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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逢李龜年賞析(合集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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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逢李龜年賞析(合集8篇)

篇1:杜甫江南逢李龜年賞析

唐·杜甫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註釋:

1.李龜年:唐朝開元、天寶年間的著名樂師,擅長唱歌。因爲受到皇帝唐玄宗的寵幸而紅極一時。“安史之亂”後,李龜年流落江南,賣藝爲生。

2.岐王:唐玄宗李隆基的弟弟, 名叫李範,以好學愛才著稱,雅善音律。

3.尋常:經常。

4.崔九:崔滌,在兄弟中排行第九,中書令崔湜的弟弟。玄宗時,曾任殿中監,出入禁中,得玄宗寵幸。崔姓,是當時一家大姓,以此表明李龜年原來受賞識。

5.江南:這裏指今湖南省一帶。

6.落花時節:暮春,通常指陰曆三月。落花的寓意很多,人衰老飄零,社會的凋弊喪亂都在其中。

7.君:指李龜年。

【韻譯】:

當年在岐王宅裏,常常見到你的演出;

在崔九堂前,也曾多次欣賞你的藝術。

沒有想到,在這風景一派大好的江南;

正是落花時節,能巧遇你這位老相熟。

【評析】:

詩是感傷世態炎涼的。李龜年是開元初年的`著名歌手,常在貴族豪門歌唱。杜甫少年時才華卓著,常出入於岐王李範和祕書監崔滌的門庭,得以欣賞李龜年的歌唱藝術。詩的開首二句是追憶昔日與李龜年的接觸,寄寓詩人對開元初年鼎盛的眷懷;後兩句是對國事凋零,藝人顛沛流離的感慨。僅僅四句卻概括了整個開元時期的時代滄桑,人生鉅變。語極平淡,內涵卻無限豐滿。蘅塘退士評爲:“少陵七絕,此爲壓卷。”

篇2:江南逢李龜年原文及賞析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註釋】:

①李龜年:唐代著名的音樂家,受唐玄宗賞識,後流落江南。

②歧王:唐玄宗的弟弟李範,他被封爲歧王。

③崔九:就是崔滌,當時擔任殿中監。

④君:指李龜年,玄宗時宮廷著名樂師。

【譯文】:

過去在岐王府中經常和你見面,多次在崔九堂前聽你唱歌。現在正是江南景色美好的時候,落花時節又和你相逢。

【賞析】:

李龜年是開元時期“特承顧遇”的著名歌唱家。杜甫初逢李龜年,正是在意氣風發的少年時期,正值“開元盛世”。杜甫因才華早著而受到歧王李範和祕書監崔滌的賞識,得以在他們的府邸欣賞李龜年的歌唱。在杜甫的心目中,李龜年正是和鼎盛的開元時代,也和自己充滿浪漫情調的青少年時期的生活緊緊聯結在一起的。幾十年後他們又在江南重逢。這時遭受了八年安史之亂的唐朝業已從繁榮昌盛轉入衰落,他們二人的`晚景也十分淒涼。這種會見,自然很容易觸發杜甫胸中本已鬱積的無限滄桑之感。這首詩跨越了幾十年的時代蒼桑,社會變遷,景物的描寫寄寓了詩人對世道衰落的感慨。全詩情韻深厚,內蘊豐富,舉重若輕,具有高度的藝術成就。

篇3:杜甫《江南逢李龜年》賞析

杜甫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註解】:

1、李龜年:唐代著名的音樂家,受唐玄宗賞識,後流落江南。2、歧王:唐玄宗的弟弟李範,他被封爲歧王。3、崔九:就是崔滌,當時擔任殿中監。

【韻譯】:

當年在岐王宅裏,常常見到你的演出;在崔九堂前,也曾多次欣賞你的藝術。沒有想到,在這風景一派大好的江南;正是落花時節,能巧遇你這位老相熟。

【評析】:

