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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開講啦演講稿精品多篇

2019開講啦演講稿精品多篇

開講啦演講稿 篇一

各位好:

我希望我的演講對所有年輕觀衆是有益處的,所以我就在想,我怎麼能夠讓我的演講對大家有用呢?

因爲所有的年輕人都會問我同樣的問題:是不是得經歷正規(影視方面的)教育、是不是需要特定的人生歷程,我才能站在這給大家演講呢?我的回答是:“不需要。”你不需要等到別人允許時纔開始講故事。“你叫什麼名字?對,就是你。”“傑西卡”“傑西卡,你今天做完節目回去,自己想一個故事,在紙上寫下來,請那邊的朋友幫忙,拿上拍攝設備,馬上開始自己故事的拍攝,你不需要任何人的批准。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在一次郊外的出行中,完成了一個故事的拍攝。

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得以接觸電影。當時也發生了對我人生影響較大的事,我當時是加油站小弟,當車緩緩駛進加油站,我儼然就是透明的,因爲我在幫別人加油,但這也意味着我可以看到不同性格的人,當然還有人會發生爭吵,上演分手戲碼。他們來自不同的地方,然後又去向不同的地方,所以我逐漸養成了善觀察的習慣,因爲我的存在或有或無。觀察不同的人,嘗試瞭解他們,電影就成爲了我一生的事業。我覺得我現在所從事的工作,就是去讀懂角色,幫助演員們理解並呈現整個故事。

說起我的人生,我父母分開了,離了婚,我當時情感上很受傷,所以我選擇了逃避,來到了大城市,在那裏我找到了我媽媽,她把我送去正規學校,開始學習戲劇、學習電影。我並不是個好學生,並不是很努力,後來我想進一所戲劇學校,但我失敗了,我賣掉了自己的戲劇公司,歌劇公司,終於被學校錄取。人們一定會覺得:這個學校特別棒,許多明星,像梅爾·吉普森、凱特·布蘭切特。實際上,在澳大利亞,只有那一所學校,所以,你認爲呢?但它確實是所很棒的學校。

後來,我畢業了,幾年後,我進入一家公司,獲得了人生中第一個拍電影的機會,名叫《舞國英雄》。在這部電影中我想拍的是歌舞廳的舞蹈,是我小時候去歌舞廳跳過的舞蹈,所以我覺得特別不可思議。後來我們要爲電影找投資方投拍這部電影,這在當時來說非常難,因爲人們不願意去拍攝一個講述跳舞廳舞的電影。最後有一個人願意相信我,對我的電影有信心,要爲我的電影投資100萬美元。另外一個負責人對我說:“爲我們投資拍電影的人今天因爲心臟病去世了,電影拍不了了。“所以我的第一個電影尚未開拍就夭折了。但是他的妻子說:“我丈夫相信才能不可能被淹沒,他在acdc有家銀行,在這個電影中我們一定會投錢,一定讓這部電影順利上映。“這個人的妻子對拍電影一竅不通,但是她還是對我們的電影做了投資。

當我們開始拍攝的時候,我們簡直全情投入,在拍攝的6周裏,我們投入了極大的熱情來完成這部電影。當地有一家電影院是那個負責人爲我們找的,當我們爲他放映影片的時候,他說:“這是我看過的電影中最糟糕的一部。”所以他取消了電影的上映,我的電影生涯也隨之結束了。於是我和我的兩個合作伙伴,其中一位女性現在成爲了我的妻子——凱瑟琳·馬丁,還有一個我的朋友,我們去了海邊。看上去電影算是沒戲了,我坐在公園裏的椰子樹下,上面滿是椰子,如果椰子掉下來的話,甚至會把人砸死。爲了避免受傷,要帶上一種塑料帽子來防止被砸傷。在那時,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的語氣非常搞笑,他說:“你好,我是皮埃爾,我來自戛納電影節,我給你一個展映你電影的機會,在戛納,午夜12點,但你只有一週的考慮時間。“當時我就傻了:“你不是開玩笑吧?”他語氣非常肯定。

