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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耳的故事相關資料(精品多篇)

聶耳的故事相關資料(精品多篇)

聶耳的故事 篇一

聶耳原名聶守信,他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家裏境況困難。聶耳該上三年級了,學校立刻就要開學,但是哪有錢交學費買書呢?媽媽悄悄把聶耳爸爸在世時最喜愛的八音鍾賣了,學費有了着落。可書費呢?開學那天,小聶耳拉住媽媽的衣角說:“媽媽,我有書了。”他從書包裏拿出兩個訂得整整齊齊的本子。媽媽翻開本子一看就呆住了,聶耳用香菸盒紙工工整整地抄了兩本,一本國語,一本算術。貧寒的生活絲毫沒有影響他對生活的熱愛。他家有一位鄰居姓邱,是位木匠,閒暇時喜愛拿一枝短笛坐在門口吹,那美妙的旋律時而像天上的雲彩一樣悠揚舒緩,時而像森林裏的小鳥一樣活潑跳躍。年幼的聶守信陶醉不已,忍不住跑到邱木匠家,跟他學習吹笛子。聶守信很聰明,學得很快,在他的影響下,兩個哥哥也跟着一齊學。之後,他們用壓歲錢買了一枝竹笛和一把二胡。從此他的家就樂聲不斷,常引得路人停下腳步聆聽。之後,聶守信又學會了拉二胡、彈三絃和月琴。在學校,他是學生音樂團出色的小指揮,在他家居住的衚衕,他又是街坊兒童小樂團的熱心組織者。中學畢業後,聶守信被雲南省立師範學校錄取。一天,他親眼看見---當局殺害了三位革命者,還割下他們的頭,挖出他們的心,暴屍示衆。聶守信對此感到無比憤怒,他開始思考民族

的命運,並加入了共青團。由於參加革命活動,他被當局列入黑名單,無奈離開家鄉去了上海。這一年,他剛18歲。初到上海,他在一家雲南人開的商號裏當夥計。一天,他在報上看到了“明月歌劇社“招收學員的廣告,想到自己從邱木匠那裏受到啓蒙至今,一向沒有機會投身藝術,便立刻跑去報名。主考人是音樂家黎錦暉,他見這個年輕人身上洋溢着奮發向上的熱情,又有音樂基礎,立即錄取了他。在歌劇社,聶守信很快就成了首席小提琴手,由於他的耳朵個性敏銳,大家就叫他“耳朵先生”,之後,他乾脆改名叫聶耳。“九一八”事變後,國家危難,歌劇社的節目仍然是風花雪月,聶耳認爲年輕人不應沉迷於靡靡之音,離開了歌劇社。不久,他結識了詩人田漢,參加了革命音樂組織。他開始爲電影和戲劇創作主題曲和插曲,《大路歌》、《開路先鋒》、《碼頭工人之歌》、《畢業歌》,一首又一首明快有力的歌曲從他心中涌出,衝擊着中國人麻木怯懦的心靈。1935年,由田漢和夏衍等人創作的電影《風雲兒女》需要一首主題歌,田漢寫好了歌詞,負責譜曲的聶耳看到歌詞後激動不已,他在自己的房間裏忘我地投入了創作,時而在鋼琴上彈奏,時而用手在桌子上打拍子,時而在地板上走來走去,樓下的房東太太差點把他攆出去。譜好之後,導[由整理]

演許幸之被那激昂有力的旋律深深打動,但是他覺得結尾不夠有力,歌曲原來的結尾是“前進!前進!前進!”在他的推薦下,聶耳把它改成“前進!前進!前進進!”變得更有氣勢了——這就是《義勇軍進行曲》。

聶耳的故事 篇二

1912年2月,聶耳出生於雲南昆明。1927年考入雲南省第一師範學校。1928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30年,他到上海蔘加反帝同盟。1933年初,聶耳被田漢介紹給中國共產黨。1935年7月17日,聶耳在日本神奈川縣藤澤市濱灘游泳時溺水身亡,年僅23歲。

聶耳創作了幾十首革命歌曲,他的一系列作品影響了中國音樂幾十年。他的音樂創作具有鮮明的時代感、嚴肅的意識形態、崇高的民族精神和傑出的藝術創造力,爲中國無產階級革命音樂的發展指明瞭方向,爲中國音樂創作樹立了榜樣。