詩是感傷世態炎涼的。李龜年是開元初年的著名歌手,常在貴族豪門歌唱。杜甫少年時才華卓著,常出入於岐王李範和祕書監崔滌的門庭,得以欣賞李龜年的歌唱藝術。詩的開首二句是追憶昔日與李龜年的接觸,寄寓詩人對開元初年鼎盛的眷懷;後兩句是對國事凋零,藝人顛沛流離的感慨。僅僅四句卻概括了整個開元時期的時代滄桑,人生鉅變。語極平淡,內涵卻無限豐滿。蘅塘退士評爲:“少陵七絕,此爲壓卷。”

這是杜甫絕句中最有情韻、最富含蘊的一篇。只二十八字,卻包含着豐富的時代生活內容。如果詩人當年圍繞安史之亂的前前後後寫一部回憶錄,是不妨用它來題卷的。

李龜年是開元時期“特承顧遇”的著名歌唱家。杜甫初逢李龜年,是在“開口詠鳳凰”的少年時期,正值所謂“開元全盛日”。當時王公貴族普遍愛好文藝,杜甫即因才華早著而受到岐王李範和祕書監崔滌的延接,得以在他們的府邸欣賞李龜年的歌唱。而一位傑出的藝術家,既是特定時代的產物,也往往是特定時代的標誌和象徵。在杜甫心目中,李龜年正是和鼎盛的開元時代、也和自己充滿浪漫情調的青少年時期的生活,緊緊聯結在一起的。幾十年之後,他們又在江南重逢。這時,遭受了八年**的唐王朝業已從繁榮昌盛的頂峯跌落下來,陷入重重矛盾之中;杜甫輾轉漂泊到潭州,“疏布纏枯骨,奔走苦不暖”,晚境極爲淒涼;李龜年也流落江南,“每逢良辰勝景,爲人歌數闋,座中聞之,莫不掩泣罷酒”(《明皇雜錄》)。這種會見,自然很容易觸發杜甫胸中本就鬱積着的無限滄桑之感。“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詩人雖然是在追憶往昔與李龜年的接觸,流露的卻是對“開元全盛日”的深情懷念。這兩句下語似乎很輕,含蘊的感情卻深沉而凝重。“岐王宅裏”、“崔九堂前”,彷彿信口道出,但在當事者心目中,這兩個文藝名流經常雅集之處,無疑是鼎盛的開元時期豐富多彩的精神文化的淵藪,它們的名字就足以勾起對“全盛日”的美好回憶。當年出入其間,接觸李龜年這樣的`藝術明星,是“尋常”而不難“幾度”的,現在回想起來,簡直是不可企及的夢境了。這裏所蘊含的天上人間之隔的感慨,是要結合下兩句才能品味出來的。兩句詩在迭唱和詠歎中,流露了對開元全盛日的無限眷戀,好像是要拉長回味的時間似的。

夢一樣的回憶,畢竟改變不了眼前的現實。“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風景秀麗的江南,在承平時代,原是詩人們所向往的作快意之遊的所在。如今自己真正置身其間,所面對的竟是滿眼凋零的“落花時節”和皤然白首的流落藝人。“落花時節”,象是即景書事,又象是別有寓託,寄興在有意無意之間。熟悉時代和杜甫身世的讀者會從這四個字上頭聯想起世運的衰頹、社會的**和詩人的衰病漂泊,卻又絲毫不覺得詩人在刻意設喻,這種寫法顯得特別渾成無跡。加上兩句當中“正是”和“又”這兩個虛詞一轉一跌,更在字裏行間寓藏着無限感慨。江南好風景,恰恰成了亂離時世和沉淪身世的有力反襯。一位老歌唱家與一位老詩人在飄流顛沛中重逢了,落花流水的風光,點綴着兩位形容憔悴的老人,成了時代滄桑的一幅典型畫圖。它無情地證實“開元全盛日”已經成爲歷史陳跡,一場翻天覆地的大**,使杜甫和李龜年這些經歷過盛世的人,淪落到了不幸的地步。感慨無疑是很深的,但詩人寫到“落花時節又逢君”,卻黯然而收,在無言中包孕着深沉的慨嘆,痛定思痛的悲哀。這樣“剛開頭卻又煞了尾”,連一句也不願多說,真是顯得蘊藉之極。沈德潛評此詩:“含意未申,有案未斷”。這“未申”之意對於有着類似經歷的當事者李龜年,自不難領會;對於後世善於知人論世的讀者,也不難把握。象《長生殿•彈詞》中李龜年所唱的:“當時天上清歌,今日沿街鼓板”,“唱不盡興亡夢幻,彈不盡悲傷感嘆,淒涼滿眼對江山”等等,儘管反覆唱嘆,意思並不比杜詩更多,倒很象是劇作家從杜詩中抽繹出來似的。

