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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 《菩薩蠻》全詞註釋賞析(通用多篇)

李煜 《菩薩蠻》全詞註釋賞析(通用多篇)

經典宋詞《菩薩蠻》 篇一

菩薩蠻·夏景迴文

詞牌名:菩薩蠻|朝代:宋朝|作者:蘇軾

火雲凝汗揮珠顆。顆珠揮汗凝雲火。瓊暖碧紗輕。輕紗碧暖瓊。

暈腮嫌枕印。印枕嫌腮暈。閒照晚妝殘。殘妝晚照閒。

古詩簡介

《菩薩蠻·夏景迴文》是北宋文學家蘇軾所作的一首詞,作於宋神宗元豐三年(1080年)十一月。上片,寫少婦揮汗如珠、輕紗裹體的夏日容貌。下片,描繪了少婦午睡美和晚妝美。全詞,採用渲染、比擬的手法,描寫了夏日少婦的體態美、午睡美和晚妝美。

翻譯/譯文

火雲夏熱凝聚着的汗水散成珠粒,顆粒珠子般的揮汗凝聚成火雲。玉石般的身上,天暖得只穿碧色的輕紗。輕厚、碧色的衫衣,裹着如玉般的肌體。

臉頰上泛出的紅暈,怕是被枕頭印出來的。印在枕頭上的是討厭的臉上胭脂。空閒時,對照鏡子,一看晚妝殘散了。卸了妝,對着夕陽,也覺得輕閒無享。

《菩薩蠻》原文及賞析 篇二

菩薩蠻·半煙半雨溪橋畔

半煙半雨溪橋畔,漁翁醉着無人喚。疏懶意何長,春風花草香。

江山如有待,此意陶潛解。問我去何之,君行到自知。

古詩簡介

《菩薩蠻·半煙半雨溪橋畔》是北宋詞人黃庭堅所作的一首詞。這是一首集句詞,詞的上片描摹了一幅溪橋野漁圖,表現了漁翁與自然交融的微妙樂趣,下片寫江山美景。這首詞效法王安石,巧妙地採用了移花接木的寫作手法,通過細膩的文筆彙集唐代詩人杜甫的幾句詩,描寫出山川、溪橋等自然美景,表達了詞人步先哲後塵、隱匿蹤跡的決心。

翻譯/譯文

煙雨迷濛的溪邊橋畔,有漁翁正醉酒酣睡,四周闃無聲息,沒有人驚破他的好夢。春風送來花草的芳香,閒適、安逸的生活真是情意綿長。

美好的江山好像在那兒等着我似的,這種感覺大概只有陶潛能理解吧。想要問我到底去何方,無可奉告,你隨之而來,自然就知道了。

註釋

1、菩薩蠻:唐教坊曲名,又名《菩薩篁》、《重疊金》、《花間意》、《梅花句》等。

2、集句:即集句詞,即用前人詩句雜綴成詞。

3、梢梢:樹梢。

4、關情:使人關情。

5、疏懶:懶散、悠閒,不習慣於受拘束。

6、有待:有所期待。

7、陶潛(qián):即陶淵明,名潛,東晉詩人。

創作背景

這首詞約作於宋元豐七年(1084年)春,時值黃庭堅過金陵、揚州赴德州德平鎮任。王安石曾在宋元豐五年(1082年)營居半山園時作了一首集句詩《示元渡》。詞人曾批評王安石的這首詩是“百家衣”,以爲“正堪一笑”(見《苕溪漁隱叢話前集》),後來自己也效法王安石寫了這首集句詞。

賞析/鑑賞

這首詞詞人移花接木,詩人諳熟前人的詩句風韻,考慮到句式長短、對偶聲韻,使這首詞詞情達意、情思連續,使之如出己口,置身於寬闊寂寥的環境,突出隱逸的主題,同時表達了詞人對於榮利的摒棄以及對先哲的崇敬之情。

上片描繪了一幅閒適悠雅的溪橋野漁圖。在一片氤氳迷濛的山嵐水霧中,是煙是雨,叫人難以分辨,真是空翠溼人衣。在溪邊橋畔,有漁翁正在醉酒酣睡,四周闃無聲息,沒有人來驚破他的好夢。“疏懶意何長,春風花草香”,這就是杜甫的兩句詩“無人覺來往,疏懶意何長”(《西郊》)、“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絕句二首》)的十分熨帖的表現,而且從原作的意境看,也與上片情相合,更重要的是通過這詩句的媒介,使讀者感受到杜甫的詩境,這些詩境又反過來豐富了這首詞本身的意蘊。從“春風花草香”會使人聯想到“遲日江山麗”以至整首杜甫絕句。由聯想再回到詞意,在“春風花草香”後面,不單是春風花草的幽香,而且是“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美麗的景緻讓詞人沉浸其中,如癡如醉,一幅風光明媚生機勃勃的春天畫面。