1932年4月,田漢自薦加入左翼劇社及其劇評組。8月,聶耳來北平參加當地左翼戲劇聯合會、音樂家聯合會的活動和演出。下個月,聶耳向北平藝術學院音樂系提出了申請。他只參加了公共文化課的初步筆試,沒有通過。後來,他申請了上海音樂學院的小提琴課程,但因爲演奏不好而沒有被錄取。11月加入聯華電影公司第一工廠,參加“蘇聯之友”音樂小組,組織“中國新興音樂研究會”,參加左翼劇作家聯盟音樂小組。

1933年,聶耳加入中國共產黨。1934年4月,聶耳加入百代唱片公司,負責音樂部門的工作。1934年底,聶耳遷至淮海中路1258號三樓閣樓。現在聶耳的老房子是一座民宅。同年年底,聶耳受聘爲聯華電影公司第二工廠音樂部總監,爲電影《新女人》作曲、配樂。

1935年初,聶耳爲《義勇軍進行曲》作曲。1935年1月,聶耳任蓮花二廠音樂部主任。後來,爲了躲避國民黨政府的追捕,他於1935年4月15日離開上海,打算取道日本到歐洲和蘇聯去學習。

聶耳的故事 篇三

聶耳的父親聶鴻儀在昆明甬道街72號開了一家成春堂藥店。1912年2月15日,聶耳出生在藥店的樓上,原名紫藝。不久,父親死了,藥店由母親經營,殷實的聶家開始中落。在幼年聶耳的記憶裏,母親經常坐在燈下,撥拉算盤,算完賬後,嘆氣,發愁。聶耳曾暗許心願:今後必須要“讓母親過好日子”。他到上海後,在寫給母親的信中,屢屢提到“匯錢”之類的字眼。

母親是聶耳最大的牽掛。從照片中看,母親彭寂寬是比較典型的傣族婦女的長相。令人佩服的是,彭氏沒有上過一天學堂,但跟着丈夫,居然能夠讀醫書,丈夫死後還能坐堂把脈問診,養家活口。彭氏的聰慧,顯然也遺傳給了兒子。聶耳是家裏最小的兒子,乖巧伶俐,一支簡陋的竹笛能吹得五彩繽紛,甚得親友疼愛。

母親能唱各種民歌,包括在昆明等地民間廣泛流傳的洞經調、花燈調、洋琴調,等等。動聽的歌曲與歌曲裏的故事讓小聶耳着迷。蔡鍔功成名就之時,聶耳還是黃口小兒,但他從母親的歌裏認識了蔡鍔。蔡將軍雲南首義討袁護國的壯舉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習武從軍曾是少年聶耳的一大志向。十六歲那年,聶耳最後憋不住了,揹着家人偷偷參軍,被編入十六軍湖南新兵隊受訓,後投考黃埔軍校不果,又被軍隊遣散,習武之念纔在無奈之中打消。不得已,轉而讀書、演戲、作曲,但成就偉業之心未了。

在一篇《我之人生觀》的中學作文中,聶耳表示,如果有可能,他不會從事宗教、哲學和科學的行當。他的理想是先上大學,然後出外遊歷,最好是出國,行路讀書,增長見識,學術上有所建樹。最後掙幾個錢,與幾個談得來的朋友,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讀書,彈琴,度悠閒時光。他還特意表示,昆明的西山將是自己隱逸的首選。

待到年長几歲也就是中學畢業考入雲南省立師範學校後,聶耳又寫了篇《我之人生觀》,他的學生腔明顯少了,代之而起的是,期望學工科,研究點藝術,做一個“並不是魯濱遜那種個人主義的思想”的遊歷家,然後“以實在考察之所得以建設新的社會”。

演藝圈的“拼命三郎”

上世紀三十年代初,聶耳來到上海,舉目無親,託人幫忙在“申莊”採購站找到了一份稽查員的工作。誰知“申莊”在昆明的總部雲豐商行正因偷稅被查封,上海的分店遂告關門。聶耳失業了。

還好,天無絕人之路,聯華影業公司音樂歌舞學校刊登在《申報》上的招生啓事引起聶耳的注意。每月能掙十元津貼,還管吃住,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聶耳忐忑不安地進了考場,正因緊張而發揮得一般,但卻被主考官黎錦暉錄取了。

