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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憶作品中的女性意識解讀(精品多篇)

王安憶作品中的女性意識解讀(精品多篇)

生命觀照下的女性意識覺醒論文 篇一

摘要:女性意識的逐漸興起,也影響了我國當代文學作品的創作方向。本文在分析女性意識概念的基礎上,進一步分析了女性意識在文學作品中的體現,以及該種意識對文學作品創造的影響。

關鍵詞:當代文學;女性意識;影響

一、女性意識的概念

理論界對女性意識的'概念表述各不相同,但是對其基本內涵的認識比較統一,通說觀點認爲女性意識應當包涵兩個方面:

(1)女性意識強調女性經驗內涵;

(2)女性意識追求女性在政治上的平等。女性內心情感、思維方式與男性不同,因此就同樣的事件她們具有與男性不同的視角。從女性視角出發,女性認爲自己在社會中遭遇不平等對待,因此需要反抗。女性經驗強調女性獨特的生理、文化感受。生理感受主要是女性經歷的生理週期以及生育的過程,正是因爲女性經歷了這些過程,才逐漸意識到自己角色的特殊。而正因爲女性生理方面的特殊性,也導致她們在日常生活中遭遇許多挫折,比如懷孕的婦女被單位拒絕。正是因爲女性在職業生涯中無法達到與男性平等的地位,導致女性想擁有更多的話語權,也開始追求自己的政治主張,包括建立自由平等的政治制度

二、當代文學作品中女性意識的表現

(一)女性意識的覺醒

改革開放之後,女性地位逐漸上升,很多女性也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愛情觀。在當代的文學作品中,許多作品也都將女性愛情作爲主線。當女性意識不斷被喚醒之後,她們開始追求自由、民主的婚姻,反對父母包辦的婚姻。但是很多女性在追求自己婚姻的途中,也出現自我迷失。將愛情想的過於理想,這也體現了改革初期女性意識發展並不成熟。在不同時期,女性意識的發展都受到社會各方面因素的影響。因此在不同的社會階段,文學作品中所表現出來的女性愛情觀也有區別,但都體現出女性的獨立性,開支逐漸擺脫對男性的依賴。在《哦,香雪》作品中,作者鐵凝在作品中描述了男女之間純潔的愛情,這也是作者對愛情的嚮往。到了後期的鐵凝作品中,純樸的愛情故事已經不復存在,而多是以悲劇命運結尾,闡述現實生活中女性的真實生活。

(二)喚醒性別意識

性別意識一直在女性意識中佔據核心地位,女性意識的覺醒也最初體現在性別意識的出現,這點在許多文學作品中也有所體現。傳統社會中,女性一直處於社會的附屬地位,而在文學作品中也通過對女性性別意識的張揚,來突破傳統的女性地位。從性的角度分析,許多作品也通過描繪女性內心對性的渴望,來展現女性意識。比如在《崗上的世紀》作品當中,作者王憶安將男女之間的愛情與性相練習,認爲兩者不可分離。如果單純的描寫男女的愛情,而不提及性,則無法充分體現女性內心的真實感受。

(三)逐漸脫離男權主義

在當現代文學作品中,女性意識的“逃離”是比較不變的現象。“逃離”主要體現於以下幾方面:

(1)逃離現有的環境,奔向其它環境,這是女性在具備女性意識之後尋找的自救道路;

(2)確認女性地位,提高女性的自信心,這體現女性的自我發現。文學作品中描繪的女性角色逃離並不意味着迴避,而是對男權主義的抗拒。女性通過逃離男權主義的束縛,而增強自我的獨立意識。很多文學作品中所描繪的女性逃婚現象,都體現了女性內心渴望自由,但結局通常是因爲內心的過度封閉,帶來了內心孤獨感,這也是現實當中女性的真實寫照。

