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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乞討的議論文精品多篇

關於乞討的議論文精品多篇

關於乞討的議論文 篇一

在一個風雪交加的下午,正是下班的時間。但北風和雪花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雪花飄進了行人的脖子裏,他們縮着脖子匆匆的趕路,誰也沒有注意街道角落一個瘦小的身影。

小乞丐穿着一件破棉衣,破衣服已經不能爲他保暖了。他縮着脖子,頭髮亂糟糟的,小臉被凍的得發青。爲了不讓自己的手太冷,小乞丐不停地對自己的手哈氣,可憐兮兮地望着來來往往的行人。

一名小學生穿着整齊的校服,戴着紅領巾走過來,他看見了小乞丐,停了下來,望着小乞丐,心想:這個哥哥好可憐,我回家拿一件保暖的棉衣給他。不過一會兒,只見一位抱着棉衣的國小生氣喘吁吁的跑道小乞丐面前,給了小乞丐一件衣服。小乞丐接過衣服感謝的說:“謝謝你,小弟弟,你真好!”

“噔噔噔……”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只見一個腳蹬高統皮靴、衣着華麗、濃妝豔抹、身材偏胖的貴婦走了過來,經過小乞丐時不小心踢翻了他的碗。只見她皺着眉頭,從包裏拿出一包紙擦了擦弄髒了的鞋,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眼小乞丐,心想:這個小乞丐真髒,離他遠點。然後把手中的紙隨手一扔,邁開腳步快速離開。小乞丐無可奈何的站起來,撿起他的碗,又放回到原位。

遠處來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奶奶,提着菜籃子不小心被石頭絆倒了,才撒了一地。老奶奶坐在雪地上心想:真是個鬼天氣,辛虧衣服穿得多,要不然我這一把老骨頭可要摔出問題來。只見老奶奶艱難的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雪,然後蹲下身來撿掉在地上的菜。忽然後面傳來一陣聲響,老奶奶站起來,轉過身,看見了小乞丐。只見小乞丐提着一袋饅頭,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奶奶,你的東西。”老奶奶接過饅頭心想:多麼好的孩子啊!本來自己都快餓暈了,都沒有打這袋饅頭的主意,算了算了,給他一個饅頭吧!想着想着老奶奶從袋子裏拿出一個熱呼呼的、大大的饅頭遞給小乞丐,說:“這個饅頭使我對你的回報,拿去快吃吧!”

老奶奶走了,小乞丐望着她的身影感激不已。他狼吞虎嚥的吃着饅頭,彷彿那是天下間最美味的食物。吃完了他的晚餐,小乞丐穿上國小生給的舊棉衣,躲在避風的位置沉沉地睡着了。他夢見人人都施捨他,連窮人也給自己錢。迷迷糊糊中他聽見了一陣腳步聲。他翻開棉衣一看,是老奶奶。老奶奶憐惜的看着小乞丐,和藹的說:“和我回家吧!”小乞丐感動的哭了,因爲老奶奶收養了他,從此小乞丐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

關於乞討的議論文 篇二

校門口的一條街上,總有一位老者在乞討。

說實話,我的確嫌棄他!

在週末是遇不着他的。他總揀學生多的時間或地方來,倚老賣老給學生們看。他也許從唐南初建就“紮根”在這兒了吧!總之,他每句乞討的話都說得那麼流暢熟練,手顫抖的幅度也把握的分毫不差,正巧讓人們心生憐憫!

可他爲什麼偏選這個地方?放學了,同學們洪水一般涌出校門,三三兩兩,只有他一個人“逆流而上”。顯然,他那微弱無力的聲音在同學們的嘻笑聲,談論聲中微不足道。沒有人正眼瞧他,更別提施捨點錢了!

看他,鬍子亂得上竄下跳,頭髮白中略帶幾根黑髮,也亂得勝似一包鳥巢,雙眼深陷,紅腫的眼眶裏佈滿了血絲,一臉的滄桑!衣衫襤褸,肩上斜掛一個大藍布包,似乎也不裝什麼東西。樹杈似的大手怕是一輩子也沒洗過幾次。手裏握着一個大茶杯,應該是七、八十年代的,印着“紅色”字樣,被他像寶似地捧在手中,實則裏面只有幾枚“響噹噹”的硬幣。更可怕的是他那作文副身子!背足夠的駝,身體搖搖晃晃,隨時都有跌倒的可能。但他的臉上總顯出飽經風霜之後隱約深藏痛處的憨厚的笑!