明月歌舞劇社的前身,是黎錦暉創辦的中華歌舞劇團。這是我國最早的職業性歌舞團。陣容雖然不大,但是正因擁有上海有名的“歌舞四大天王”王人美、胡笳、白麗珠、薛玲仙以及影帝金焰等名角,在上海乃至全國名噪一時。聶耳在羣星璀璨的“明月”是名小提琴練習生。

七八個人一間的狹小宿舍,練琴時得站在牆角,但聶耳卻感到了生活的奢侈。初到不久,他幫忙昆明老家的朋友張庚侯、廖伯民在上海代租電影拷貝,得到一百元報酬。一百元啊,離開大家庭以來他還從未擁有過這麼多的錢,聶耳的心狂跳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郵局給母親郵去一半。另一半,買了一把小提琴,還有兩本樂譜。這把普通的小提琴,從此爲聶耳的生活增添了華麗的色彩。王人美的二哥王人藝是聶耳的專職小提琴老師。於是,人們常常看到師徒二人認真地矯正指法,“錯了”,“又錯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時斷時續。“小老師”與聶耳同齡,平常爲人很隨和,教琴卻毫不馬虎。十九歲的聶耳,剛剛摸琴,連樂譜都看不懂,哪裏懂什麼對位、和聲,“小老師”有點急了。但聶耳可不傻,他知道自己碰上了好老師。“必須能學會,”他對自己說。吃罷晚飯,大家都結伴去逛“四馬路”,到“大世界”看雜耍,聶耳卻一聲不吭,躲進房間練琴。他要完成自己的業務指標:一天至少“惡補”七個小時的琴。

“拼命三郎”聶耳很快出名了。其時,電影和戲劇往往裹挾在一齊。一套演員班底,一會兒在舞臺上演話劇,一會兒又聚集的水銀燈下。這樣做,雖出於製片商節省成本的策略,客觀上卻鍛鍊了演職員。比如王人美在電影《風雲兒女》中除飾演女主角之外,還要唱主題歌。拉小提琴的聶耳,也要時不時上場扮個什麼賣油炸臭豆腐的小販;或者塗一身黑墨,扮成黑人礦工。他善於模仿的表演才能已是盡人皆知。1959年,趙丹在電影《聶耳》裏出演聶耳時,還不止一次地談及當時的往事。

出入“明月”的都是上海灘演藝界的知名人物,蔡楚生、孫瑜、卜萬蒼、金焰、鄭千里、王人美、黎莉莉、白麗珠、趙丹、周璇、阮玲玉,等等。近觀名人,聶耳才體會到什麼是“風頭正健”。星光照耀之下,起初投身於此只爲謀生的聶耳,眼界一下子開闊起來。

“耳朵先生”和“田老大”

活潑,天真,十九歲的聶耳是個孩子王,身邊總圍着歌劇社的小演員們。做遊戲,輸了,孩子們起鬨,聶耳樂顛顛地聳動着兩隻耳朵。大家不滿足,“耳朵先生,再來一個嘛!”聶耳又“秀”了一下。

聶耳最愛看電影,而且每遇動情之處必哭,這在朋友中出了名。他的這個習慣常被朋友們當做笑料,他自己卻覺得再自然但是。至情至性,有何不好?

那時,聶耳與他的同鄉、上海泉漳中學的教員李生萱來往很頻繁,此人即之後的着名哲學家艾思奇,聶耳因此對哲學產生了濃烈的興趣和嚮往。

“一·二八”以後,上海白色恐怖嚴重,中共提出在文藝界發展黨員,壯大左翼力量。年輕活躍的聶耳被列爲首批培養對象。培養和聯繫人是上海左翼劇團聯盟負責人田漢,之後說聶耳入黨的也正是田漢。但在聶耳目前保留下來的十多萬字的日記、文章、書札裏,關於田漢的描述卻很少,即使有,也大多是流水賬式的記錄,至多用“很好”這樣的字眼籠統地表示一下。勤寫日記和書信的聶耳,逢“田”何故謹慎規避?令人不得而知。當然,在田漢的眼裏,聶耳最初只是一個有着不平凡經歷的追求革命的貧苦學生,兩人閱歷、資歷以及性格都存在着極大的差異。但這並不妨礙田、聶二人在音樂創作中的默契合作。

