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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彭士祿心得體會多篇

對彭士祿心得體會多篇

對彭士祿心得體會篇1

搞核潛艇全靠“自教自學”

“我是一塊磚,哪裏需要把我往哪裏搬。”這句話彭士祿向來身體力行,從年僅20歲加入中國共產黨開始,他就一直在履行共產黨人的莊嚴承諾。

1951年,品學兼優的彭士祿通過考試赴蘇聯留學,專業是化工機械,他所有的功課全部是優秀成績。畢業時,彭士祿獲得了蘇聯頒發的優秀化工機械工程師證書。1956年,彭士祿即將本科畢業,正逢陳賡大將訪問蘇聯。陳賡把他叫到大使館,跟他說:“中央已決定選派一批優秀生改行學核動力專業,你願意嗎?”“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彭士祿毫不猶豫地回答。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核潛艇技術極爲複雜,全艇設備、儀器儀表等多達2600多項近5萬臺件,電纜總長近100千米,管道總長30餘千米。作爲核潛艇心臟的動力裝置,反應堆的研製更是難上加難。當時中國在覈潛艇建造方面所掌握的知識近乎爲零,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核潛艇到底長什麼樣。在這種條件下怎麼開展工作?彭士祿說:“我們這批人有學化工的,有學電的、儀表的,大多數人不懂核,搞核潛艇全靠4個字——自教自學。”

沒有資料、圖紙、設備,沒見過實物……彭士祿帶領科研人員用簡陋的計算工具計算了十幾萬個數據,建立起中國核動力裝置主要參數的計算方法,並最終確定了100多個參數。有時爲了驗證一個參數,科研人員沒日沒夜地“三班倒”,用僅有的一臺手搖計算機和幾把計算尺連續算上好幾天。

身爲副總工程師,彭士祿是基地技術負責人,但他與大家一樣住“乾打壘”,一起加班加點。彭士祿主持了核動力裝置的擴大初步設計和施工設計,攻克了諸多重大關鍵技術,完成了潛艇核動力裝置的基本設計方案。

在彭士祿的帶領下,僅用不到5年的時間,我國建造的第一代核潛艇陸上模式堆就成功實現滿功率運行。

對彭士祿心得體會篇2

1925年,彭士祿出生在廣東省汕尾市海豐縣,是彭湃的二子。上世紀二十年代,出身工商地主家庭的彭湃,衝破階級的“枷鎖”,成爲“中國農民運動的第一個戰士”。

“一個漆黑的夜裏,奶媽揹着我逃難。”這是彭士祿關於人生最早的記憶。1928年,他3歲,母親蔡素屏不幸被捕,英勇就義。1929年,彭湃在上海被捕,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他高唱《國際歌》,慷慨赴死。那一年,年僅4歲的彭士祿成了孤兒。儘管彭士祿才4歲,他就已經成了敵人的“眼中釘”、全國懸賞搜捕的“通緝犯”。

爲了躲避國民黨的“斬草除根”,彭士祿過起了姓百家姓、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的生活。他先後在幾十個貧苦百姓家生活過,每到一家,他都要改名。8歲時,彭士祿被國民黨當局抓進監獄。在那裏,他吃的飯裏滿是沙子、蟲子,渾身都是蝨子、疥子,晚上睡覺蓋的是破麻袋。

1935年,在獄友們的掩護下,在監獄受了一年苦、差點被餓死的彭士祿終於出獄。之後,他從監獄轉到廣州感化院,患重疾又差點病死。10歲時,他開始沿着鐵道流浪,一度靠乞討度日。後來,彭士祿再度被捕,這一次,祖母周鳳將其營救出獄。此後他在黨組織的安排下,在香港、澳門學習和生活。直至1940年,在重慶八路軍辦事處,彭士祿第一次見到了周恩來和鄧穎超。周恩來見到彭士祿時凝視了一陣子,親切地拉着他的手說:“終於把你找到了。你爸爸是我的好朋友!”“要繼承你爸爸的遺志,好好學習,努力工作。”