我聽說過乞討的人都會有一個弱肉強食的圈子:年輕強壯能搶的自然欺負那些老弱病殘的。自然,最差的“地盤”就留給了弱者。他有怎樣的身世?怎樣的遭遇?帶着這樣的疑惑,我每每陷入沉思……他也許有一位臥病在牀的老伴,甚至有一雙無力贍養父母的兒女,又或者,他就是個懶惰的人,只是想過一天算一天……

我竟擔憂了起來。

每每流連校門或街頭,依然見他搖擺不定的身子,我的目光不禁被他鎖定,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要多看他幾眼!我的手曾幾次伸進褲兜,卻又幾次縮了回來。心裏酸酸的,總覺得欠他什麼!我想,在我掏錢的那一刻,他就變成了一名嗟來之食之人!我不願意!

大街小巷,車水馬龍,燈紅酒綠。生活中的那些角落裏,他這樣的人,何止一個!我知道,即便是乞討者,即便他們駝背,他們也會竭力地讓自己站直一點吧!

關於乞討的議論文 篇三

我幾乎不曾向別人乞討過什麼東西,強烈的自尊心讓我始終高昂着頭,並將一顆敏感的心,用堅硬的外殼包裹起來。

可是我卻曾用過整整半年的時間,懇求一個女孩,給我一段攜手向前的溫暖的友情。

那時我們那個村小沒有五年級,媽媽就把我和弟弟費好大勁轉到了鎮小。

什麼都不懂卻什麼都好奇的我,可巧分到了晗那組。晗長得高挑,很聰明,家世也好。她爸爸是鎮派出所所長,媽媽是一名高中教師,這也是我後來才瞭解到的。老師也很喜歡她,她在班上的“官”職也多:班長,數學課代表,組長。

我坐在一個瘦瘦的男孩旁邊。英語課上,不知怎麼地,她踹了我,真的好痛,我倚在桌子上痛哭,沒人理我。過了一會兒,晗走過來了,我有些惶恐,回頭。她將一張面紙遞給了我,說:“別哭了,擦擦吧。”我欣喜擡頭,看見笑容純美的晗,正歪着頭注視着我。我很感動。

第二天中午,我把二叔給我從長沙開福寺買來的開過廣的一個手鐲送給了晗。晗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手鐲,笑着接過,並隨意玩弄。等她走後,我呆呆地看着她空空如也的手臂,默默地祈禱:希望手鐲能夠保晗永遠健康,平安。

晗是個活潑的女孩,身邊總有許多朋友。她們在一起,像一個快樂的樂隊,那種動感濃郁的節奏,是我這樣樸素平淡的女孩永遠無法介入的。

可是,明知無法介入,對一份友情的渴望,還是強烈地推動着我,讓我把所有的“寶貝”贈予晗:手鐲、貼畫、漫畫書、髮夾、跳繩……每次,晗都會笑着接過,並說聲“謝謝”。但她總是隨意將它們丟在桌上或者拱讓給別人。我從不奢求能像其他的女孩一樣從晗的身邊來去,我只期望自己十分的努力,可以換來晗至少一分的友情。可是晗卻像一片雲朵,被縹緲無形的風吹着,即使路過我的身邊,也不過是因爲偶然。

那是一個夏天的午後,我準備將辛苦換來的筆罐送給晗。晗正和她的幾個好友說着話,接過筆罐,便高高舉起,朝她的朋友喊:“誰下課去商店幫我買巧克力,我就把筆罐送給她!”幾個女孩紛紛舉手,去搶那個筆罐。我本來是要將筆罐送給晗的,但我還沒說出來,晗就習慣性地把它當成了我送的禮物。站在晗的身後,突然間我很難過,不知哪來的勇氣,我將筆罐一把奪了過來。轉身離開時,我對晗說:“對不起,這個筆罐不是給你的”。

我終於將這份幻想的友情很自尊地收回了,安放在心靈的一角,且再不肯給任何人觸摸它。

幸好,在那之後不久,晗轉學了。大致原因好像是她媽媽被調到縣一中去了。這對於我或許是個不錯的機緣,因爲我真的想不到該怎麼再去面對她。

我從不否認晗的聰明,因爲每次數學測試她準是一百分,什麼附加題,她也是一做一個準,作文也寫得不賴。但儘管她聰明,聰明就能不尊重人嗎?聰明就能不把人放在眼裏?家世好就了不起嗎?

時至今日,再想起晗,我已經原諒她了,她沒選擇我當朋友,卻爲我上了一堂生動的友情課,我感到自己又邁上了成長路上的一個新臺階。

關於乞討的議論文 篇四

去年冬天的一個上午,前所未有的冷,寒風刺骨,我獨自走在街上。

遠遠的,一陣叫喊聲傳入我的耳鼓,我不由地慢下腳步,循着聲音望去,一個乞丐正跪坐在那裏。

他身上的衣服髒而油亮,好像很久沒有換洗了。頭髮蓬亂,粘糊糊的,幾縷頭髮被不明物粘在一起,像極了一個用稻草和着泥巴築成的鳥窩。雙手佈滿污垢,早已看不出原來的底色,彷彿戴上了一副髒兮兮的手套。臉上也是髒兮兮的,不過卻肥頭大耳,和印象中的乞丐完全不同。

只見他,臉上洋溢着神采,伸着雙手,一有人走過,就立刻直起上身,底氣十足地吆喝起來:“大哥,給點錢吧!”“大姐,行行好吧!”這吆喝聲聽起來如此理直氣壯,竟不像是在乞討!

