話。剩下的,行人怎樣地聞訊而喜,怎樣地加把勁兒趲上前去,怎樣地興奮地找着了酒店,怎樣地欣慰地獲得了避雨、消愁兩方面的滿足和快意……這些詩人就能“不管”了。他把這些都含蓄在篇幅之外,付與讀者的想象,由讀者自去尋求領會。他只將讀者引入一個詩的境界,他可並不負責導遊全景;另一面,他卻爲讀者開展了一處遠比詩篇語文字句所顯示的更爲廣闊得多的想象餘地。這就是藝術的“有餘不盡”。

這纔是詩人和讀者的共同享受,這纔是藝術,這也是中國古典詩歌所特別擅場的地方。古人曾說過,好的詩,能夠“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在於言外”。拿這首《清明》絕句來說,在一定意義上,也是當之無愧的。

這首小詩,一個難字也沒有,一個典故也不用,整篇是十分通俗的語言,寫得自如之極,毫無經營造作之痕。音節十分和諧圓滿,景象非常清新、生動,而又境界優美、興味隱躍。詩由篇法講也很自然,是順序的寫法。第一句交代情景、環境、氣氛,是“起”;第二句是“承”,寫出了人物,顯示了人物的悽迷紛亂的心境;第三句是一“轉”,然而也就提出瞭如何擺脫這種心境的辦法;而這就直接逼出了第四句,成爲整篇的精彩所在——“合”。在藝術上,這是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頂點放在最後的手法。所謂高潮頂點,卻又不是一覽無餘,索然興盡,而是餘韻邈然,耐人尋味。這些,都是詩人的高明之處,也就是值得後人學習繼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