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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的作文【精彩多篇】

恰好的作文【精彩多篇】

恰好作文 篇一

初秋的午後,陽光淺淺的灑下,灑在泛黃葉片上,灑在青石板路上。檐上的積水滴落,落在凹凸的板路上,泠泠作響。

我擡頭望向那輪光,輕輕柔柔,正好落入我的瞳孔。順着那束光看去,束束光線,沐浴大地,穿透在樹葉中,點點滴滴,沒有初陽的磅礴,也無夕陽的惆悵,而是若影若現,迷茫渾濁,讓人沉溺其中,沒法琢磨透徹。

擡眼看去,木門旁堆着一羣羣的遊客,好奇而拘謹地朝店鋪裏張望,眼神恰好落在那金色的數字牌上,眼眸怔怔,喳喳嘴轉頭緩步離開。目光探向店內,被那純潔自然的手工製品一驚,心生眷慕,擡腳進入。

珠光琉璃,簪珠搖曳,空氣中飄散古色古香的氣息,有些落漆的紅木櫃莊重的坐在角落,小心扶着披着薄塵的銅鏡,眼前似乎浮現一位妙齡少女在鏡前梳妝貼花,柔情萬千,或是男子持筆爲妻子描眉,心心相依,古老而眷戀。

“咔”的一聲脆響,在這恬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引得衆人轉頭注目。一位婦人手持紅木的一角,眸子瞪的很大,另一手扶着紅木櫃,虛握着櫃把,靜默許久,忽有一位老者衝上前,奪過那一角紅木,將邊緣與櫃上的裂縫輕輕重合,雙手卻有些顫抖,又看向那婦人,眉目中有掩不住的憤怒。“不就一破櫃子,我買了就是”,婦人揚聲一叫,甩下一兩張紅票,搬開了紅櫃。老者,亦是老闆,怔怔地看着那櫃子遠去,張張嘴想說什麼,又無力的垂下手,

拾起紙錢,黯然嘆氣。

一場鬧劇,我又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翡翠上,色澤純然,雕刻着鳳穿牡丹,溫潤美麗,高雅自然,栩栩如生。“姑娘,這漂亮嗎?”老闆緩步至我身旁,已無怒氣,滿是笑意。我微瞄價牌,那句讚美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許是注意到我的目光,老闆的笑意淡去,長嘆一聲。

苦笑:“現在的人,怎麼都如此物質。”我驚訝地望着他,他捻捻白鬍,娓娓道着:“萬物生靈,靈魂都是相互通融的,自然樸素之物,本就是無價之寶,我這屋裏的萬萬千千,只用錢財該如何買盡啊,重要的,是情緣。”他粗糙的雙手輕輕撫着手旁的木雕,眼中露出無限溫柔,彷彿在看他膝下的兒女,“一人,一心,一張口,這就是恰了,如此恰好,有緣相遇,互爲通靈,相互熱愛,這纔是我的初衷啊。”我的心驀然淨了,就像那純美的翡翠,清冷薄涼,對老者的尊敬油然而生。

對自然如此的尊重和熱愛,與萬物心意相通,相遇的如此恰好,怎是錢財能衡量的呢?

走出小店,柔和的夕陽餘暉,像遊離在金色天空的魚兒。恰好,我的心如這天空一樣澄澈。

恰好作文 篇二

晚風,夕陽,放學的鈴聲,這巧妙的組合是最美不過的風景。

緊跑幾步,34路公交車和我同時停在了站牌邊。上車,刷卡,不好,公交卡放在教室了。第四節活動課,我把兜裏的東西清了個空,這可怎麼辦呢?一下子我就急得臉頰緋紅。

“怎麼了?小朋友忘記帶卡了麼?”是司機師傅,聲音不大卻能聽清,恰巧,依然是上學來時的那輛車。司機師傅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我經常坐他的車,車裏總是那麼幹淨,車窗總是那麼明亮。他說話客氣極了,一點兒沒有年輕人的火爆脾氣,也從沒見他開過賭氣車。