路過的行人很多,有的行色匆匆,充耳不聞;有的悠哉悠哉,視而不見;有的皺了皺眉頭,快步離去……當然,偶爾也有那麼一兩個人,在他面前停下來,丟給他一兩枚硬幣。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更加賣勁地吆喝:“好人啊!好人!”

這時,有幾位結伴逛街的阿姨從乞丐面前走過,乞丐又不失時機地賣力地吆喝起來:“行行好吧!大姐!”幾位阿姨看了看他,相互嘀咕着,“你說現在的人幹什麼不好,非要來乞討!”“是啊,有手有腳,卻想不勞而獲。”“別信他,這樣的人見多了,其實呀,就是個騙子!”……阿姨們指指點點着,漸行漸遠。

這些話飄進了乞丐的耳中,只見他神色驟變,猛地挺直身子,雙目瞪得滾圓,臉上燃燒着怒火,嗓門也高了八度,對着幾位阿姨的背影破口大罵:“我做我的事,關你們屁事!吃飽了撐的!……”前面的阿姨們緊走幾步,逃也似的離開了。可他仍不善罷甘休,繼續咒罵:“一羣摳門的娘們……”他越說越來勁,那樣子,彷彿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樣,絲毫不顧及來往行人異樣的眼神。那罵聲,似乎也在罵其他不給他施捨的行人。那底氣十足的聲音配上滿臉的神采,還有忘我投入的表演,活像一個話劇舞臺上的小丑。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再也沒了逛街的興致,轉身匆匆離去。

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每每想起,心裏總會掠過一絲寒意,爲那些善良的人們,更爲那個乞丐!

關於乞討的議論文 篇五

總會在繁華的街道或是車站,碰到一兩個衣衫襤褸的乞丐,他們或佝僂着身子,或是一瘸一拐,或靜坐,或側臥,給人以不忍直視卻又不得不視的視覺衝擊。

每當這時,我都會不自覺地移開目光,我不想長久地凝視他們,我害怕自己憐憫的眼神會傷害到他們的自尊。我沒有看不起他們,但是每每看到他們,心中卻不得不涌起一股同情。當他們乞討的盤子伸到我的跟前時,我都會丟下一兩枚硬幣,然後迅速逃離。

記得畢淑敏有一篇散文《坦然走過乞丐》,她寫到“乞丐是一個現象,它把貧窮和孱弱表面化了,癱軟地體現了出來。它把人的哀助赤裸裸地表達着,讓他人在同情之後,起了幫助的慾望和收穫施予的喜悅”。在文末,她藉助朋友之口批判道,“我是從不在馬路邊施捨的。那樣不是仁慈,而是愚蠢。當然了,我不敢說馬路邊的每一個人都不該救助,但救助,也要有現代的意識。你給了一點錢,他就叩頭,他靠出賣尊嚴得到金錢,你收穫了廉價的慾望滿足。你的那幾個小錢,是不配得到這樣的回報的。他輕易地以頭觸地,因爲他已不看重自我。那種展示生理惡疾,壓榨人們的感官,更是一種潛在的威脅和逼迫。利用醜惡博得金錢,古來就被稱爲‘惡乞’,被人所不齒。如果你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卻助長了不良之風,不正與你善良的願望相悖”。

言之鑿鑿,卻也難以抹滅我心中自然涌起的憐憫。更喜歡林清玄的《假乞丐》,他說,曾經看到一個癱坐在輪椅上的乞丐,在沒人的時候站了起來,“他原來是可以站着走路,他原來可以吃便當,他原來可以高聲談笑,他原來是假的”。發現真相之後,林清玄和我們普通人一樣,“整個下午心緒不寧,好像被好朋友欺騙一樣。一直到夜裏,我的心才平靜下來,因爲我想到一個好好的青年,要整天歪斜,僞裝癱瘓,是多麼辛苦的事,而且他哀傷茫然的表情表演得多麼傳神,勝過一般的演員。他不是乞丐,他是街頭藝人,他表演癱瘓、哀傷與茫然,我看了感動,自然就賞錢了,還有什麼可懊惱的”。

有時,對待那些身體殘疾,抑或是心靈殘疾者,我們何必去較真,既然他們已經躺在那裏了,不論是真還是假,涌起同情,給點憐憫,是我們自己的善念。對他們的尊重,其實是對我們自己作爲人的尊嚴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