三、女性意識對當代文學的影響

(一)實現雙性和諧

雙性和諧意味着男女無論是在政治地位,還是在家庭生活方面都保持平等的關係,這也是比較理想化的男女關係。這種思想也影響着文學作品的創造。作家鐵凝曾經提到過:當在寫女性題材的作品時,自己渴望通過“第三性”的視角來描繪男女之間的生活,使女性角色更加具有真實感。只有擺脫性別視角的束縛,才能真正發掘出女性的本質以及內在慾望。在鐵凝的小說《對面》當中,擺脫了女性視角的束縛,從男性的角度對女性角色做出描寫。作家王憶安同樣希望在自己的作品中可以超越男女之間性別的差異,尋找男女之間的平等性。社會是由男女共同組成,王憶安想探索的正式男女之間如何相處,雙方如何保持平衡。在他的文學作品《兄弟們》當中,他指出女性不應當將矛頭直接指向社會當中的男性,男女雙方應當是處於統一戰線,應當相互幫助。男女之間存在着性別、生理、心理方面的差異,也正是因爲這些差異的存在,男女雙方纔應當相互配合,相互互補。

(二)超性別意識的產生

隨着超性別意識的出現,這種思想也逐漸體現在了文學作品當中。作家陳染最早在作品當中提出了,真正的愛情已經超越了性別,既可以出現在男女之間,也可以存在於相同性別羣體中。陳染的這一觀點是受到西方女性主義的影響,他在作品中表達這樣的觀點:首先男女雙方因爲性別的差異,應當是相互合作,而不是相互對立;其次如果人們無法超越性別去看待任何時間,這種思想是低劣的、片面的。女性作品的寫作如果僅僅侷限於對女性經驗的描述,以及男女之間對抗的描繪,這隻會使得女性的話語空間越來越小。因此作家陳染所提出的寫作狀態是:在尊周男女差異的前提下,彰顯女性性別色彩的同時,可以更多地關注人們的共同情感,這種思想在90年代後的文學作品中得到充分體現。

四、結束語

受到社會各方面因素的影響,女性的意識逐漸被喚醒,不再屈服於傳統的男尊女卑思想的禁錮,而是向傳統發出挑戰。女性意識的覺醒,也使得女性現代文學作品內容發生的改變。更多的作品開始以女性意識爲主線,強調男女之間的差異,以及女性在社會當中的重要地位,促進我國現代文學更好地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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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李芳。論女性文學中的女性意識和非女性意識[J]。文藝生活,2012,(12)。

生命觀照下的女性意識覺醒論文 篇二

關鍵詞: 生命 女性意識 女性文學

論文摘 要: 本文對現當代中國女性文學的發展進行了概述,指出現當代女性文學發展史實際上是現代女性自我生命主體意識覺解的歷程。女性文學要實現女性真正意義上的主體性迴歸,擺脫第二性的定位,生命觀照下的女性意識如何彰顯的問題就顯得尤爲重要。

一、對生命本真的認知和自我覺醒是真正意義上女性意識呈現的精神內核

意識是以人爲主體的精神活動。女性作爲人類的一個性別羣體,其意識也是人類精神財富的重要部分。作家的文學創作,往往是基於對自我生命的認識,從而進一步通過文本敘事來藝術地還原現實世界。人的主體性的自覺是從“人”的自我認識開始的。從“人”的發現到“女性”的發現,則是現代人本觀念在生命—生存視閾內最爲深切的表現。這使女性文學在它發生之初就具有一種自我認識的內在性,具體指向了女性生命存在的精神深度。

人類社會自從男性掌控主權,就開始從政治、經濟和文化上實現並不斷強化着對女性的絕對控制。在一系列不平等的男女關係中,女性持續不斷地受制於男性權威,其結果就是女性自我的不斷虛弱。強權又使女性意識分裂,把真實自我異化爲“非我”,亦如羅蘭·巴特所說的“活在他們的注目之中”的自我,其最終結果是無論男性還是女性,都將女性作爲一個“他者”看待。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女性往往不知道自己是受壓迫的。父權制意識通過社會各種體制合理化和強化了女人對男人的屈從,結果是使大多數女人從內心接受了自己比男人低一等的現實。