我舒了一口氣,看來被趕下去的可能是沒有了,正進退兩難的時候,不知誰推了我一把,扭頭一看是我們的大班長,他怎麼會坐這趟車,沒等我說什麼,他已經猜出了一切。“來,我替你刷一下。”說着便刷卡,不容我說什麼,便輕推着我坐在了車的後面。又上來了不少的學生,車裏已經很多人了。

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不禁感激不已。以後班長在班裏恰巧批評我的時候,我可別頂嘴了。車窗外的月季花在夕陽中顯得格外嫵媚,車內話語輕輕,笑臉盈盈。

幾站地後,大班長下車了,原來他是要去奶奶家,說是平常週六日去看奶奶,今天,恰好能擠出時間,要給奶奶來個驚喜。猜着她奶奶打開門的一剎那,一定又是驚奇又是欣喜,我不禁笑出了聲兒。

終點站到了,只剩下了幾個人,跟司機大哥哥喊了聲再見,我便要下車,“同學,等一等!”是司機大哥哥的聲音,扭過頭去,大哥哥拿起了操作檯上兩個一元硬幣,笑呵呵地說:“剛纔那麼多人,我沒有說,你的同學刷卡,第一下提示請充值,第二次實際已經錢不夠了,你們可能都沒注意。”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窘得臉又紅了。

“看好嘍!兩個硬幣放進去了,我替你付款。”只聽噹啷噹啷兩聲,兩枚硬幣已經掉入了付款箱,以前就見他給別人付過錢,今天恰好被我遇到了。

明天,朝陽升起的時刻,我一定等來34路公交車,等來那個大哥哥把兩個嶄新的硬幣還給他。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是有人在爲你負重前行,哪有什麼恰巧遇到,是有人詮釋着愛與奉獻。

恰好 篇三

那一天,陽光恰好,微風不燥。

桌面上熱茶氤氳着香氣,漫了一屋子。手中握着的糖人悄悄化了,化在口中,也化在心裏,是恰好的味道,恰好的時光,恰好的回憶。

小時,媽媽曾攜我去趕集,集市的人很多,是一個不小心就淹沒在人海中的那種。媽媽緊拉着我的小手,一遍遍地囑咐:“囡囡一定要拉好媽媽的手,可不好亂跑”,我卻絲毫不在意,一雙眼全在瞧那五顏六色的鋪子了。拉着媽媽的手,我興奮地到處走。“哇,是糖人啊!”我忙向那鋪子擠去。攤上陳列着各式各樣的糖人,有齊天大聖孫悟空,大肚皮的豬八戒,還有好多小動物模樣的。吹糖人的師傅停下口來,和藹地問道:“小朋友,要吃糖人嗎?叫你媽媽來買。”我這才意識到:媽媽不見了!

我有些慌張,卻依然在原地等着媽媽來找我。一會兒過去了,我焦急地四處張望,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轉,焦急地想要落下來。淚眼朦朧中,媽媽的身影恍然浮現,我歡喜地向她衝去,努力地收回淚水,然後咧出一個大笑臉:“媽媽你怎麼來啦!”

我看見,媽媽說鼻頭附着一層密密的汗珠,眼睛亮晶晶的,星星一樣,她輕喘着氣,卻滿不在乎地颳着我的鼻子:“媽媽恰好在這裏碰見你啊!”

那一刻,我們都笑了。

大了一些,我也懂事了,漸漸明白爸爸爲什麼總不着家,他要出差,要掙錢,要滿世界地跑。

我永遠也忘不了爸爸爲我泡的熱茶。

我極愛喝茶,從小便是如此。茶中滿分作文網之極品“金駿眉”是我的最愛,爸爸也愛喝茶。

小的時候他常常抱着我,極精緻地品茶,你一盞,我一盞。大了以後,我們都忙了,這樣恬靜美好的時光愈來愈少,原本平淡無奇的事,如今卻成了奢求。

深秋的一天,我感冒了。傍晚,隨着同學們走出學校的大門,我邊吸着鼻子,邊搓着手,目送着同學們一個個地揮着手道再見然後坐進家長溫暖的車中,我卻只好暗自無奈:又要趕公車了啊!忽地一擡頭,卻望見了那個有點蒼老的身影———是爸爸!他正向我大揮着手。

我驚喜地跑去:“爸爸你怎麼來啦?”“今天回家的時候恰好路過,又恰好帶了茶壺來。”我接過保溫杯,尚未見茶卻聞其香。是金駿眉。我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任茶香瀰漫口中,溫熱溢滿心頭。還是小時候的味道啊!