四句詩,從岐王宅裏、崔九堂前的“聞”歌,到落花江南的重“逢”,“聞”、“逢”之間,聯結着四十年的時代滄桑、人生鉅變。儘管詩中沒有一筆正面涉及時世身世,但透過詩人的追憶感喟,讀者卻不難感受到給唐代社會物質財富和文化繁榮帶來浩劫的那場大**的阻影,以及它給人們造成的巨大災難和心靈創傷。確實可以說“世運之治亂,華年之盛衰,彼此之淒涼流落,俱在其中”(孫洙評)。正象舊戲舞臺上不用佈景,觀衆通過演員的歌唱表演,可以想象出極廣闊的空間背景和事件過程;又象小說裏往往通過一個人的命運,反映一個時代一樣。這首詩的成功創作似乎可以告訴我們:在具有高度藝術概括力和豐富生活體驗的大詩人那裏,絕句這樣短小的體裁究竟可以具有多大的容量,而在表現如此豐富的內容時,又能達到怎樣一種舉重若輕、渾然無跡的藝術境界。

篇4:《江南逢李龜年》唐詩賞析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註解】:

1、李龜年:唐代的音樂家,受唐玄宗賞識,後流落江南。

2、歧王:唐玄宗的弟弟李範,他被封爲歧王。

3、崔九:就是崔滌,當時擔任殿中監。

【韻譯】:

當年在岐王宅裏,常常見到你的演出;

在崔九堂前,也曾多次欣賞你的藝術。

沒有想到,在這風景一派大好的江南;

正是落花時節,能巧遇你這位老相熟。

【評析】:

詩是感傷世態炎涼的。李龜年是開元初年的歌手,常在貴族豪門歌唱。杜甫少年時才華卓著,常出入於岐王李範和祕書監崔滌的門庭,得以欣賞李龜年的歌唱藝術。詩的'開首二句是追憶昔日與李龜年的接觸,寄寓詩人對開元初年鼎盛的眷懷;後兩句是對國事凋零,藝人顛沛流離的感慨。僅僅四句卻概括了整個開元時期的時代滄桑,人生鉅變。語極平淡,內涵卻無限豐滿。蘅塘退士評爲:“少陵七絕,此爲壓卷。”

篇5:江南逢李龜年原文翻譯及賞析

江南逢李龜年

唐代 杜甫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譯文

當年在岐王宅裏,常常見到你的演出;在崔九堂前,也曾多次欣賞你的藝術。

沒有想到,在這風景一派大好的江南;正是落花時節,能巧遇你這位老相熟。

註釋

李龜年:唐朝開元、天寶年間的著名樂師,擅長唱歌。因爲受到皇帝唐玄宗的寵幸而紅極一時。“安史之亂”後,李龜年流落江南,賣藝爲生。

岐王:唐玄宗李隆基的弟弟,名叫李範,以好學愛才著稱,雅善音律。

尋常:經常。

崔九:崔滌,在兄弟中排行第九,中書令崔湜的弟弟。玄宗時,曾任殿中監,出入禁中,得玄宗寵幸。崔姓,是當時一家大姓,以此表明李龜年原來受賞識。

江南:這裏指今湖南省一帶。

落花時節:暮春,通常指陰曆三月。落花的寓意很多,人衰老飄零,社會的凋弊喪亂都在其中。

君:指李龜年。

創作背景

此詩大概作於公元770年(大曆五年)杜甫在長沙的時候。安史之亂後,杜甫漂泊到江南一帶,和流落的宮廷歌唱家李龜年重逢,回憶起在岐王和崔九的府第頻繁相見和聽歌的情景而感慨萬千寫下這首詩。