後來,15歲的彭士祿來到了延安,於1945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回顧過往,彭士祿總是飽含深情地說,“坎坷的童年經歷,磨練了我不怕困難艱險的性格,我對人民永遠感激,無論我怎樣努力,都感到不足以回報他們給予我的恩情。”

“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

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的成績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

1954年1月,美國東海岸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個巨大而靈巧的“黑色水怪”轉眼潛入太平洋,遊過墨西哥灣、蕩過南美洲、橫穿大西洋,途經歐亞非三大洲後又回到了美國東海岸,而這一切所消耗的全部動力來自一塊高爾夫球大小的鈾燃料。如果換了石油作燃料,需要整整90節車皮的石油,消息一經公佈,舉世震驚。這就是繼原子彈之後再度震驚世界的美國核潛艇“鸚鵡螺”號。

1956年,陳賡大將到蘇聯訪問,正準備回國的彭士祿被密召到中國駐蘇大使館。陳賡問他:“中央已決定選一批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願意改行嗎?”“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彭士祿堅定地說。

“從未在晚上12點以前就寢過,我們要學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一頭扎進去,就像沙漠中的行人看見了湖泊那樣。當時,那種奮進不息、爲祖國奪取知識制高點的心情是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回憶這段時光,彭士祿這樣說道。也正是這段時光讓彭士祿與核動力結下了一生的緣分。

“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

1959年10月,當時的蘇共中央總書記赫魯曉夫率團訪華,毛澤東提出了爲中國核潛艇研製提供技術支持的請求。赫魯曉夫傲慢地回答:“你們中國搞不出來,只要我們蘇聯有了,大家建立聯合艦隊就可以了。”他甚至提出,在中國設立長波電臺,建設供蘇聯的潛艇停靠的基地。

毛主席聽後憤怒地站了起來說:“過去英國和其他外國人佔領我國多年,我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爲了自己的目的使用我國領土!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然而,當時一窮二白的新中國想要造核潛艇,簡直比登天還難!無圖紙資料,無權威專家,無外來援助,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也沒見過核潛艇長什麼樣,僅有的參考資料,是從報紙上翻拍的兩張模糊不清的外國核潛艇照片,和一個從美國商店買回來的兒童核潛艇模型玩具。在這種狀況下搞核潛艇不得不全靠“自教自學”。

“那時候,條件艱苦啊,我們都能夠幹出來,不容易!”彭士祿深知,僅憑一腔熱血是不夠的,需要把自己和別人已有的經驗和技能進行轉化,同時大量吸收新的前沿知識。

彭士祿針對全室大多數人只會俄語不會英語、而外文資料又大多爲英文的狀況,組織了集體英語學習。大家從早晨5點多鐘起牀就背英語單詞,甚至上廁所時也在背,夜深了也要背上幾遍新學的單詞纔去睡。這樣邊學英語,邊看與各自專業有關的英文資料,經過兩年的努力,全室基本上過了英語閱讀關,並且摸清了國外核電站、核動力裝置的基本情況。

“那時候,交通不便,我們吃住都在工地上。那裏陰暗潮溼、毒蛇蚊蟲肆虐,生活非常艱苦。我們是吃着窩窩頭搞科研的,連窩窩頭都吃不上時,就挖野菜和白菜根吃。沒有電腦,僅有一臺手搖計算機,大家就拉計算尺、打算盤,那麼多的數據都是靠這些工具沒日沒夜地算出來的。”彭老回憶說。

就這樣,通過邊學習邊實踐,他們逐漸紮實地掌握了核動力裝置的基本原理及各系統、各專業間的內在關係。默默攻關,這些“門外漢”悄無聲息地站到了核動力科學研究的前沿。

“我來簽字,我負責!”

