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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早發白帝城原文賞析新版多篇

李白的早發白帝城原文賞析新版多篇

詩意 篇一

早晨告別彩雲繚繞的白帝城,一天之間就回到了千里之外的江陵。

兩岸猿猴的啼鳴聲迴盪不已,輕快的小舟已駛過了千重山巒。

創作背景: 篇二

此詩作於唐肅宗乾元二年(759年)三月。當年春天,李白因永王李璘案,流放夜郎,取道四川趕赴被貶謫的地方。行至白帝城的時候,忽然收到赦免的消息,驚喜交加,隨即乘舟東下江陵。此詩即回舟抵江陵時所作,所以詩題一作“白帝下江陵”。

前人曾認爲這首詩是李白青年時期出蜀時所作。然而根據“千里江陵一日還”的詩意,以及李白曾從江陵上三峽,因此,這首詩應當是他返還時所作。

《早發白帝城》 篇三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作者簡介: 篇四

李白(701~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是屈原之後最具個性特色、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有“詩仙”之美譽,與杜甫並稱“李杜”。其詩以抒情爲主,表現出蔑視權貴的傲岸精神,對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於描繪自然景色,表達對祖國山河的熱愛。

詩風雄奇豪放,想象豐富,語言流轉自然,音律和諧多變,善於從民間文藝和神話傳說中吸取營養和素材,構成其特有的瑰瑋絢爛的色彩,達到盛唐詩歌藝術的巔峯。存世詩文千餘篇,有《李太白集》三十卷。

講解 篇五

全詩四句全在一個“流”字,以體現詩人遇赦之後,從此海闊天空的爽快心情。

首句“彩雲間”三字,描寫白帝城地勢之高,爲全篇描寫下水船走得快這一動態蓄勢。

“彩雲間”的“間”字當作隔斷之意,詩人回望雲霞之上的白帝城,以前的種種恍如隔世。

一說形容白帝城之高,水行船速全在落差。

如果不寫白帝城之高,則無法體現出長江上下游之間斜度差距之大。

白帝城地勢高入雲霄,於是下面幾句中寫舟行的迅捷、行期的短暫、耳(猿聲)目(萬重山)的不暇迎送,才一一有着落。

“彩雲間”也是寫早晨景色,顯示出從晦冥轉爲光明的大好氣象,而詩人便在這曙光初燦的時刻,懷着興奮的心情匆匆告別白帝城。

第二句的“千里”和“一日”,以空間之遠與時間之短作懸殊對比。

這裏,巧妙的地方在於那個“還”字上。

“還”,歸來的意思。

它不僅表現出詩人“一日”而行“千里”的痛快,也隱隱透露出遇赦的喜悅。

江陵本非李白的家鄉,而“還”字卻親切得如同回鄉一樣。

一個“還”字,暗處傳神,值得讀者細細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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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句的境界更爲神妙。

古時長江三峽,“常有高猿長嘯”。

詩人說“啼不住”,是因爲他乘坐飛快的輕舟行駛在長江上,耳聽兩岸的猿啼聲,又看見兩旁的山影,猿啼聲不止一處,山影也不止一處,

由於舟行人速,使得啼聲和山影在耳目之間成爲“渾然一片”,這就是李白在出峽時爲猿聲山影所感受的情景。

身在這如脫弦之箭、順流直下的船上,詩人感到十分暢快和興奮。

清代桂馥稱讚:“妙在第三句,能使通首精神飛越。”(《札樸》)

瞬息之間,“輕舟”已過“萬重山”。

爲了形容船快,詩人除了用猿聲山影來烘托,還給船的本身添上了一個“輕”字。

直說船快,那便顯得笨拙;而這個“輕”字,卻別有一番意蘊。

三峽水急灘險,詩人溯流而上時,不僅覺得船重,而且心情更爲滯重,“三朝上黃牛,三暮行太遲。

三朝又三暮,不覺鬢成絲。”(《上三峽》)如今順流而下,行船輕如無物,船的快速讀者可想而知。

而“危乎高哉”的“萬重山”一過,輕舟進入坦途,詩人歷盡艱險、進入康莊旅途的快感,也自然而然地表現出來了。

這最後兩句,既是寫景,又是比興,既是個人心情的表達,又是人生經驗的總結,因物興感,精妙無倫。

全詩給人一種鋒棱挺拔、空靈飛動之感。

然而只看這首詩的氣勢的豪爽,筆姿的駿利,還不能完備地理解全詩。

全詩洋溢的是詩人經過艱難歲月之後突然迸發的一種激情,所以在雄峻和迅疾中,又有豪情和歡悅。

快船快意,給讀者留下了廣闊的想象餘地。

爲了表達暢快的心情,詩人還特意用上平“刪”韻的“間”、“還”、“山”來作韻腳,使全詩顯得格外悠揚、輕快,回味悠長。

前人對這首詩好評如潮,如楊慎《升庵詩話》:“驚風雨而泣鬼神矣。”

清代乾隆御定《唐宋詩醇》卷七:“順風揚帆,瞬息千里,但道得眼前景色,便疑筆墨間亦有神助。

三四設色托起,殊覺自在中流。”

丁龍友評價:“此是神來之調。”

吳昌琪《刪訂唐詩解》卷一三:“插猿聲一句,佈景着色之。”

應時《李詩緯》卷四:“等閒道出,卻使人揣摩不及。”

