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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原文及翻譯(多篇)

《氓》原文及翻譯(多篇)

氓中的女子形象分析 篇一

《詩經·氓》是我國文學史上的第一首棄婦詩。詩中自敘了“我”(即棄婦)從戀愛、結婚、受虐到被棄的全過程,感情悲憤,態度決絕,深刻反映了當時社會婚姻制度對女子的壓迫與損害,也生動形象地反映了那個時代女子在婚姻、家庭中處於被動低下的地位。

詩中的主人公“我”在婚約過程中是一個對愛情、婚姻很癡情的女子,在道貌岸然的“抱布貿絲”的僞君子小商人的追逐下,接受並輕信了對方的愛情,而且衝破了當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制度。在僞君子小商人“匪來貿絲,來即我媒”的追求中,主動“送子涉淇”,雖“子無良媒”,但還是同意了“秋以爲期”,和後來的“負心郎”建立了戀愛關係並訂下了終身,表現出了“我”對愛情的自由追求,這在那樣的時代是難能可貴的。但也由於“我”對愛情自由的追求癡情到了忘情的地步,未對僞君子小商人作過細的瞭解和考驗,從而埋下最終悲劇的根源——婚約。

“我”是一個對愛情十分投入而且情感十分豐富的女子。約會結束,僞君子小商人離去時“乘彼詭垣,以望復關”,登高而日送。約會時早早等待,而且是“不見覆關,泣涕漣漣。既見覆關,載笑載言”,當久等看不到男方返回的車子時“泣涕漣漣”淚如雨下,一旦看到男方的車子返回來時又破涕爲笑,而且邊說邊笑,癡情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我”追求的是——種自由純真的愛情,表現在“以爾車來,以我賄遷”中的是不嫌貧愛富,不追求彩禮,雖然男方迎娶未帶上任何聘禮,但自己帶上自己的嫁妝就乘上迎娶的車子。到了僞君子小商人家“三歲爲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爲創建家業、創造幸福而天天早起晚睡、早出晚歸操持家務,從無怨言,是一個有着傳統美德的賢妻型的女性的典型。但由於僞君子小商人是一個喜新厭舊的負心郎,所以“我”長得“桑之未落、其葉活若”似的年輕漂亮的時候,很是對“我”癡情迷戀。當“我”爲操持家務多年勞苦而勞累成象“桑之落矣,其黃而隕”—…樣的時候,僞君子小商人則“士也罔極,二三其德”,一改初衷,反覆無常,甚至“言既遂矣,唾於暴矣”,對“我”無端粗暴直至遺棄。

這一結局在當時社會不但得不到人們的同情,在男尊女卑的社會制度中,“我”落到的是“兄弟不知,哩其笑矣”的境地,真是雪上加霜。這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所受的打擊是可想而知的。如果脆弱一點可能就只有走向死亡之路,但“我”仍能“靜言思之,躬自悼矣”,冷靜地對待這一切沉重的打擊和不幸。對悲劇結局的態度是“反足不思,亦已焉哉”。表現出一個女子勇往直前走自己的路的坦蕩自信的堅強和反抗精神。是一個十分難得可貴的棄婦的典型。從這個意義上說“我”的典型意義是偉大的。

《氓》 篇二

先秦:佚名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送子涉淇,至於頓丘。匪我愆期,子無良媒。將子無怒,秋以爲期。

乘彼垝垣,以望復關。不見覆關,泣涕漣漣。既見覆關,載笑載言。爾卜爾筮,體無咎言。以爾車來,以我賄遷。(爾 一作:尓)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于嗟鳩兮,無食桑葚!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自我徂爾,三歲食貧。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三歲爲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於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靜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國風·衛風·氓》讀後感 篇三

讀起來讓民氣酸心寒的故事。幼年時粗莽無知,卻豪情洋溢,一見鍾情就敢約婚,這樣的果敢在其時的封建社會實屬少見,在家長制度下,除非是心裏真摯的情緒太劇烈,不然有幾個體敢跟實際抗衡!

然而漢子對女人的愛隨着女人的老邁色衰也隨着消磨殆盡。善良且認真任者不會再現出來,然則眼神裏沒了那抹熾烈,兩個體都心知肚明,只是開不開誠佈公的題目;亦有局部卑劣如“氓”者,不愛了便是不愛了,不會再多給你一絲惻隱。“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行說也。”與漢子的寡情相對的是,大局部女人骨子裏都是嚮往穩定的,不管他方是不是眼角已有皺紋,可能開始發福,不如年青時靈活,都市選擇不去粉碎這份寧靜,到底把最優美的歲月共享給了這個體,把最真摯的答應允許給了這個體,把最發自心裏的情感交付給了這個體。

最讓我激動的仍舊最後一段,假使是在飽受“氓”的摧殘以後,“我”依然會記得他對“我”好的時辰。“總角之宴,言笑晏晏”,我們幼年的時辰,我們的歡樂,我們的快樂。既然你違背誓言還不知反思,我也就算了吧!