賞析

詩是感傷世態炎涼的。李龜年是唐玄宗初年的著名歌手,常在貴族豪門歌唱。杜甫少年時才華卓著,常出入於岐王李隆範和中書監崔滌的門庭,得以欣賞李龜年的歌唱藝術。詩的開首二句是追憶昔日與李龜年的接觸,寄寓詩人對開元初年鼎盛的眷懷;後兩句是對國事凋零,藝人顛沛流離的感慨。僅僅四句卻概括了整個開元時期(注:開元時期爲713年—741年)的時代滄桑,人生鉅變。語極平淡,內涵卻無限豐滿。

李龜年是開元時期“特承顧遇”的著名歌唱家。杜甫初逢李龜年,是在“開口詠鳳凰”的.少年時期,正值所謂“開元全盛日”。當時王公貴族普遍愛好文藝,杜甫即因才華早著而受到岐王李隆範和中書監崔滌的延接,得以在他們的府邸欣賞李龜年的歌唱。而一位傑出的藝術家,既是特定時代的產物,也往往是特定時代的標誌和象徵。在杜甫心目中,李龜年正是和鼎盛的開元時代、也和他自己充滿浪漫情調的青少年時期的生活,緊緊聯結在一起的。幾十年之後,他們又在江南重逢。這時,遭受了八年**的唐王朝業已從繁榮昌盛的頂峯跌落下來,陷入重重矛盾之中;杜甫輾轉漂泊到潭州,“疏布纏枯骨,奔走苦不暖”,晚境極爲淒涼;李龜年也流落江南,“每逢良辰勝景,爲人歌數闋,座中聞之,莫不掩泣罷酒”(《明皇雜錄》)。這種會見,自然很容易觸發杜甫胸中原本就鬱積着的無限滄桑之感。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詩人雖然是在追憶往昔與李龜年的接觸,流露的卻是對“開元全盛日”的深情懷念。這兩句下語似乎很輕,含蘊的感情卻深沉而凝重。“岐王宅裏”、“崔九堂前”,彷彿信口道出,但在當事者心目中,這兩個文藝名流經常雅集之處,是鼎盛的開元時期豐富多彩的精神文化的集中的地方,它們的名字就足以勾起詩人對“全盛日”的美好回憶。當年詩人出入其間,接觸李龜年這樣的藝術明星,是“尋常”而不難“幾度”的,多年過後回想起來,簡直是不可企及的夢境了。這裏所蘊含的天上人間之隔的感慨,讀者是要結合下兩句才能品味出來的。兩句詩在迭唱和詠歎中,流露了詩人對開元全盛日的無限眷戀,猶如要拉長回味的時間。

夢一樣的回憶,畢竟改變不了眼前的現實。“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風景秀麗的江南,在承平時代,原是詩人們所向往的作快意之遊的所在。詩人真正置身其間,所面對的竟是滿眼凋零的“落花時節”和皤然白首的流落藝人。“落花時節”,如同是即景書事,又如同是別有寓託,寄興在有意無意之間。這四個字,暗喻了世運的衰頹、社會的**和詩人的衰病漂泊,但詩人絲毫沒有在刻意設喻,這種寫法顯得特別渾成無跡。加上兩句當中“正是”和“又”這兩個虛詞一轉一跌,更在字裏行間寓藏着無限感慨。江南好風景,恰恰成了亂離時世和沉淪身世的有力反襯。一位老歌唱家與一位老詩人在飄流顛沛中重逢了,落花流水的風光,點綴着兩位形容憔悴的老人,成了時代滄桑的一幅典型畫圖。它無情地證實“開元全盛日”已經成爲歷史陳跡,一場翻天覆地的大**,使杜甫和李龜年這些經歷過盛世的人,淪落到了不幸的地步。感慨是很深的,但詩人寫到“落花時節又逢君”,卻黯然而收,在無言中包孕着深沉的慨嘆,痛定思痛的悲哀。這樣“剛開頭卻又煞了尾”,連一句也不願多說,顯得蘊藉之極。清代沈德潛評此詩:“含意未申,有案未斷。”詩人這種“未申”之意對於有着類似經歷的當事者李龜年,是不難領會的;對於後世善於知人論世的讀者,也不難把握。像《長生殿·彈詞》中李龜年所唱的“當時天上清歌,今日沿街鼓板”,“唱不盡興亡夢幻,彈不盡悲傷感嘆,淒涼滿眼對江山”等等,儘管反覆唱嘆,意思並不比杜詩更多,倒很像是劇作家從杜甫的詩中抽繹出來的一樣。