我們帶着電影來到戛納,在午夜12點的時候進行了放映,是當天觀影人數最多的電影,並且在全世界獲得成功。我還記得有很觀衆圍過來。我清楚地記得,我們一直被人羣推搡着。皮埃爾在保鏢的護送下,走到我面前,他像這樣抓住我,對我說:“先生,從今天開始,你的人生將變得完全不同。“而且你們知道嗎?他是對的,正因爲那個小電影,我們贏得了800萬美元的獎金,獲得了不少獎項。接着,我拍了我第二部電影,當然我還做了很多其他事情。比如,我結婚了,和我的藝術指導,我的妻子——凱瑟琳·馬丁,她曾經兩次獲得奧斯卡獎,而我一次也沒得過,但我仍然在努力。沒關係的,你不需要爲我難過。

我產生拍攝《了不起的蓋茨比》這部電影的想法,是在這座城市,在北京。在完成《紅磨坊》之後,我來到了北京,要搭乘一輛火車去莫斯科,我隨身帶着一些有聲書、一些紅酒,我當時就在聽《了不起的蓋茨比》這本書,當時我就認識到:這一本書是如此的現代,和我們的生活聯繫得如此緊密,跟我們的認知是如此趨同,這是一部值得拍攝的電影。在這部電影中可以直接反映很多現實生活中的困境。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後來我拍攝了《澳洲亂世情》,最終拿到了《了不起的蓋茨比》的版權,之後又出現了金融危機,我就意識到我必須要拍這部電影。於是我開始了電影的籌備,召集相關人員一起拍攝《了不起的蓋茨比》。

我們知道在好萊塢,大家不會隨便給你投一億美元讓你去拍一個隨便的故事,不會的。他們不會說:“《了不起的蓋茨比》,聽起來不錯,我們合作吧。“不是那麼簡單的,他們要的是像《鋼鐵俠》,或由其他漫畫改編的電影,所以要說服這些製片商拍攝《了不起的蓋茨比》是很難的,當然風險也是很大的。在剛首映完的那個週末,我對美國《福布斯》雜誌並無偏見,這本雜誌在美國很有名。但《福布斯》雜誌說:”《了不起的蓋茨比》這週末一定一團糟,票房肯定特別難看。因爲同期上檔的還有諸如《鋼鐵俠》等動作片。像這樣一個以悲劇收場的愛情故事,原着寫於100年前,就算有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助陣,也不可能突出重圍。“如果我們在首映後的週末在北美市場上能收穫20xx萬美元的票房,我們就安全了。首映之前我們的票房預期是3000萬美元,但週末結束後票房成績爲5000萬美元,遠遠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連影片插曲唱片的銷量也躋身排行榜第二名,這說明還是有觀衆願意看浪漫悲情故事的。故事中的情節仍然能打動他們,但其實電影最大的精髓在於一些偉大的夢想——美國20年代偉大的夢想。當時創造的巨大財富,所謂的”紙醉金迷“的時代,令人不敢相信。但這本書告訴大傢什麼呢?開名車本身並沒有錯,或者穿一雙昂貴的名牌皮鞋,或者帶一個名牌鑽戒,但是你的生活必須要有一箇中心,你要有所追求,這就是影片中的尼克從蓋茨比身上所學到的東西。這兩個人都是小說電影當中的人物,所以我非常期待中國觀衆對這部片子有什麼樣的感觸,而且拜託大家,如果大家看了這部電影……(舞臺上方突然落下一塊海綿)謝謝,這真是一個好跡象啊!大家都要去看我的片子,太感謝了!但我真誠希望瞭解大家對這部電影的感受,希望大家在我的微博寫下感受。

我聽說過《開講啦》的大名,這節目非常有名。我非常榮幸今天能參加《開講啦》這個節目,我非常激動,而且我覺得主持人非常厲害,我得把我的主持人再叫上來,求你了,快上臺吧,我需要你,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個舞臺上。

開講啦演講稿 篇二

非常開心再一次進入我們《開講啦》。第一次是在中國,那第二次是倫敦。

今天這個欄目雖然說請了十位嘉賓,是有不同的這個主題,但我覺得《開講啦》在倫敦,就是爲了我們主題而設的。就是因爲講女性。在倫敦,談現代女性和領導力,我覺得就特別合適。因爲我們知道(英國)國家的首腦是一位女性——女王。儘管我們歷任首相當中以男性爲主,但是我們出了一位在全世界非常非常有名的首相,撒切爾夫人。那我這裏想講幾個關於和女性、和領導力有關係的故事。

第一個,我認爲自己是個平權主義(者)。所以男女應該是平等的,在創立萬科的時候,八十年代還是按照企業來福利分房子。我們知道中國在計劃經濟的時候,分配房子是以男性爲主的,但是我在萬科就規定男女一律一樣,按着你進公司的年齡,按着你的能力,按着你的級別待遇分配房子。