許是好久未見的緣故,我竟不知說什麼好,只是一個勁地稱這茶好。半杯下肚,胃裏暖洋洋的,感冒的症狀似乎也好了不少。

他輕輕拍着我的肩,卻忽地愣了一下,道:“長高不少哇!”

是啊,長高了不少,只是願這些成長的日子裏,你都在我身邊。我在心裏想着。

“嘀”的一聲,車子的閃光燈亮了,我發現爸爸的白髮又多了點。“老爸,你白頭髮多了不少啊!”他又愣了下,摸了摸頭髮。“都變了不少啊!”我們異口同聲地說。我們都笑了。

那天的月兒啊,很圓也很亮。

我不去想所有的恰好是否只是碰巧,既然擁抱着溫暖,我便不再迷茫。

恰好的作文 篇四

就像雷電交加的風雨中,一隻被風吹得傾斜的鳥,忽得找到了一處山野中的木屋,趕緊躲到屋檐下,恰好,它的體力和心力已耗盡。

不久前,我也像只風雨中的鳥,深受折磨。

不同於那隻鳥的是,我是源於內心深處的遣責。

那是個普通的晚上,我們在奮筆疾書,時不時會有竊竊私語聲響起。

自然,老師不在的情況下,難免有些人手腳不老實。只是,一部分人在嘻嘻哈哈,一部分人則學習得很不老實抄作業。

有人已是老手,抄起來不慌不忙淡定自若地翻開別人的作業,將隨身攜帶的小鏡子往後一照,眼睛一瞥,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隨即將食指彎曲,在同桌桌上敲了兩下,同桌也以同樣的方式回敬他(她)一下。

於是,一場空前絕後的抄作業比賽在我們班上演了。

說實話,我是不想抄作業的,但看別人手中的筆飛速轉動,但自己還在想一題做一題,不免急了。於是回頭看看,老師還沒來,便趕緊拍拍前面同學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

他先是詫異了一下,隨後便點點頭,把桌子一本作業遞給了我,還將頭微微後仰:“沒想到啊!”

我臉一熱,不輕不重地錘了他一拳,他這才笑着將頭扭過去了。

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着,好似出膛的子彈。顫抖着手拍了一下胸口,呼出一口長氣,終是把作業翻開了。

我看了一下表,時間不多了,便趕緊照着答案抄了起來。正在我抄得忘乎所已之際,同桌拿筆捅了捅我的腰,我眉毛一揪,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就在這時,我也看見了同桌旁邊靜靜地看着我的英語老師。

那一刻,班裏默契地靜了下來,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我。

我心生絕望,把筆一放,站起來:“老師,我”英語老師卻把手一擡,打斷了我的話:“同學們把書翻到37頁,今晚我們講下第3單元的閱讀部分。”他說着,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邁步徑直走向講臺,只留下我在位子上呆立着。

他什麼也沒說,但我內心的不安卻愈了強烈。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懷着誠懇和慚愧的心,寫了一封檢討信,準備早讀課上給所有人道歉。

當老師走進教室,我便下位走到他跟前:“老師,請您允許我爲昨晚的事給大家作個檢討。”他什麼也沒說,走到了教室後方。

於是,我在講臺前,幾乎是哽咽着,但又扯着沙啞的嗓子將檢討書唸了一遍。

擡頭,太陽已出,透過窗戶灑進教室。我含着淚看了一眼英語老師,我不禁呆了在陽光照耀下,他露出一口白牙衝我笑着,那笑不是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也不是咧嘴大笑的嘲笑,而是和光芒的溫度融爲一體的笑