尖端科學講究精細嚴謹,但彭士祿偏偏“大膽”。

在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開發前期,許多人對核動力的知識都幾乎爲零,他們有學電的、有學化工的、有學儀表的,對某個技術上的問題意見不一致,甚至經常發生激烈的爭論。出現這種情況,他就對研究人員說“不要吵,做實驗,用實驗結果說話。根據實驗結果,我來簽字,我負責!”

1970年7月,反應堆開始緩緩提升功率。每提高一檔功率,出現的險情也越多。問題不斷增加,反對繼續提升功率的意見也越來越多。在這種情況下,彭士祿力排衆議,繼續提升功率,8月30日,他決定實現主機“滿功率”。這一天,實驗現場圍滿了人,負責數據運算的黃士鑑並不知道彭士祿滿功率的計劃,下午六點多鐘,黃士鑑發現,竟然滿功率了!他以爲自己算錯了,繼續算第二遍、第三遍,第三遍,他才確定。

彭士祿的“大膽”,並非有勇無謀,“拍板”也並非胸中無數。有一次,有人問他:“爲什麼敢於拍板?”他說:“其實,有個祕訣,一定要用數據說話。”牢牢掌握實驗數據,是他大膽決策的科學依據。也有人問他,“在潛艇核動力研製過程中,那麼多次拍板,有沒有拍錯的時候?”彭士祿毫不掩飾地說:“有啊,怎麼可能沒有。錯了,我就改過來,再繼續前進。只要三七開,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就可以幹,不然,都準備好了,要我們幹什麼?”

就在覈潛艇進行最後調試工作時,劇烈的胃疼襲來,彭士祿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醫生診斷爲急性胃穿孔,這一次手術,彭士祿的胃被切除了四分之三,那一年,他才49歲!他說:“我喜歡這個工作,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1988年,彭士祿又擔任了秦山核電二期工程董事長,成功實現了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到:“也許因是屬‘牛’的吧,非常敬仰‘孺子牛’的犟勁精神,不做則已,一做到底。活着能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爲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羣體團結,是合力,至關重要,最怕‘窩裏鬥’,分力抵消,越使勁越糟糕,最後變成負力,悲矣!儘自己的力氣去做正功,沒有白活。”

大國重器,以命鑄之。他們在祖國貧弱的年代,創造出了蔭護萬代的財富,用自己堅挺的脊樑,給了整個民族以力量。幾十年後,中國大地上已建起了一座座安全、高效、清潔的核電站。一代又一代核工業人不弛於空想,不鶩於虛聲,將青春年華化作深海中前行的潛艇、澎湃動力的核電站,無聲,但有無窮的力量。

對彭士祿心得體會篇3

6月11號,學校組織我們集體觀看了時代楷模彭士祿先進事蹟報告會關於中國核動力專家、革命家彭湃之子彭士祿院士的專題報道。在事蹟介紹中,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與彭院士共事多年的同事、原中國核工業總公司計劃局綜合處處長葉向東介紹的一個細節:

我們利用去汕頭出差的一個機會,一起去汕頭的石炮臺監獄……彭部長說:squo;我坐牢的那間牢房,有個小小的射擊孔squo;……我們一間一間地找,終於找到最底下的一層……我們把彭部長找來,他趴在這裏往外一看,當場就哭了……

在監獄裏,年幼的彭士祿親眼目睹了曾養育過他的姑媽被倒掛着吊起來灌辣椒水,但她寧把牢底坐穿,寧可被殺頭,也不供認他是彭湃的兒子……1935年,因爲獄友們的周全掩護,彭士祿終於被營救出獄。這個只有10歲、已經被折磨得雙腿無法走路的孩子,硬是一路順着軌道爬了十幾公里,膝蓋爬得全部都是血,才終於爬回了潮安養母的家裏……1940年,周恩來總理派人輾轉找到了彭士祿,周總理見到彭士祿的第一句話就說:孩子,終於找到了你。