在中國改革開放當中我不但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在對社會上婦女的地位中,我是積極的支持者。但是當我接受這次邀請來參加論壇,作爲一個嘉賓來進行講演的時候,我疑惑了。爲什麼呢?這數據一給出來,就和我的印象當中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就是說萬科現在有員工四萬人,這個男女性的比例是六點五比三點五,也就是十個員工當中,女性佔了三點五個。再往下面來看,比如說我們中層以上的管理,比如碩士以上、博士(以)上這樣的,有學問的比例,男女性比例是六點二比三點八。也就是主要在這裏人的受高等教育的是男性。這就是一個現狀。

爲了準備這次講話,給了我很大的衝擊,我不得不重新來認識我自己,如果這樣一個在中國自認爲尊重女性,自認爲自己是個平權主義的你所管的企業都尚且如此,所以那就檢討問題在什麼地方上。和人力資源部總監探討結果我們得出了一個結論,很有意思,即是你王石先生的主觀願望有,但並沒有進行制度建設。比如說萬科並沒有系統地培養女性管理者,並沒有從萬科的董事會的層面、從管理層的層面來規定:我要求有一定的女性比例。因爲這是個男權社會,如果你是男權社會的主導者,在這方面不能從制度上去設立,僅僅有一個虛幻的東西,認爲你是平權主義,甚至找了別的例子來證明這一點,這是不行的。所以我覺得今天的講演應該給我們邀請的英國的維珍的金融公司的總裁,來給我們講在英國這個社會他們是怎麼來理解這個女性領導力的。

開講啦演講稿 篇三

很激動!很激動!我從來沒有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講話,很緊張。我先梳理一下自己的情緒。

簡單地介紹一下我是文章,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西安人,是一個典型的八零後。我沒上過高中,然後呢我們家鄰居有一個孩子,七歲,想學芭蕾舞,有一天他們家裏人沒時間,讓我陪着這七歲的小孩去學芭蕾舞,我就去了,去了以後那個老師就一直盯着我看,一直盯着我看。我也不知道,他看我什麼,她說你這形象長得跟洋娃娃似的,應該去搞文藝啊,他們回來就跟我爸媽說了,我就在我爸媽的威逼利誘之下就去試了,我去了之後老師就把我留下來,就說這孩子不錯留下吧。我就上了(陝西省)藝校了,上藝校呢什麼都不懂,老師一上來說讓我做個小品,我說做什麼小品呢?老師就說你在家幹什麼就幹什麼唄,我說那就坐着。所以在藝校其實並沒有什麼, 除了長相出衆以外。

我也是自認爲就沒有什麼特別的能讓我驕傲的地方,因爲我從小是一個特別特別驕傲的人,但到了那就沒什麼驕傲的。我想可能是因爲我們這一代八零後都有一種通病,就是說得通俗一點,說得不那麼好聽呢,叫自私。但是我覺得這種通病不是我們的錯,因爲我們八零後這一代人呢,是中國剛開始實行計劃生育的第一代,那我們基本上每個人家裏都是一個孩子,所以在家裏至少有六個大人在疼着你,我不知道你們在坐的有沒有,就是比如說我們小的時候走在路上摔了一跤,我們的家長會衝上去打地板摔椅子,說地不好說椅子不好,說它把我們家寶寶給摔着了,做任何事情我們小的時候,他們都告訴我是地板不好,是天不好,那我們就養成了一種習慣,就是都是別人不對,我們全是對的,我們的家裏人從小就給我們培養了一個很主觀的意識,我們是最大的,那麼當我們逐漸地走到了一個學校一個集體,每個人都獨大,那不行,你要爲心裏的這個依據,要付出很慘痛的代價。我的驕傲,我的獨大意識一次一次地被我身邊的人去打壓,後來我慢慢地覺得說自己必須要強大起來。

後來我很幸運的,在藝校裏頭拍了我人生中的第一部電視劇,是一箇中學生的戲叫青春正點。然後我們組裏有兩位演員當時是演我們的老師,一位演員叫果靜林,一位演員叫劉威葳,但是他們兩個人呢,就覺得說文章你一定是幹演員的,你幹不了別的,然後那個時候,拍戲的過程中,我知道了中央戲劇學院、上海戲劇學院、解放軍藝術學院,還有北京電影學院。他們說你一定要去幹這件事,考大學,要上這幾所學校,你才能出來成爲一個大家認可的演員,後來我也是聽了他們倆的話,然後回去了之後就決定說那就試試。