千百年來,這首詩一直被人們視若珍品。

這首詩的名句是“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有學者認爲,“兩岸猿聲啼不住”是隱喻李亨兄弟相殘。

唐詩賞析: 篇六

唐肅宗乾元二年(759)春天,李白因永王璘案,流放夜郎,取道四川赴貶地。行至白帝城,忽聞赦書,驚喜交加,旋即放舟東下江陵,故詩題一作“下江陵”。此詩抒寫了當時喜悅暢快的心情。

首句“彩雲間”三字,描寫白帝城地勢之高,爲全篇寫下水船走得快這一動態蓄勢。不寫白帝城之極高,則無法體現出長江上下游之間斜度差距之大。白帝城地勢高入雲霄,於是下面幾句中寫舟行之速、行期之短、耳(猿聲)目(萬重山)之不暇迎送,才一一有着落。“彩雲間”也是寫早晨景色,顯示出從晦冥轉爲光明的大好氣象,而詩人便在這曙光初燦的時刻,懷着興奮的心情匆匆告別白帝城。

第二句的“千里”和“一日”,以空間之遠與時間之暫作懸殊對比,自是一望而知;其妙處卻在那個“還”字上—“還”,歸來也。它不僅表現出詩人“一日”而行“千里”的痛快,也隱隱透露出遇赦的喜悅。江陵本非李白的家鄉,而“還”字卻親切得儼如回鄉一樣。一個“還”字,暗處傳神,值得細細玩味。

第三句的境界更爲神妙。古時長江三峽,“常有高猿長嘯”。然而又何以“啼不住”了呢?我們不妨可以聯想乘了飛快的汽車於盛夏的長晝行駛在林蔭路上,耳聽兩旁樹間鳴蟬的經驗。夫蟬非一,樹非一,鳴聲亦非一,而因車行人速,卻使蟬聲樹影在耳目之間成爲“渾然一片”,這大抵就是李白在出峽時爲猿聲山影所感受的情景。身在這如脫弦之箭、順流直下的船上,詩人是何等暢快而又 興奮啊!清人桂馥讀詩至此,不禁讚歎道:“妙在第三句,能使通首精神飛越。”(《札樸》)

瞬息之間,輕舟已過“萬重山”。爲了形容船快,詩人除了用猿聲山影來烘托,還給船的本身添上了一個“輕”字。直說船快,那自然是笨伯;而這個“輕”字,卻別有一番意蘊。三峽水急灘險,詩人溯流而上時,不僅覺得船重,而且心情更爲滯重,“三朝上黃牛,三暮行太遲。三朝又三暮,不覺鬢成絲。”

(《上三峽》)如今順流而下,行船輕如無物,其快速可想而知。而“危乎高哉”的“萬重山”一過,輕舟進入坦途,詩人歷盡艱險重履康莊的快感,亦自不言而喻了。這最後兩句,既是寫景,又是比興,既是個人心情的表達,又是人生經驗的總結,因物興感,精妙無倫。

全詩給人一種鋒棱挺拔、空靈飛動之感。然而只賞其氣勢之豪爽,筆姿之駿利,尚不能得其圜中。全詩洋溢的。是詩人經過艱難歲月之後突然迸發的一種激情,故雄峻迅疾中,又有豪情歡悅。快船快意,使人神遠。後人贊此篇謂:“驚風雨而泣鬼神矣”(楊慎《升庵詩話》)。千百年來一直爲人視若珍品。爲了表達暢快的心情,詩人還特意用上平“刪”韻的間、還、山作韻腳,讀來是那樣悠揚、輕快,令人百誦不厭。

早發白帝城賞析 篇七

【賞析】

“朝辭白帝彩雲間”氣勢不凡,深得李白奔放之風。

高高的白帝城矗立白雲霞光中的形象展現眼前。

一個“辭”字擬人了白帝城,傳神,難怪大散文家餘秋雨小時候讀到這句詩時把白帝想象成一個穿着白袍的長者了,“辭”字隱含詩人對山水一貫引爲知己的態度(可參看我的以前賞析李白的作品類),也表現了詩人欣喜情態。

“千里江陵一日還”,詩人慣用誇張的'藝術手法,言船行極快,反映了詩人舒暢自由的心情。

“兩岸猿聲啼不盡”,此猿聲當不是悲啼,有前人說此句借悲哀的猿啼反襯詩人的喜悅之情,很是牽強。

從整首詩看,詩人融情與景,情景渾然一體,不存在反襯、“以衰寫樂”與整體氣氛相違背的藝術手法的運用,“反襯說”在這裏很不和諧,如果是反襯,應該把猿聲寫的更悲切纔對,但在翻譯上顯然不通。

合理的翻譯應該是“兩岸猿聲不停,平時感覺悲涼這時卻沒有,反而感到有些清脆了”,實際上還是融情與景,詩人的愉悅心情沖淡了猿聲的悲涼。

“輕舟已過萬重山”,和“千里江陵一日還”的寫法一樣,但更加顯得詩人心情之輕鬆,一幅“輕舟”順流直下,輕飄飄的越過“萬重山”的動態畫面猶在眼簾,讓人無限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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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另一位詩人登科後曾寫詩云:“春風得意馬蹄急,一日看盡長安花”,其藝術手法和此詩相近,心情也大約可同李白此時心情。

全詩無一處寫情,又處處含情,王國維雲:“不知何者爲我,何者爲物”,此詩就是這樣,我和物渾然一體,無法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