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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級下《木蘭詩》原文多篇

七年級下《木蘭詩》原文多篇

木蘭詩原文 篇一

木蘭詩/木蘭辭

朝代:南北朝

作者:佚名

原文: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惟聞,通: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爲市鞍馬,從此替爺徵。

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孃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旦辭黃河去,暮至 黑山頭,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一作:願借明駝千里足)

爺孃聞女來,出郭相扶將;阿姊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牀,脫我戰時袍,著我舊時裳。當窗理雲鬢,對鏡貼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貼通:帖;驚忙一作:惶;惶火伴:通:夥)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蘭詩原文 篇二

木蘭花·燕鴻過後鶯歸去

燕鴻過後鶯歸去。細算浮生千萬緒。長於春夢幾多時,散似秋雲無覓處。

聞琴解佩神仙侶。挽斷羅衣留不住。勸君莫作獨醒人,爛醉花間應有數。

翻譯

鴻鵠春燕已飛走,黃鶯隨後也歸去。這些可愛的鳥兒,一個個與我分離。仔細尋思起來,人生漂浮不定,千頭萬緒。鶯歌燕舞的春景,像夢幻般沒有幾時,便如同秋雲那樣散去,再也難以尋覓她的影蹤。

像卓文君那樣聞琴而知音,像漢水江妃那樣溫柔多情,遇到鄭交甫解佩相贈,這樣的神仙般的伴侶早已離我而去,即使挽斷她們綾羅的衣裙,也不能留住她們的倩影。勸君莫要作舉世昏醉,唯我獨醒的人,不如到花間去盡情狂飲,讓酒來麻醉我這顆受傷的心靈。

註釋

浮生:謂人生漂浮不定。

春夢:喻好景不長。

聞琴:據《史記》

載:文君新寡,司馬相如於夜以琴挑之,文君遂與相如私奔。

解佩:據劉向《列仙傳》

載:鄭交甫行漢水之濱,遇二美女而悅之,二女便解下玉佩相贈。

獨醒人:僅有的清醒的人。

賞析

這首詞借青春和愛情的消失,感慨美好生活的無常,細膩含蓄而婉轉地表達了作者的複雜情感。這是一首優美動人而有寓有深意的詞作,爲晏殊詞的另類作品。

起句“燕鴻過後鶯歸去”寫春光消逝:燕子春天自南方來,鴻雁春天往北方飛,黃鶯逢春而鳴,這些禽鳥按季節該來的來了,該去的也去了,那春光也來過又走了。這裏寫的是鶯語燕飛的春歸時候,恰逢鶯燕都稀,更覺悵惘。“鶯燕”,兼以喻人,春光易逝,美人相繼散去,美好的年華與美好的愛情都不能長保,怎不讓人感慨萬千。“細算浮生千萬緒”一句從客觀轉到主觀,說對着上述現象,千頭萬緒,細細盤算,使人不能不正視的,正是人生若水面浮萍之暫起,這兩句前後相承,又很自然地引出下面兩句:“長於春夢幾多時?散似秋雲無覓處。”這兩句改用白居易《花非花》詞句“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但旨意不同。作者此處寫的是對於整個人生問題的思考,他把美好的年華、愛情與春夢的短長相比較,把親愛的人的聚難散易與秋雲的留、逝相對照,內涵廣闊,感慨深沉。

下片“聞琴解佩神仙侶,挽斷羅衣留不住。”兩句寫失去美好愛情的舊事,是對上片感慨的具體申述,又是產生上片感慨的主要因素,這樣使上下片的關係交互鉤連,自然過渡。“聞琴”,指漢代的卓文君,她聞司馬相如彈琴而愛慕他:“解佩”,指傳說中的神女,曾解玉佩贈給情人。這兩句是說象卓文君、神女這樣的神仙伴侶要離開,挽斷她們的羅衣也無法留住。隨後作者激動地呼出:“勸君莫作獨醒人,爛醉花間應有數。”意思是勸人要趁好花尚開的時候,花間痛飲消愁。這是受到重大刺激的反應,是對失去美與愛的更大的痛心。聯繫晏殊的生平來看,他寫這件事,應該是別有寄託,非真寫男女訣別。公元1043年(宋仁宗慶曆三年),晏殊任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宰相),兼樞密使,握軍政大權。其時,范仲淹爲參知政事(副宰相),韓琦、富弼爲樞密副使,歐陽修、蔡襄爲諫官,人才濟濟,盛極一時。可惜宋仁宗不能果斷明察,又聽信反對派的攻擊之言,則韓琦先被放出爲外官,范仲淹、富弼、歐陽修也相繼外放,晏殊則罷相。對於賢才相繼離開朝廷,晏殊不能不痛心,他把他們的被貶,比作“挽斷羅衣”而留不住的“神仙侶”。不宜“獨醒”、只宜“爛醉”,當是一種憤慨之聲。

此詞化用前人的詩句,信手拈來,自然貼切。詞中的複雜的思想,反映了作者的人生態度和襟懷。

創作背景

宋仁宗慶曆三年(1043年),晏殊任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宰相),兼樞密使,握軍政大權。可惜宋仁宗不能果斷明察,又聽信反對派的攻擊之言,則韓琦先被放出爲外官,范仲淹、富弼、歐陽修也相繼外放,晏殊則罷相。此詞即作於這種背景之下。