來北京之前沒覺得說參加藝考是一件特別特別難的事兒。走進中央戲劇學院校園的時候,我傻了,操場上幾乎沒空地兒,看着每一個姑娘都漂亮,看着每一個男的都一米八幾的大個兒,又帥,就覺得自己就倍受打擊。然後就得考試,就有一個人出來指手畫腳說你是多少考號,我說我是2237(號),他說好,37同學,跟他你們兩個人是兩口子吵架,在這吵架,然後一上來,那個女孩就打我罵我,什麼這樣那樣,就很瘋狂地打我罵我,我當時其實在考場上,我是傻了。可能就是因爲在考場上她一個女孩對我這樣,強有力地這樣打我,可能養成了我一直怕老婆的習慣。結果那個考場留下複試的只有我一個人。可能老師覺得說這個太可憐了,然後我也很順利地通過了三試。當時我是電影學院和中央戲劇學院兩個學校過了,因爲我只報了這兩個學校,都過了三試。我呢就很有信心回去準備文化課了,經過了三個月的努力就準備要大學聯考了。

到了考場外呢,人山人海,家長考生,然後我特別特別地覺得自己跟踩了棉花似的,就看什麼也不對焦,就覺得這特別不屬於自己一地兒,就覺得走哪兒都特別不自在,然後我爸就說緊張嗎?我說緊張。他說那有什麼辦法能排解你的緊張,當時我十七歲,“給我根菸吧!”我爸看着我說再過二十多天你就成人了。你就十八歲了。好!本來想說等你成人了之後慢慢地接受,但是現在鑑於這個特殊的事件我給你一根菸抽。從我爸手裏接過來的第一根菸,我覺得那根菸是我這輩子抽得最香的一根菸。然後我抽完那顆煙,走進考場,三天考完了,愛誰誰。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得報志願啊。

當時是電影學院和中戲兩個我都過了三試了,但就這兩個學校而言呢,中戲是我想去的地方,然後我做了一個很衝動的事情就是志願卡上我們有八個志願,所以呢我就八個志願全部填了中戲。我媽就拿着那張志願表看着我就哭,“你怎麼可以這樣!”她說兒子,你只要填上人家那學校,人家那兩個學校不要你,你還有地兒去,如果你要不填呢,你就今年就走不了,你就得在家再待一年。我說我寧願再待一年我也要去中央戲劇學院。

然後在西安考區我有一個同學,他也考了中戲,他在七月的十八號還是二十號,他就拿到了錄取通知書。然後啪一個電話打過來,文章你拿到了嗎?我說拿到什麼?我被錄取了,文章!再見!特別損。然後我當時心就涼了,然後我爸就說要麼你出去散散心吧,給你一千塊錢。我說一千塊錢,好。他說你想去哪?我說北京。來北京呢,下了火車我就自己打了一輛夏利,我記得很清楚夏利,當時是一塊二,一塊二的夏利。到了東棉花衚衕,我就站在那學校門口看着,我就覺得哎呀!你怎麼不要我啊?你要了我吧!當時我是在那學校裏面看着進進出出的一些,不知道是早來了還是怎麼樣的一些學生在裏頭,也有打籃球的,也有踢足球的,一看有人踢足球,我就在學校的長椅上,把短褲就換上了,跟他們踢,然後呢有一些師哥就“哎同學!哎同學!”都是這麼稱呼的是吧在大學。我就覺得能融入他們當中真的特別有那種集體榮譽感。我說他們這麼叫我,我心裏反正在中戲我就自己滿足一下自己唄。後來我就在北京也就瞎混,混了一星期。

在我回西安的前一天,晚上的十點半,我媽給我打一電話,我一看,我說“喂!怎麼了?”我那邊正吃烤串喝啤酒呢,我媽半天沒說話,我說喂怎麼了,怎麼了?我媽說“考上了!”那一刻我是哭了,我在一個烤串攤我就哭了。電話那頭我媽也哭了,我覺得太好了!太好了!然後我就回到西安,回到西安我打了個電話給我那同學,我說“我考上了!咱們一起吧!”考上了,考上大學了。