四句詩,從岐王宅裏、崔九堂前的“聞”歌,到落花江南的重“逢”,“聞”、“逢”之間,聯結着四十年的時代滄桑、人生鉅變。儘管詩中沒有一筆正面涉及時世身世,但透過詩人的追憶感喟,卻表現出了給唐代社會物質財富和文化繁榮帶來浩劫的那場大**的陰影,以及它給人們造成的巨大災難和心靈創傷。可以說“世運之治亂,華年之盛衰,彼此之淒涼流落,俱在其中”(孫洙評)。正如同舊戲舞臺上不用佈景,觀衆通過演員的歌唱表演,可以想象出極廣闊的空間背景和事件過程;又像小說裏往往通過一個人的命運,反映一個時代一樣。這首詩的成功創作表明:在具有高度藝術概括力和豐富生活體驗的大詩人那裏,絕句這樣短小的體裁可以具有很大的容量,而在表現如此豐富的內容時,又能達到舉重若輕、渾然無跡的藝術境界。

歷史評價

這首七言絕句膾炙人口,是杜甫晚年創作生涯中的絕唱,歷代好評衆多,如清代邵長蘅評價說:“子美七絕,此爲壓卷。”《唐宋詩醇》也說,這首詩“言情在筆墨之外,悄然數語,可抵白氏(白居易)一篇《琵琶行》矣。……此千秋絕調也。”清代黃生《杜詩說》評論說:“今昔盛衰之感,言外黯然欲絕。見風韻於行間,寓感慨於字裏。即使龍標(王昌齡)、供奉(李白)操筆,亦無以過。乃知公於此體,非不能爲正聲,直不屑耳。有目公七言絕句爲別調者,亦可持此解嘲矣。”

篇6:江南逢李龜年原文翻譯及賞析

江南逢李龜年

杜甫〔唐代〕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譯文及註釋

譯文當年我經常在岐王與崔九的住宅裏見到你並聽到你的歌聲。現在正好是江南風景秀美的時候,在這暮春季節再次遇見了你。

註釋李龜年:唐朝開元、天寶年間的著名樂師,擅長唱歌。因爲受到皇帝唐玄宗的寵幸而紅極一時。“安史之亂”後,李龜年流落江南,賣藝爲生。岐王:唐玄宗李隆基的弟弟,名叫李範,以好學愛才著稱,雅善音律。尋常:經常。崔九:崔滌,在兄弟中排行第九,中書令崔湜的弟弟。玄宗時,曾任殿中監,出入禁中,得玄宗寵幸。崔姓,是當時一家大姓,以此表明李龜年原來受賞識。江南:這裏指今湖南省一帶。落花時節:暮春,通常指陰曆三月。落花的寓意很多,人衰老飄零,社會的凋弊喪亂都在其中。君:指李龜年。

賞析

詩是感傷世態炎涼才。涼龜年是唐玄宗初年才著名歌手,常在貴族豪門歌唱。杜甫少年時才華卓著,常出入於蘊王涼隆範和中書監崔滌才門庭,得以欣賞涼龜年才歌唱藝術。詩才開首二句是追憶昔日與涼龜年才接觸,元寓詩人對開元初年鼎盛才眷懷;後兩句是對國事凋零,藝人顛沛流離才感慨。僅僅四句卻概括了整個開元時期(注:開元時期爲713年—741年)才時代滄桑,人生鉅變。語極平淡,內涵卻無限豐滿。

涼龜年是開元時期想特承顧遇”才著名歌唱家。杜甫初逢涼龜年,正是在意氣風發才少年時期,正值想開元盛世”。杜甫因才華早著而受到歧王涼範和祕書監崔滌才賞識,得以在他們才府邸欣賞涼龜年才歌唱。在杜甫才心目中,涼龜年正是和鼎盛纔開元時代,也和自己充滿浪漫情調才青少年時期才生活緊緊聯結在一起才。幾十年後他們又在江南重逢。這時遭受了八年安史之亂才唐朝業已從繁榮昌盛轉入衰落,他們二人才晚景也十分淒涼。這種會見,自然很容易觸發杜甫胸中本已鬱積才無限滄桑之感。這首詩跨越了幾十年才時代蒼桑,社會變遷,景物才描寫元寓了詩人對世道衰落才感慨。全詩情韻深厚,內蘊豐富,舉重若輕,具有高度才藝術成就。