評析

本詞寫美景不長,春去難歸的無奈及人去難留, 只好借酒澆愁的心情。表面看很消極,骨子裏卻有深深的隱憂和熾熱的感情。上片寫浮生如夢,夢破雲散之悲。下片寫愛侶之逝,曠達自解。尤其“聞琴解佩神仙侶,挽斷羅衣留不住。”兩句,既讚美愛侶似卓文君那樣知意,像江汜二女那樣多情,又表達了詞人願與愛侶永結“神仙侶”的美好期望,願像同乘鳳凰遊而去的蕭史與弄玉一樣夫妻和諧美滿。這大約是詞人對往日夫妻和美的眷戀。“挽斷羅衣”句則寫出詞人與愛侶訣別的悲愴,出語激切,在晏殊詞中實爲罕見,顯現其悲痛、絕望、難以自抑。這首詞的題旨在於感慨世間萬物皆有定數,而人生苦短,韶華易逝,莫如及時行樂。就人生觀而言,有其消極的一面,但同時也真誠、坦率地表達了作者對人生的深沉體驗。詞的上片,以“燕鴻過後鶯歸去”起興,寫歲月蹉跎,時光易逝。“長於”二句,以工整流暢的屬對錶達了對人生苦短的主題。詞的下片,全是用典。時光易逝,人生易老,宛如仙女般的女友既然挽留不住,只有在花酒之間暫時排遣忘卻。“聞琴”暗指卓文君事。司馬相如貧賤時,飲於富豪卓王孫家,適卓王孫之女文君新寡,相如以琴挑之,文君夜奔相如。“解佩”之典出版在漢代劉向《列仙傳》:“江妃二女者,不知何所人也,出遊於江漢之湄,逢鄭交甫。見而悅之,不知其神人也,謂其僕曰:‘我欲下請其佩’……遂手解佩與交甫。交甫悅,受佩而去數十步,空懷無佩,女亦不見。”這是一段人神相愛的故事。全詞用比興手法抒情達意,用典嫺熟貼切,藝術風格在晏詞中實不多見。

木蘭詩原文 篇三

木蘭詩原文

唧(jī)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zhù)聲,惟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帖(tiě),可汗(kè hán)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爲(wèi)市鞍(ān)馬,從此替爺徵。

木蘭詩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jiān),南市買轡(pèi)頭,北市買長鞭。旦辭爺孃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jiān jiān)。旦辭黃河去,暮至黑山頭。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燕山胡騎(jì)鳴啾啾(jiū jiū)。

萬里赴戎(róng)機,關山度若飛。朔(shuò)氣傳金柝(tuò),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

歸來見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勳十二轉,賞賜百千強。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願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

爺孃聞女來,出郭相扶將(jiāng);阿姊(zǐ)聞妹來,當戶理紅妝;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huò huò)向豬羊。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牀。脫我戰時袍,著(zhuó)我舊時裳(cháng)。當窗理雲鬢(bìn),對鏡帖(tiē)花黃。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bàng)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蘭詩四個情節

第一部分:(1—3)代父從軍

第二部分:( 4 )十年征戰

第三部分:(5—6)凱旋歸來

第四部分:( 7 )借兔讚美

木蘭詩敘事鑑賞

文學作品的語言要繁簡得當,既不可貪多務得,也不能一味求簡。我們細讀《木蘭詩》,便可以悟出這個道理。

《木蘭詩》緊緊圍繞着木蘭的形象着墨。它有時“惜墨似金”,寫得極簡;有時又“潑墨如水”,盡力鋪排。如“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只六句三十字,便概括了木蘭十幾年出生入死、保家衛國的戰鬥生涯,顯得何等簡練!其中兩句寫朔風凜冽,刁斗聲聲;月光映雪,木蘭未眠。它通過環境、景物、氛圍的描寫,渲染出木蘭思家的複雜心情和嚴守崗位的戰士氣質。儘管邊地生活是艱苦的,周圍寂靜得只聽見忽斷忽續的刁斗聲,木蘭和夥伴們卻仍然穿着甲冑,隨時準備爲保衛祖國而戰。此情此景,寫得有聲(北風聲、刁斗聲)、有色(月色、雪色和鐵的反光),多麼耐人尋味!正如劉大白在《舊詩新話》中所說:“整整的四排句,看去是很板的,其實其間層次分明。因爲有駿馬而無鞍韉,不可以騎坐,所以還得買鞍韉;有鞍韉而無轡頭,不可以控御,所以還得買轡頭;有轡頭而無長鞭,不可以驅策,所以還得買長鞭。”這種東、西、南、北循序鋪排的手法,在民歌中固屬常見,但是《木蘭詩》中用得尤多且活。如“旦辭爺孃去”以下八句,“爺孃聞女來”以下六句,“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兩句,或依時間(旦、暮),或依輩分(父母、姊、弟),或依性別(雄、雌),都採用循序鋪排的方式。正是在這種很容易流於程式化的鋪敘中,《木蘭詩》卻寫得風趣橫生,興味淋漓,使情事如見,景物若畫。從這方面說,它又像是“潑墨如水”了。

全詩着力寫木蘭出征前、征途中和回家後的心理活動,而很少寫她在戰鬥中的英雄業績。從表面上看,似乎刻畫兒女之情多,而描繪英雄之氣少。但從實際效果看,詩中所刻畫的種種兒女情狀,正多方面地豐富了木蘭的英雄性格,使這一形象有血有肉,真實動人。如“旦辭爺孃去,暮宿黃河邊。不聞爺孃喚女聲,但聞黃河流水鳴濺濺”,一幅少女思親圖,真是呼之欲出。木蘭以一女兒身,在多年艱苦的征戰生活中,能喬扮男裝而不被察覺,已顯得異常聰明和機警;在萬里關山的殊死爭奪中,又能屢建戰功而奏凱歸來,更顯出無比英勇和豪健。在這裏,兒女情與英雄氣不是相得益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