從女性有意識以來,男性化社會精神就源源不斷地被灌輸到她們的精神體系中,以此促成女性的社會化——接受男性意識形態賦予的價值觀、倫理觀、人生觀,以致有如男性一般來觀看自己。相對於父權制的男性意識表徵強有力的主體姿態而言,女性的主體性地位沒有真正實現。女性自接受男性意識形態開始,就潛意識下將自我與女性自身分離,女性自願成爲被凝視的客體——“他者”。因此女性“自我”的存在從來沒有真正實現,女性無法自覺進入到女性自身的生命體驗中,就永遠不可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女性意識的覺醒。

作爲與男性同樣生命存在的女性,對生命存在價值的自我反思能反映出女性的自我意識的覺醒,而自我意識的覺醒則標誌着女性主體性的確立,女性意識的發展程度也是衡量女性主體歷史性進程的尺度。因此,對生命存有的主體性意識從現代女性創作初始就成爲女作家體驗自我真實的生命內驅力,催發現代女性不斷以超越意識向精神生命存在領域邁進。

二、女性自我意識和主體意識的自覺

回顧一個世紀以來的中國女性文學創作,實質上是現代女作家不斷追問女性生命價值的精神歷程。女作家直面生存現實並對個人生命偶在性和本己性的生、死、愛、欲等人生問題的進行自我辯解,在女性文本中直接表現出廬隱式的“情智衝突”的生命張力。這些女作家關切的人生問題,實際上是超時代的,也是超個體的,這是思想對歷史時間中生命形式的沉思,是關於生命本體存在的女性生命意識的覺醒,它直接觸動了現代女性自我意識與主體意識的生命自覺。這種生命自覺帶來女性關注生命和生存問題的新視野。女性在男權意識的壓抑下,認識到在抽象的“人”的遮蔽下男女事實上的不平等。在對婦女解放和男女平等的認識上,也不再僅僅停留在婦女政治地位的提高和獲得經濟權益的層次上,而開始向追求自己作爲人的價值的全面實現的層面拓展。

人對自我的認識,以及對生存狀況的認識,實際上是如何看待自我生命存在的問題。女性文學對人認知的基本態度無疑是對生命存在本真的展現。女性文學對女性生命存在的追問與詮釋,表明了文學對現實人生反思的、批判性的而又切己的倫理關懷。女性生命經驗中對生命體驗的真實與深刻使女作家表現出更強烈的對生命本身的價值關懷。這使女作家有關女性形象的塑造更接近於生命的實存狀態。女性文學的女性形象逐漸走出男權文化幻想,諸如善惡對壘的“良母”與“禍水”造型模式,而是生命本身與女性自我的豐富表現。現代女性寫作在解構男權文化的同時自身也打破了母性神話的幻想,女性文學生命敘事基於對人性欠缺與生命有限性的呈現,讓我們看見了女性存在的真實。女作家在母愛的背後也看見了母性厭惡,在藝術思考與創作中,以冷峻的目光來審視母親這一角色的種種弱點。鐵凝的《玫瑰門》中的司猗紋以“露陰”的方式對外在環境進行報復,揭示出女性種種扭曲變態的心理。方方的《落日》在對不孝的丁家兄弟進行道德譴責的同時,也對丁老太的人性弱點進行了深刻的揭示。小說中一個次要人物王加英的母親也寫得很有深度,她癱瘓在牀,對女兒的百般照料總是橫加挑剔。別人都在關心女兒的婚事,而她卻爲了自己能獲得照顧而希望女兒獨身。對這些人物形象的刻畫,顯示出女性作家對母親角色的冷峻審視,在自我認識的層面上又深入了一步。