想蘊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當年在蘊王宅裏,常常見到你才演出;在崔九堂前,也曾多次欣賞你才藝術。開頭二句雖然是在追憶昔日與涼龜年才接觸,流露才卻是對開元全盛日才深情懷念。下語似乎很輕,含蘊才情感卻很重。想蘊王”,唐玄宗才弟弟、唐睿宗(涼旦)才兒子涼範,封蘊王,以好學愛才著稱,雅善音律。想崔九”,名滌,是中書令崔湜才弟弟,經常出入皇宮,是唐玄宗才寵臣,曾任祕書監。他在同族弟兄輩中排行第九,故稱崔九。想蘊王宅”、想崔九堂”,彷彿信口道出,但在當事者心目中,這兩個開元鼎盛時期文藝名流經常雅集之處,它們才名字,就足以勾起昔日才美好回憶。當年出入其間,接觸涼龜年這樣才藝術明星,是很尋常才,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卻已是可望而不可及才夢境了。兩句詩在迭唱和詠歎中,好像是要拉長回味才時間似才。這裏蘊含才天上人間之感,需要結合下兩句才能品味出來。

想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眼下正是江南暮春才大好風光,沒有想到落花時節能巧遇你這位老相識。昔日不再,夢一樣纔回憶,改變不了眼前才無奈。後兩句對國事凋零、藝人顛沛流離才感慨,概括了整個開元時期才滄桑鉅變。風景秀麗才江南,在和平時代,原是詩人們所向往才快意之遊才所在。如今真正置身其間,面對才卻是滿眼凋零才落花和皤然白首才流落藝人。想落花時節”,既是即景書事,也是有意無意之間才元興。熟悉時代和杜甫身世纔讀者,定會從中聯想起世運才衰頹、社會才**和詩人才衰病漂泊,而絲毫不覺得詩人在刻意設喻。因而,這種寫法顯得渾成無跡。想正是”和想又”這兩個虛詞,一轉一跌,更在字裏行間,寓藏着無限感慨。

四句詩,從蘊王宅裏、崔九堂前纔想聞”歌,到落花江南才重想逢”,想聞”、想逢”之間,聯結着四十年才時代滄桑、人生鉅變。儘管詩中沒有一筆正面涉及時世身世,但透過詩人才追憶感喟,卻表現出了給唐代社會物質財富和文化繁榮帶來浩劫才那場大**才陰影,以及它給人們造成才巨大災難和心靈創傷。可以說想世運之治亂,華年之盛衰,彼此之淒涼流落,俱在其中”(孫洙評)。正如同舊戲舞臺上不用佈景,觀衆通過演員才歌唱表演,可以想象出極廣闊才空間背景和事件過程;又像小說裏往往通過一個人才命運,反映一個時代一樣。這首詩才成功創作表明:在具有高度藝術概括力和豐富生活體驗才大詩人那裏,絕句這樣短小才體裁可以具有很大才容量,而在表現如此豐富才內容時,又能達到舉重若輕、渾然無跡才藝術境界。

杜甫

杜甫(712-770),字子美,自號少陵野老,世稱“杜工部”、“杜少陵”等,漢族,河南府鞏縣(今河南省鞏義市)人,唐代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杜甫被世人尊爲“詩聖”,其詩被稱爲“詩史”。杜甫與李白合稱“李杜”,爲了跟另外兩位詩人李商隱與杜牧即“小李杜”區別開來,杜甫與李白又合稱“大李杜”。他憂國憂民,人格高尚,他的約1400餘首詩被保留了下來,詩藝精湛,在中國古典詩歌中備受推崇,影響深遠。759-766年間曾居成都,後世有杜甫草堂紀念。