不知道詩歌的作者最後做出了什麼選擇,假使在如今,離異是不行制止的,然則在其時,女休男是沒有先例的。真是悲劇,只願自後的我們肯定要以史爲鑑!

《氓》通假字 篇四

蚩蚩(氓之蚩蚩)通“嗤嗤”,笑嘻嘻的樣子。一說是忠厚的樣子

匪(匪來貿絲) 通“非”,不是

於(于嗟鳩兮) 通“籲”,嘆詞,表感慨

無(將子無怒) 通“毋”,不要

說(猶可說也) 通“脫”,解脫

泮(隰則有泮) 通“畔”,邊

《氓》古今異義

至於,古義:到;今義:表示到達某種程度。

耽,古義:沉溺;今義:耽誤。

以爲,古義:把……當作;今義:認爲。

泣涕,古義:眼淚;今義:眼淚和鼻涕。

賄,古義:財物;今義:用財物賄賂。

宴,古義:快樂;今義:宴會。

三歲,古義:多年;今義:指年齡。

古詩《氓》賞析 篇五

《氓》是一首被喜新厭舊的丈夫無端拋棄的女子的自傷之詩。全文共分六章,章章娓娓道來,生髮對無情丈夫的血淚控訴,訴盡棄婦的悲苦。第一章(第一段)棄婦回憶了她與丈夫訂立婚約時的情形:那傻小子借買絲之名前來與“我”談婚嫁之事。“我”依依不捨的送他歸去,同時告訴他,等他有了“良媒”,兩人就在秋天談婚論嫁。第二章(第二段)是棄婦的懷想。棄婦登高懷遠,熱切盼望着那小夥子的迎親車隊。終於,吉時已到,棄婦嫁到他家,如願以償。第三章(第三、四段)描述了棄婦色盛與色衰時的生活狀況。棄婦色盛時,夫妻纏綿,色衰時,丈夫三心二意,空留棄婦獨自悲傷。第四章(第五段)棄婦自述自己辛苦勞作卻反遭丈夫拋棄的不幸遭遇。行文裏,棄婦如泣如訴,充滿感傷。第五章(第六段)棄婦自嘆身世的不幸,以自己對現實的無可奈何作結。

短短的幾章文字,描繪了一個女子被丈夫無情拋棄的悲慘經歷,其在揭示古代女性婚姻生活的不幸,倡導維護女性權益,反對社會壓迫方面的主題不言而喻。這麼一個忠於愛情,吃苦耐勞,性格剛強的中國古代婦女的不幸,正是當時千千萬萬棄婦形象的縮影。從這個意義上說,本文中棄婦的慘遭拋棄不僅是其個人的悲劇,而且是當時整個社會的悲劇。從中我們似乎可以看出父系社會中對女性權利的漠視以及女性社會地位低下的詬病。反觀我們的現實生活,女性各方面的權利已經得到了極大的維護,但是仍有不少婚姻悲劇的發生,如“閃婚”,“閃離”,“第三者插足”等現象屢見不鮮。我們是否應該通過《氓》對我們的婚姻現狀及婚姻道德進行反思與思考,我想,答案應該是肯定的。

《氓》在藝術手法上,賦,比,興得到了充分的運用,這使棄婦的形象呼之欲出。賦是鋪陳直敘,詩中棄婦對自己不辭辛勞,操持家務,卻落得被丈夫拋棄,被兄弟譏笑的境地的敘述,就是一個典型。比,即比方,以彼物比此物。詩文中,“淇則有岸,隰則有泮”以水流之有岸畔,反喻自己的痛苦無窮無盡,形象生動。而“桑之未落,其葉沃若”喻男女情意濃厚,“桑之落矣,其黃而隕”喻男女情意已衰,則是很精到的起興。

本文是一篇敘事詩,卻插入了女主人公的議論與抒情,呈現出表達方式的多樣性,這在先秦時期是難能可貴的。《氓》全詩以敘事爲主,較爲詳細的敘述了棄婦婚姻生活前後的點點滴滴。同時,詩中棄婦又慨嘆自身的不幸,抒發其自怨自艾之情;生髮男易薄情,而女易陷入情網無法自拔的議論。

修辭手法運用的多樣性也是本文的一大特點。藝術手法中的“比”自不必說。除此以外,《氓》詩中還巧用了對比的修辭手法。就大的方面而言,棄婦的丈夫在婚姻前後迥然相異的表現是本詩最大的對比。從小的細節來看,也有“女也不爽,士貳其行”的德行之比。值得一提的是,詩中用“總角”借代兒童的修辭,也是一個小亮點。總而言之,多種修辭手法並用,極大地增強了作品的豐富性、生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