1933年至1935年兩年間,田漢作詞,聶耳作曲,一同創作了《開礦歌》、《大路歌》、《畢業歌》、《碼頭工人》、《苦力歌》、《打磚歌》、《打樁歌》、《告別南洋》、《春回來了》、《慰勞歌》、《梅娘曲》、《打長江》、《採菱歌》、《義勇軍進行曲》等十四首歌曲,幾乎佔了聶耳全部作品的一半。聶耳的處女作《開礦歌》是兩人合作的開端。之後被作爲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的《義勇軍進行曲》則是兩人合作的巔峯。

電影《風雲兒女》劇本剛剛完稿,編劇田漢被捕了。聶耳見到導演夏衍的第一句話是:“《風雲兒女》誰來作曲?”第二句話就是:“我來寫吧,田漢也會同意的。”自信與篤定溢於言表。獄中的田漢果然同意了聶耳的請求。很快,聶耳就拿出初稿,定稿是聶耳到日本後完成的。

聶耳的故事 篇四

名字由來

聶守信年輕的時候,對音樂個性敏感。大家都說,只要能從耳朵進去的,都能從他嘴裏唱出來。久而久之,大家都叫他“耳朵”。

一次聯歡會上,聶守信不但能表演舞蹈,模仿各種人說話,而且還能讓兩隻耳朵一前一後地動,這是一般人很難做到的,大夥兒都被逗得大笑起來。總經理給聶守信送禮物,並稱他爲“聶耳博士”。聶守信笑着對大家說:“你們硬要把一隻耳朵送我,也好,四隻耳朵(“聶”的繁體字“聶”)連成一串,不像一個炮彈嗎?”從此,聶守信改名爲聶耳。夢見龍捲風

熱愛音樂

聶耳在北平時窮得買不起棉衣,卻在秋末深入到貧民區天橋等地,用有限的幾個錢來收集北方民間音樂素材,並在“充滿了工人們、車伕、流氓無產階級的汗臭”環境中聆聽賣嗓子、賣武功的吼聲,從中知道了他們“生命的掙扎”的心曲;他在上海一年的苦苦積攢,纔買到一把夢寐以求的廉價小提琴。在上海,他經常踏着晨霜夜路體驗女工上班的辛苦,從而創作出《新的女性》。聶耳還與小報童交上了朋友,天天問寒問暖,那首着名的《賣報歌》正是在這種環境下吟誦出來的。

聶耳沒有像樣的創作條件,到上海一年後經過苦苦積攢,纔買到一把多年夢寐以求的廉價小提琴。他居住的斗室冬冷夏熱,到北京一次連續登臺演出四天僅得6元錢報酬。這不僅僅使他從心底更憎恨資本家老闆剝削的冷酷,其作品也不斷呼喊出人民要求解放的心聲。

創作國歌

20世紀30年代中期,日寇侵佔東北後又把鐵蹄伸向華北,國內的反動腐朽勢力卻仍沉溺於紙醉金迷中。社會上充斥着“桃花江”、“毛毛雨”、“妹妹我愛你”一類萎靡喪志的淫歌豔曲。共產黨員作家田漢找到聶耳,認爲如此“唱靡靡之音,長此下去,人們會成爲亡國奴”。二人就此議定,要創作一首歌,來戰勝“桃花江是美人窩”。二人研究了《國際歌》、《馬賽曲》和《船伕曲》,認爲很有氣勢,能夠借鑑。1935年初,田漢改編了電影《風雲兒女》,並寫了一首主題歌——《義勇軍進行曲》。由於發現國民黨特務已來追捕,他倉促間在一張小小的香菸包裝紙上寫下歌詞,就被抓進監獄。

夏衍拿到田漢留下的劇本,在裏面發現了那張寫着歌詞的香菸襯紙。不久,聶耳來找夏衍,聽說此事後,主動提出:“作曲交給我,我幹!”聶耳根據同田漢一齊提出的構想,帶着滿腔激憤,只用兩天時刻便譜寫了初稿,隨即因躲避追捕到了日本。在那裏,他一方面受到友好人士的熱情接待,一方面也看到軍國主義分子大肆鼓譟“擴大在支那利益”,並磨刀霍霍。聶耳由此更激發了創作靈感,迅速將歌曲定稿寄回國,其旋律更加高昂雄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