篇7:杜甫詩《江南逢李龜年》賞析

《江南逢李龜年》是唐代詩人杜甫的作品。此詩是杜甫絕句中最有情韻、最富含蘊的一篇,只有二十八字,卻包含着豐富的時代生活內容。詩中撫今思昔,世境的離亂,年華的盛衰,人情的聚散,彼此的淒涼流落,都濃縮在這短短的二十八字中。語言極平易,而含意極深遠,包含着非常豐富的社會生活內容,表達了出時世凋零喪亂與人生淒涼飄零之感。那種昔盛今衰,構成了尖銳的對比,使讀者感到詩情的深沉與凝重。詩的開首二句是追憶昔日與李龜年的接觸,寄寓詩人對開元初年鼎盛的眷懷;後兩句是對國事凋零,藝人顛沛流離的感慨。僅僅四句卻概括了整個開元時期的時代滄桑,人生鉅變,表達了作者當時的態度。

篇8:杜甫詩《江南逢李龜年》賞析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註釋

李龜年:唐代著名的音樂家,受唐玄宗賞識,後流落江南。

岐王:唐玄宗李隆基的弟弟, 名叫李隆範,以好學愛才著稱,雅善音律。

尋常:經常。

崔九:崔滌,在兄弟中排行第九,中書令崔湜的弟弟。玄宗時,曾任殿中監,出入禁中,得玄宗寵幸。崔姓,是當時一家大姓,以此表明李龜年原來受賞識。

江南:這裏指今湖南省一帶。

落花時節:暮春,通常指陰曆三月。落花的寓意很多,人衰老飄零,社會的凋弊喪亂都在其中。

君:指李龜年。

譯文

當年在岐王宅裏,常常見到你的演出,

在崔九堂前,也曾多次聽到你的演唱,欣賞到你的藝術。

眼下正是江南暮春的落花時節,

沒有想到能在這時巧遇你這位老相識。

中心

詩是感傷世態炎涼的。李龜年是唐玄宗初年的著名歌手,常在貴族豪門歌唱。杜甫少年時才華卓著,常出入於岐王李隆範和中書監崔滌的門庭,得以欣賞李龜年的歌唱藝術。詩的開首二句是追憶昔日與李龜年的接觸,寄寓詩人對開元初年鼎盛的眷懷;後兩句是對國事凋零,藝人顛沛流離的感慨。僅僅四句卻概括了整個開元時期(注:開元時期爲713年——741年)的時代滄桑,人生鉅變。語極平淡,內涵卻無限豐滿。[4]

李龜年是開元時期“特承顧遇”的著名歌唱家。杜甫初逢李龜年,是在“開口詠鳳凰”的少年時期,正值所謂“開元全盛日”。當時王公貴族普遍愛好文藝,杜甫即因才華早著而受到岐王李隆範和中書監崔滌的延接,得以在他們的府邸欣賞李龜年的歌唱。而一位傑出的藝術家,既是特定時代的產物,也往往是特定時代的標誌和象徵。在杜甫心目中,李龜年正是和鼎盛的開元時代、也和他自己充滿浪漫情調的青少年時期的生活,緊緊聯結在一起的。幾十年之後,他們又在江南重逢。這時,遭受了八年**的唐王朝業已從繁榮昌盛的頂峯跌落下來,陷入重重矛盾之中;杜甫輾轉漂泊到潭州,“疏布纏枯骨,奔走苦不暖”,晚境極爲淒涼;李龜年也流落江南,“每逢良辰勝景,爲人歌數闋,座中聞之,莫不掩泣罷酒”(《明皇雜錄》)。這種會見,自然很容易觸發杜甫胸中原本就鬱積着的無限滄桑之感。

賞析

“岐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詩人雖然是在追憶往昔與李龜年的接觸,流露的卻是對“開元全盛日”的深情懷念。這兩句下語似乎很輕,含蘊的感情卻深沉而凝重。“岐王宅裏”、“崔九堂前”,彷彿信口道出,但在當事者心目中,這兩個文藝名流經常雅集之處,是鼎盛的開元時期豐富多彩的精神文化的集中的地方,它們的名字就足以勾起詩人對“全盛日”的美好回憶。當年詩人出入其間,接觸李龜年這樣的藝術明星,是“尋常”而不難“幾度”的,多年過後回想起來,簡直是不可企及的夢境了。這裏所蘊含的天上人間之隔的感慨,讀者是要結合下兩句才能品味出來的。兩句詩在迭唱和詠歎中,流露了詩人對開元全盛日的無限眷戀,猶如要拉長回味的時間。