下片寫江山形勝,四時的美景吸引自古至今着無數的隱人逸士。“江山如有待”是杜甫《後遊》中的詩句,作者嚮往大自然的美好,卻推開自己不說,而從對面着筆,將自己熱烈的感情移植到無生命的江山自然上,通過擬人化的描寫,表現“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那種人與自然交流相親、物我不分的情感意緒,黃庭堅巧妙地移植了這一詩意,將前面“疏懶意何長,春風花草香”詞意發展爲對自然生活的嚮往與追求。這時候,作者自然地想到了開隱逸風氣的陶靖節先生,又隨手拈來了杜甫的另一句詩“此意陶潛解”(《可惜》),使讀者想到陶潛返樸歸真退居田園的隱逸事蹟,將自己對山川自然的企慕之意,又落實到對這位拋棄榮利的田園先哲的景仰上,從而挑出了全詞隱逸的主題。“此意陶潛解,吾生後汝期”(杜甫《可惜》),杜甫感嘆生不逢時,恨不能與陶淵明同歸田園。這首詞的最後二句“問我去何之,君行到自知”,是接住杜甫詩意,表明自己的態度,他不學杜甫的感慨而是步先哲的後塵。詞人決心歸隱,但到底去何方,是山野,是林莽,是田園,卻無可奉告,不過如隨之而去,一定會明白他的蹤跡。這二句詩句在這首詞裏,貫串下面的情志意趣,結束得非常工穩,飄逸而含蓄。

整首詞雖連綴前人詩句而成,但是主題集中,聯繫緊密。上下相承有序、言近而旨遠,憑着自己的詩才學力,通過精心的構思安排,卻創造出比原句更高的美學價值。這篇詞是集句詞的代表詞作。

《菩薩蠻》原文及賞析 篇三

原文

寶函鈿雀金鸂鶒,沉香閣上吳山碧。楊柳又如絲,驛橋春雨時。

畫樓音信斷,芳草江南岸。鸞鏡與花枝,此情誰得知?

賞析

《花間集》收溫庭筠的《菩薩蠻》詞十四首,都是寫女子相思離別之情,這是其中的第十首。

這首詞起句寫人妝飾之美。“寶函鈿雀金鸂鶒”,可以想象一幅美人晨妝圖:一位女子春晨妝梳,打開妝盒,手拈金釵。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鏤金的紫鴛鴦。次句寫人登臨所見春山之美。“沉香閣上吳山碧”,亦“泰日凝妝上翠樓”之起法。登上自家的香閣,伊憑欄遠望。江南的綠水青山,十分可愛。“楊柳”兩句承上,寫春水之美,彷彿畫境。曉來登高騁望,觸目春山春水,視線難收,於是再放眼一望——“楊柳又如絲”,一個“又”字,透露了女子內心的躍動,能傳驚歎之神,且見相別之久,相憶之深。這個“又”字,還使得下一句“驛橋春雨時”,這個本非眼前之景,也能勾粘得緊密無間。這兩句寫柳絲撥動女子心絃,使她想起那個春雨瀟瀟的日子,曾經和情人在驛外橋邊折柳送別,依依惜別的情景如在眼前,而此時離人不知在何處。這就利用時空的交替,創造出耐人尋味的意境,這是溫詞凝鍊、深密的典型筆法。

上片的結句回憶驛橋送別,下片接寫別後。“畫樓音信斷”,說明人去信斷。“芳草江南岸”,抒發了春歸人不歸的隱痛。末兩句,自傷苦憶之情,無人得知。“鸞鏡與花枝”,以花枝喻人。美豔如花之人,而獨處悽寂,可見其幽怨之深。“此情誰得知”,千迴百轉,哀思洋溢。這個結句是全詞感情分量最重的一句,也是全詞的高潮。

這首詞由物到景,由景到情,自今憶昔,又由昔至今,看似散亂不連,實則脈絡暗通,婉轉綿密,情韻悠然,這些正是溫詞在藝術表現上的一個顯著特色。

《菩薩蠻》原文及賞析 篇四

原文:

蕭蕭幾葉風兼雨,離人偏識長更苦。欹枕數秋天,蟾蜍下早弦。

夜寒驚被薄,淚與燈花落。無處不傷心,輕塵在玉琴。

註釋:

①長更:長夜,南唐李煌《三臺令》:“不寐倦長更,披衣出戶行。”

②蟾蜍句:謂月亮已過了上弦,漸漸地圓了。蟾蜍,代指月亮。早弦,即上弦。

③玉琴:琴之美稱。

賞析:

蕭瑟的枝條上只餘幾個葉片,又兼風雨交加。孤單的人兒在長夜裏相思正情熾。靠着枕頭數着秋天,月亮是初七八的半拉子,唉!連月都不圓哪,情,就更孤單了。秋風雨夜薄衾難敵寒,燈花閃爍,星光閃爍,淚光閃爍。(如果能穿透雨夜,在雲層的上方,仍是星光璀璨的)知音,要有人欣賞才稱得上啊,我的知音知心知疼知熱的人兒那麼的遠,琴也沒心緒彈了,蒙了一層灰塵。觸景傷心哪。我咋總是想着他捏?