恰好的,和煦的,善解人意的欣慰至極的笑。

這一刻,我釋然了。

恰好的作文 篇五

時光似琥珀,記憶被封鎖,唯有那些燦若陽光的歲月,美得剛剛好,清晰如昨日。

——題記

老平方,青石階,丹桂樹;大蒲扇,八仙桌,土竈臺。這本是最平凡普通不過的鄉村小院,但於我,它的簡陋不失古樸,本真和幽靜並存,卻是恰恰好。

因爲父母工作的原因,我自小就跟着奶奶長大,一小一老,像晨與昏,像春與冬。然而,我們卻在這小小的院落裏,在無限的愛憐裏,牽起手來。

記得春日清晨,微風拂過蔭翳枝葉,如同母親的胳臂般輕柔;幾聲清脆的鳥鳴在餘暉中婉轉着,嚶嚶成韻。我洗乾淨手,乖巧地坐在綠蔭下的方桌前,一點一點地抿着香甜可口的玉米粥,夾着清爽的小菜吃。這時,奶奶會從堂屋裏出來,靜靜地坐在我身旁,含着笑看我享用早餐,眼裏似有揉碎的星光,萬般溫柔盡在了這眸子裏。她這和藹地一笑,讓原本明豔豔的景,也變得柔和起來。此刻,微風不燥,陽光正好,眼有歡愉,心懷幸福,純粹而溫馨,這又何嘗不是恰好?

記得夏季夜晚,奶奶個我一同坐在房前,看廊前的燈暈開暖黃的光,看“私闖民宅”的飛蟲興奮地飛舞,看天上閃爍的星,看路上夜歸的人。她手持一把素樸的大蒲扇,輕輕搖動着,絲絲的涼風裏夾雜着淡淡的蒲葵香,爲我拂去了夏夜的煩悶,帶來一份心底的清涼。我半伏在奶奶膝頭,耳畔是她講述的古老且美麗的傳說,雖算不上引人入勝,卻是一段祥和的美好。清風伴着月色,在記憶深處搖曳生姿。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相依靠着,不說話,就十分美好。而那些恰到好處的啓迪,在我幼小的心靈裏播撒下了文()學的種子,彷彿是生命的燈火,點亮了前方。

記得中秋前後,總是兒時最盼望的時刻,香糯的桂花糕對我有着極大的誘惑。那時的庭院裏,是金桂盛開,香飄滿園。濃郁醇厚的味道似是一窖歷經了百年的好酒,透露出時間的悠久與沉澱,攜帶着流年的韻味,飄然鑽入我的心。花朵隱藏在片片綠葉中,成羣地依偎在一起,若點點繁星,依偎着掩在片片雲朵裏,成了一隅芬芳的墨韻。

奶奶正臂挎竹籃,站在樹下采摘桂花。她眉眼間盡透笑意,如銀白髮隨風微微揚起,像從畫卷裏走出來的一般,優雅、平靜。曬乾桂花後,奶奶回到廚房,嫺熟地依次取出食材,開始製作桂花糕。篩米粉,加白糖,蒸糕粉,撒桂花……她有條不紊、慢而平和地進行着。我,就待在她身邊,似一隻諂媚而乖巧的小貓,靜靜地看着她的臉被夕陽染成暖橙色,風一吹,彷彿笑容都化在了陽光裏。我小口小口地品味着軟糯香甜的桂花糕,全然沉浸在眼前的幸福當中,堅信世間美好,我已全部擁有。奶奶的愛是恰好的,亦如這桂花糕般,不甜膩,不粘牙,它是不苛刻、不放縱的。

七十餘載的人生,早已教會她如何調節糖與麪粉的關係。所以,她從不教我如何避開生活中的苦難,而是適時地端上一盤白糖糕,教我如何與生活調和。她的愛,簡單卻包含力量和溫暖,讓我足以抵擋所有的嚴寒風雪。