拿着我這個錄取通知書,然後就得走親訪友,炫耀一番。一個沒有上過高中的,一個在家裏屬於怪胎的。就是大家一起聚餐,可能親戚朋友聚餐,聚餐完了之後可能我都是反面教材,說千萬不能跟他學習,你看這都是這樣了,已經這樣了,你要好好學習怎樣怎樣,我可能是這樣的一個人。當我拿着那個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我爸也開始展露了他多年沒有的笑臉,走在院子裏也昂首挺胸了,走在親戚朋友面前也覺得自己特有面兒,腰也挺直了,我也當時覺得特有面兒,反正當時我就拿着我的錄取通知書,走到了我爺爺奶奶家,我一直以爲他們得說點什麼,或者很激動或者怎麼樣,他們說“喲!你怎麼跑去唱戲了?”當時我就覺得挺失落的。我說“你看他叫中央戲劇學院,中央的!”“那也是唱戲的!”很失落!覺得沒有人來去認可一些我的一些努力和成績,就覺得無所謂了。反正要出去了嘛,就自己走了。

來到北京覺得,戲劇學院嘛,都像我們這樣的人,就學唄。我的第一堂臺詞課,老師一進學校先教我們說,臺詞呢要用氣,從你的丹田出來,要讓最後一排的觀衆都能聽見,光靠你的嗓子是不行的,教你們呼吸,好,我們班的所有人躺在我們一個大教室裏面,每個人都躺着,人挨人人挨人人挨人,老師說好,現在呼——吸——,來我們大家尋找睡覺的感覺,這個感覺呢要很自然地要去讓你的氣息要通暢。我就睡着了。

然後我們的老師很嚴厲告訴我說文章,第一年是咱們學校的甄別期,四門主課只要有一門不及格就要被甄別。我現在告訴你,我會給你不及格,第一堂表演課我就收到了這樣的一個噩耗,就預示着我第一年上完就得回家,接下來的臺詞課,我就非常非常地努力,想博得老師對我的改變印象分,結果我還是沒有能改變了他,他還是給了我一個不及格,在第一年回到家之後我很忐忑,因爲家裏要收到學校的成績單,我們學校當時是那種電匯的學費,我說媽該去匯學費了,我媽說好我去匯學費了。我在等學校會不會把單子退回來,就是要等那個回執單的時候我就在想,學校會不會把學費退回來?如果退回來我就瞎了。然後我就很忐忑。到了學校會不會就是報名的時候再被老師退回來?也沒有。我也順利地在學生證上蓋了戳。我說這怎麼回事呢?然後我就在想是不是真的要等開學典禮完了之後纔來處理我們這些學生呢?因爲我一看有六個不及格的,後來我們才知道因爲戲劇學院是一個非常非常有人情味兒的地方,在這一年裏面老師會對每一個學生都有一個比較全面的瞭解,覺得大家適不適合吃這碗飯,所有老師就說文章普通話挺好,就是學習態度的問題。結果我們這六個人就被學校給留下了,然後就開始認真地去學臺詞,認真地去上聲樂課,認真地去交表演作業,然後第三學年的上學期,我就很榮幸地我的臺詞拿到了全年級的第一名。我的表演給了一個很高的一個分數。

不管我是如何選擇的這個行業,我是怎麼考上的大學,我覺得第一我是幸運的,其次我覺得我不能辜負一種幸運,所以我纔要努力,我很幸運地認識了,身邊的很多幫助我的,鼓勵我的,包括用各種方式去不喜歡我的,我很感激這些人,因爲沒有這些人,我很難去看清楚我自己。我從08年拍雪豹到今天,我從事了很多非演員的工作。比如說編劇,比如說我作爲導演拍的小爸爸,從事了很多,因爲我喜歡我有興趣,所以我去做,但是我想掏心窩子地,跟你們分享一句話就是隻要你想,你就必須要去做。爲什麼?因爲我們是年輕人,我們必須要拿到這個時代的話語權,才能去展示你們的夢想,任何人。你們現在馬上面臨的是要畢業即將走上社會,不要害怕失敗,不要害怕去,或者說去到一個公司裏頭去幹着你自己的本職工作,你會覺得幹着沒有勁啊,沒有什麼的,一定是在這個工作裏頭,你們找到你們的樂趣。比如說我當場工就是我找到樂趣,你可以天天在辦公室裏頭,去看你們辦公室漂亮的姑娘帥氣的男孩兒。永遠要尋找你在枯燥的過程裏頭有一個你的亮點。我們是年輕人,如果你不做,你就不配做年輕人。你現在不做,等你老了你一定後悔,做不好咱還做不壞嗎?

謝謝!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