賞析: 篇五

這首《菩薩蠻》,爲了適應宮廷歌伎的聲口,也爲了點綴皇宮裏的生活情趣,把婦女的`容貌寫得很美麗,服飾寫得很華貴,體態也寫得十分嬌柔,彷彿描繪了一幅唐代仕女圖。

詞學專家周汝昌先生認爲:此篇通體一氣。精整無隻字雜言,所寫只是一件事,若爲之擬一題目增入,便是“梳妝”二字。領會此二字,一切迎刃而解。而妝者,以眉爲始;梳者,以鬢爲主;故首句即寫眉,次句即寫鬢。

小山,眉妝之名目,晚唐五代,此樣盛行,見於《海錄碎事》,爲“十眉”之一式。大約“眉山”一詞,亦因此起。眉曰小山,也時時見於當時詞中,如五代蜀祕書監毛熙震《女冠子》雲:“修蛾慢臉(臉,古義,專指眼部),不語檀心一點(檀心,眉間額妝,雙關語),小山妝。”正指小山眉而言。又如同時孫光憲《酒泉子》雲:“玉纖(手也)淡拂眉山小,鏡中嗔共照。翠連娟,紅縹緲,早妝時。”亦正寫晨妝對鏡畫眉之情景。可知小山本謂淡掃蛾眉,實與韋莊《荷葉杯》所謂“一雙愁黛遠山眉”同義。

舊解多以小山爲“屏”,其實未允。此由(1)不知全詞脈絡,誤以首句與下無內在聯繫;(2)不知“小山”爲眉樣專詞,誤以爲此乃“小山屏”之簡化。又不知“疊”乃眉蹙之義,遂將“重疊”解爲重重疊疊。然“小山屏”者,譯爲今言,謂“小小的山樣屏風”也,故“山屏”即爲“屏山”,爲連詞,而“小”爲狀詞;“小”可省減而“山屏”不可割裂而止用“山”字。既以“小山”爲屏,又以“金明滅”爲日光照映不定之狀,不但“屏”“日”全無着落,章法脈絡亦不可尋矣。

重,在詩詞韻語中,往往讀平聲而義爲去聲,或者反是,全以音律上的得宜爲定。此處聲平而義去,方爲識音。疊,相當於蹙眉之蹙字義,唐詩有“雙蛾疊柳”之語,正此之謂。金,指唐時婦女眉際妝飾之“額黃”,故詩又有“八字宮眉捧額黃”之句,其良證也。

已將眉喻爲山,再將鬢喻爲雲,再將腮喻爲雪,是謂文心脈絡。蓋晨間閨中待起,其眉蹙鎖,而鬢已散亂,其披拂之發縷,掩於面際,故上則微掩眉端額黃,在隱現明滅之間;下則欲度腮香,——度實亦微掩之意。如此,山也,金也,雲也,雪也,構爲一幅春曉圖,十分別致。

上來兩句所寫,待起未起之情景也。故第三句緊接懶起,起字一逗——雖曰懶起,並非不起,是嬌懶遲遲而起也。閨中曉起,必先梳妝,故“畫蛾眉”三字一點題——正承“小山”而來。“弄妝”再點題,而“梳洗”二字又正承鬢之腮雪而來。其雙管並下,脈絡最清。然而中間又着一“遲”字,遠與“懶”相爲呼應,近與“弄”字互爲註解。“弄”字最奇,因而是一篇眼目。一“遲”字,多少層次,多少時光,多少心緒,多少神情,俱被此一字包盡矣。

梳妝雖遲,終究須有完畢之日,故過片重開,即寫梳妝已罷,最後以兩鏡前後對映而審看梳妝是否合乎標準。其前鏡,妝臺奩內之座鏡也;其後鏡,手中所持之柄鏡也——俗呼“把兒鏡”。所以照者,爲看兩鬢簪花是否妥恰,而兩鏡之交,“套景”重疊,花光之與人面,亦交互重疊,至於無數層次!以十個字寫此難狀之妙景,盡得神理,實爲奇絕之筆。

詞筆至此,寫梳妝題目已盡其能事了,後面又忽有兩句,又不知爲何而設?新貼,新鮮之“花樣子”也,剪紙爲之,貼於綢帛之上,以爲刺繡之“藍本”者也。蓋言梳妝既妥,遂開始一日之女紅:刺繡羅襦,而此新樣花貼,偏偏是一雙一雙的的鷓鴣圖紋。閨中之人,見此圖紋,不禁有所感觸。 此處之所感所觸,乃與開頭之山眉深蹙,夢起遲妝者相應。由此一例足見飛卿詞極工於組織聯絡,回互呼應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