現在想來,這種隨性寧靜的生活真正可貴啊。不流連於繁華,不固執地追求更好,珍惜所擁有的,守一方樂土,縱不會有不甘與失落。就這樣淡然着,淳樸着,溫暖着,被人愛着,內心愉悅着,纔是恰好。

恰好的作文 篇六

十四五歲的年紀,本應是青春、陽光、熱血的,但叛逆卻將我的生活攪得一團糟。

我固執的出奇父親的優點我沒學到多少,但這一點卻被我毫無保留的複製了。

父親是個些許死板而又暴躁的人。我的戾氣在他眼中十分扎眼,還是那套理論青春期?理由罷了。父母辛辛苦苦還要看你臉色?我和他沒少爭吵,可能僅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看着臉色鐵青的他,我承認我是害怕的,卻只能任淚水肆意,將不滿吞進肚子。

父母是商人,開店的。很多年以前,父親本是個裁縫,由於手藝的精湛,又加上後來遇上勤勞的母親,兩人便攜手開起了服裝店。小生意是挺不錯的,單是店員便有七八個,但每當我看到父親一個大男人扎身於一堆女士服裝中,還是不由地有些難受我討厭這樣的畫面。

賣出去的衣服是不退的,換倒是可以。凡是買過衣服的顧客,大都是知道的。那天我在店裏無所事事,無非就是走走轉轉。突然“呲啦”一聲響,推門進來一箇中年女人,披着火紅的頭髮,撇着嘴。一看便是來者不善,我不由地警覺起來。

“退貨退貨!”一進門,她便操着一副大嗓門叫喊了起來。我眉頭一皺很是不滿。店裏其他的顧客被這突如其來的叫喊驚愕,紛紛扭頭觀望。父親聞聲尋來,趕緊快步走上前,笑着說:“哎呀,哎呀,大姐您有事慢慢說”望着平日裏說一不二的父親此時伴着歉意陪着笑臉,我只覺得扎眼、難受。

這位“紅毛”大姐原是上週買了件呢子大衣,挑挑撿撿不說,硬生生把這件衣服前前後後研究了兩個小時終於買下了。今天來退貨竟是因爲胸口有一處明顯的白色小斑。吊牌已經摘了,衣服也很明顯下水洗過了,穿了一個星期因爲一個小白斑要退貨?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這小斑從哪裏來的,便是一個謎。更何況還下水洗過,還會有誰要呢?退貨自然是行不通的,誰曾想這位“紅毛”竟然撒起潑來,大罵父親是不良商家,在店裏又是叫又是喊,還將店門鎖了起來。這魯莽粗野的行爲讓我發懵了,心裏氣不過自是不必說,望着堆滿笑容好言相勸的父親,我的心底好似有什麼鬆動了。

而此事的結果是什麼呢?八百元的衣服,因爲這小斑,父親賠了五百,衣服還歸還“紅毛”,更不用說一下午店裏的生意了。我氣的根根頭髮絲都豎了起來,這是什麼道理?我真想找那“紅毛”理論一番。但我不得不承認,我的脾氣、我的倔強,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只能在心中一遍一遍的想着些解氣的畫面。此時的我無比痛恨着自己的軟弱,如果我能拿出往日頂撞父親的半分勇氣來呢?

望着父親的背影,我竟有些失魂落魄了。

那個紅髮的阿姨早已揚長而去。小店裏只剩下幾個店員,還有父親和我。彼此相對無言,沉默。看着父親,我竟感到有些心酸。往日那個不怒自威的他去了哪裏?那麼高大的人,卻終是向生活低了頭。父親似乎可以感知到我的目光。他回過了頭,父女二人目光交匯,但時間很短很短。似乎只有那微不足道的兩三秒。但,足以。恰恰這兩三秒,我讀懂了很多很多。他的眼中盡是慈愛與寬容,似乎還有些歉意沒能在女兒面前表現得更好。他的眼中有着無限的包容。包容着一個女兒的無知與不理解。這不是驚鴻一瞥,卻深深地觸動到我。我的內心似萬馬奔騰,有着千言萬語想要訴說。我張了張嘴,卻無言。

恰好,兩三秒的時間,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