夢一樣的回憶,畢竟改變不了眼前的現實。“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風景秀麗的江南,在承平時代,原是詩人們所向往的作快意之遊的`所在。詩人真正置身其間,所面對的竟是滿眼凋零的“落花時節”和皤然白首的流落藝人。“落花時節”,如同是即景書事,又如同是別有寓託,寄興在有意無意之間。這四個字,暗喻了世運的衰頹、社會的**和詩人的衰病漂泊,但詩人絲毫沒有在刻意設喻,這種寫法顯得特別渾成無跡。加上兩句當中“正是”和“又”這兩個虛詞一轉一跌,更在字裏行間寓藏着無限感慨。江南好風景,恰恰成了亂離時世和沉淪身世的有力反襯。一位老歌唱家與一位老詩人在飄流顛沛中重逢了,落花流水的風光,點綴着兩位形容憔悴的老人,成了時代滄桑的一幅典型畫圖。它無情地證實“開元全盛日”已經成爲歷史陳跡,一場翻天覆地的大**,使杜甫和李龜年這些經歷過盛世的人,淪落到了不幸的地步。感慨是很深的,但詩人寫到“落花時節又逢君”,卻黯然而收,在無言中包孕着深沉的慨嘆,痛定思痛的悲哀。這樣“剛開頭卻又煞了尾”,連一句也不願多說,顯得蘊藉之極。清代沈德潛評此詩:“含意未申,有案未斷。”詩人這種“未申”之意對於有着類似經歷的當事者李龜年,是不難領會的;對於後世善於知人論世的讀者,也不難把握。像《長生殿·彈詞》中李龜年所唱的“當時天上清歌,今日沿街鼓板”,“唱不盡興亡夢幻,彈不盡悲傷感嘆,淒涼滿眼對江山”等等,儘管反覆唱嘆,意思並不比杜詩更多,倒很像是劇作家從杜甫的詩中抽繹出來的一樣。

總結

四句詩,從岐王宅裏、崔九堂前的“聞”歌,到落花江南的重“逢”,“聞”、“逢”之間,聯結着四十年的時代滄桑、人生鉅變。儘管詩中沒有一筆正面涉及時世身世,但透過詩人的追憶感喟,卻表現出了給唐代社會物質財富和文化繁榮帶來浩劫的那場大**的陰影,以及它給人們造成的巨大災難和心靈創傷。可以說“世運之治亂,華年之盛衰,彼此之淒涼流落,俱在其中”(孫洙評)。正如同舊戲舞臺上不用佈景,觀衆通過演員的歌唱表演,可以想象出極廣闊的空間背景和事件過程;又像小說裏往往通過一個人的命運,反映一個時代一樣。這首詩的成功創作表明:在具有高度藝術概括力和豐富生活體驗的大詩人那裏,絕句這樣短小的體裁可以具有很大的容量,而在表現如此豐富的內容時,又能達到舉重若輕、渾然無跡的藝術境界。

這首七言絕句膾炙人口,是杜甫晚年創作生涯中的絕唱,歷代好評衆多,如清代邵長蘅評價說:“子美七絕,此爲壓卷。”《唐宋詩醇》也說,這首詩“言情在筆墨之外,悄然數語,可抵白氏(白居易)一篇《琵琶行》矣。……此千秋絕調也。”詩中撫今思昔,世境的離亂,年華的盛衰,人情的聚散,彼此的淒涼流落,都濃縮在這短短的二十八字中。語言極平易,而含意極深遠,包含着非常豐富的社會生活內容。那種昔盛今衰,構成了尖銳的對比,使讀者感到詩情的深沉與凝重。清代黃生《杜詩說》評論說:“今昔盛衰之感,言外黯然欲絕。見風韻於行間,寓感慨於字裏。即使龍標(王昌齡)、供奉(李白)操筆,亦無以過。乃知公於此體,非不能爲正聲,直不屑耳。有目公七言絕句爲別調者,亦可持此解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