女性文學敘事中強烈的生命自省使女作家的自我主體意識漸趨自覺,創作中的女性意識全面覺醒,從女性本體的存有中肯定女性的自然屬性到反抗男性文化開拓女性自由發展之路,從對男性文化的顛覆和解構到對女性自身自我反思和批判中,主動承擔起揭示女性現有生存狀態的責任。

三、從“人”到“女人”的性別意識的自覺張揚

中國女性文學從關注“人”進而關注“女人”體現了女性認識生命存在的發展軌跡。二十世紀中國女性作家在世紀初以“人的主體意識覺醒”的方式確證着人的生命情感的重要與尊嚴。“五四”新文化運動激活了女性作家的女性意識,也激發了女性批判舊社會的勇氣和決心。冰心的《斯人獨憔悴》《超人》等觸及了婦女解放和鞭笞家長制的黑暗。廬隱的《海濱故人》等小說膾炙人口,是“充滿了悲哀,苦悶,憤世,疾邪,視世間事無一當意,世間人無一愜心”的作品,書寫了當時年輕女性的心聲。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在中國新文學文壇上,以陳衡哲、冰心、廬隱、馮沅君、石評梅、袁昌英、丁玲、馮鏗、蕭紅等人爲代表的女性作家羣,在文學上創造了既有社會意識又有女性意識的多種文本形式和藝術風格,確立了中國女性文學的不同形態。

女性意識的覺醒一方面是女性作家關於“人”的覺解,另一方面便是以女性獨有的生命存在爲主體,在女性自我主體意識之下確證女性生命的價值。關於女性深切的本己生命體驗,其歷史的存在性和時間性構築了女性作家在面對文學歷史敘事中與正史對話的方式。歷史的真實性只能通過生命本身的客觀存在纔不會出現斷點或真空狀態,在這樣的歷史中,人才能成爲真正的歷史主體。故而女性文學往往通過一個女人的生命事件,反映那個時代的歷史和文化的變遷,在歷史的敘事中歸還個人的生命的權利,這樣的歷史才能真實展現歷史理性刻意擯棄的盲點,這樣的以情感方式訴諸理性,表達自我與主體的人才能成爲真正的歷史主體。在以性別意識主導下的生命敘事中,女性逐漸從“他者”、“第二性”的位置開始迴歸到與男性共存的歷史主體的角色中來。

性別意識與性別自覺的充分展現則是八十年代女性寫作最引人注目的特徵之一。女性寫作顯露出在歷史與現實中不斷爲男性話語所遮蔽,或始終爲男性敘述所無視的女性生存與經驗。女性文學的生命敘事注重女性日常實存的各種生命感覺。經歷了政治絕對化的時代後,八十年代中國女性文學的筆觸深入到生命切身體驗的情愛層面。張沽的小說《愛,是不能忘記的》、《方舟》是她對女性問題思想的形象表述。此外,陸星兒的《美的結構》、王安憶的《雨,沙沙沙》等作品都體現了視愛情爲精神方舟,期望達到永恆的烏托邦理想,這是女作家對女性在物化的社會中精神出路的自我探索——一個愛情的烏托邦。張潔着力於刻畫在情感與事業中獨立的新女性,王安憶則從性愛的角度探索女性精神世界,她的“三戀”(《小城之戀》、《荒山之戀》、《錦鏽谷之戀》)可以看作是女子寫給女子看的、研究女性生命本體及命運的小說。

四、性別意識的過度張揚導致女性意識的意義失落

九十年代的女性寫作尤爲強化主觀化視角,注重女性個體獨有的生命體驗與身體感受。“女性寫作”、“私語化寫作”命名凸起,其中陳染、林白、徐小斌、海南是其中最接近西方女權主義寫作的代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女性寫作的特點就是完全不依附於男性話語,個人化的女性話語充滿了各種女性文本,女作家集中書寫女性個人經驗成了普遍性特徵”。女性的敘事總是帶有“個體記憶”的顯著特徵,這使人們傾向於把女性寫作當一種精神自傳去理解。表現女性的性別意識,表現女性特有的人生體驗和個體記憶,這正是陳染和林白小說的特點。

這種女性個人化寫作不僅在情愛層面充分展現了“私人性”,而且作爲生命原始慾望的“性”在現實層面被深切地關注並如實地展露着。性慾成爲作品絕對的主題,這是女性自主意識的萌動。陳染《私人生活》通篇展現個人原慾望的涌動對抗。此時的女性寫作以女性話語訴說着自我的生命體驗,使私密的女性世界在文學中得到充分的展現,從而贏得了女性在歷史中言說的權利,書寫出沉默數千年的女性生命體驗。

以陳染、林白爲代表的女性作家以女性獨特的個人化視角關注、描繪女性私人化的生命感受,一方面以女性特殊的身體感受——性慾與性行爲的描寫迎合消費時代各層面的需求,另一方面也啓示着其後女性作家對“性”的肆無忌憚的張揚。陳染、林白筆下依然呈現出女性靈與肉的衝突,同時並未放棄對生命意義的追尋和對生命自我的重新審視。但這一主題到了“美女作家”衛慧、棉棉那裏,慾望則成爲了女性全部生活與生存之代名詞。《上海寶貝》中倪可的全部生活可以說就是感官的滿足與慾望的填充。除了性慾之外,物慾也是女主人公孜孜不倦的追求。二十一世紀初更爲前衛的女作家九丹、木子美、春樹等在衛慧、棉棉的基礎上將個人經驗的寫作“發揚光大”,由“美女作家”發展而爲“軀體作家”。作品表現出消費主義、享樂主義的價值觀,是赤裸裸的竭斯底裏的性愛展覽。她們的創作與之前女性作家努力張揚女性意識的初衷背道而馳。女性主義力圖改變女性“第二性”的定位,然而,女性第二性的地位一方面來自男權社會的外在壓抑,另一方面也來自於女性對男性壓抑的認同。軀體作家們過度張揚女性性別意識,“身體寫作”以純粹的感官刺激滿足着男性的窺私慾,將女性淪爲了被“看”的性對象,供公衆消費與把玩。當“私人化寫作”被“身體寫作”代替之後,女性主義文學創作的視閾也同時受到拘囿。大肆渲染“身體”是女性表達的唯一工具和資源,將身體簡化成物慾的代名詞,這樣的女性寫作也必然墮入色情文學的行列。美國女性主義批評家羅瑟琳·科渥德在《婦女小說是女性主義的小說嗎?》中說:“談論性慾和關注性慾並非代表着進步。女性主義者對形象和觀念的分析進行已久,她們不可能認爲只因將女性性慾作爲主要關注對象而討論性慾就是進步的,色情文學批評常常突出女子性體驗問題,而它恰是最爲女性主義者反對的。”

“從女性主體的角度來說,女性意識可以理解爲包含兩個層面:一是以女性的眼光洞悉自我,確定自身本質、生命意義及其在社會中的地位;二是從女性立場出發審視外部世界,並對其加以富於女性生命特色的理解和把握”。女性寫作擺脫了政治的束縛之後,在消費的時代,摒棄了宏大敘事,躲進私密空間自我欣賞之餘窄化了女人的天地,這樣亦無法改變女性從屬的“第二性”的角色。在拒絕男性的審美視角而專注女性的個體生命體驗之中,包括女性的身體感受、性愛慾望等感性內容,又不經意地“迎合”了男性的“目光”。如果女性作家不看重自己作品的社會性、歷史性及時代性,而一味熱衷於以純粹的女性私祕慾望而進行“身體寫作”和暴露自己的“私祕世界”,長此以往,最終將導致女性意識的缺失或異化,女性文學整體意義隨之沉落。文學敘事中生命如果只是無意識的感官載體,人就無法成爲自我的主體,女性文學要實現女性真正意義上的主體性迴歸,擺脫第二性的定位,生命觀照下的女性意識如何彰顯的問題就顯得尤爲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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