每每回憶起自己的童年,彭士祿總是飽含深情地說:坎坷的童年經歷,磨練了我不怕困難艱險的性格。我對人民永遠感激,無論我怎樣的努力,都感到不足以回報他們給予我的恩情。

吃百家飯、穿百家衣長大的彭院士,傾盡一生都在用實際行動報答黨和人民。明明是中國核動力事業舉足輕重的人物,卻說自己是拓荒牛。從中國第一代核潛艇,到大亞灣核電站,再到秦山二期核電站,他總是吃苦在前,連自己四分之三的胃割掉了也在所不惜。

作爲黨和人民的兒子,作爲革命家彭湃的兒子,他當之無愧。我們應該學習他踏實敢幹、無私奉獻的精神,將這種紅色精神發揚光大。在自己的教學崗位上,多講奉獻;在學科集體備課、研討時,多講團結。扶貧必扶智,用一名農村基層黨員的熱情努力阻斷貧困代際傳遞。

對彭士祿心得體會篇4

他是中國核潛艇第一任總設計師,是中國第一個核動力裝置的主要設計者,也是秦山核電二期國產化的主要技術負責人。他的名字寫進了英國出版的《世界名人錄》,是享譽世界的“中國核潛艇之父”。他就是中國工程院首批院士、核動力科學家,革命先烈彭湃次子——彭士祿。

2017年10月25日,在北京釣魚臺國賓館五號樓慶功廳隆重舉行了“何樑何利基金2017年度頒獎大會”。彭士祿和黃旭華二人榮獲該基金的最高獎項——何樑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

“囚犯娃娃”終於來到延安

1929年,擔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農委書記的父親彭湃犧牲,那年彭士祿四歲,而母親蔡素屏英勇就義於1928年。

失去雙親的彭士祿爲了躲避國民黨的“斬草除根”,被送到老百姓家裏寄養,在潮安、金砂鄉一帶,窮苦農民冒着殺頭的危險護衛着他,先後輾轉幾十戶人家,最後被送到潮安縣彩塘區地下黨的祕密交通站。1933年,潮安縣委書記叛變,8歲的彭士祿被國民黨作爲“小政治犯”抓捕入獄,得意的國民黨曾登報並刊登照片,特以醒目的標題“共匪彭湃之子被我第九師捕獲”以示慶功。

1935年,彭士祿囚禁釋放後回到潮安,淪落爲乞丐,繼續寄居羣衆家裏。翌年夏天,不滿11歲的彭士祿再度被捕。這一次由地下黨組織安排祖母周鳳通過彭湃的戰友將其營救出獄,此後彭士祿在黨組織的安排下,在香港、澳門學習和生活。直至1940年,周恩來派副官龍飛虎找到了彭士祿,經桂林到達重慶。

在重慶八路軍辦事處,彭士祿第一次見到了周恩來和鄧穎超。周恩來見到彭士祿時凝視了一陣子,親切地拉着他的手說:“終於把你找到了。你爸爸是我的好朋友!”“要繼承你爸爸的遺志,好好學習,努力工作。”

15歲的彭士祿來到了延安。這個童年顛沛流離,吃百家飯、穿百家衣、姓百家姓的少年,自此在革命隊伍中經受鍛鍊,茁壯成長,於1945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成功使中國首個核潛艇駛向大海

20世紀50年代,在與父親相仿的年齡,彭士祿到蘇聯留學。從此,彭士祿與核動力這個神祕的事業結下了不解之緣,在蘇聯打下堅實的核動力知識基礎,孕育了中國核動力事業的優良種子。

1958年中國研製核潛艇工程上馬後,這項工程和研製原子彈一樣被列爲國家最高機密。當年中國曾寄希望蘇聯給予核潛艇研製技術援助,但蘇聯沒有答應。此後毛澤東便表態:“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

在如此決心下,彭士祿接過了此項任務。核潛艇研製涉及23個省市,2000多個單位,4萬多臺設備,哪一個環節出問題都影響到全局。

1967年8月,聶榮臻給周總理彙報後,中央軍委以“特別公函”方式,發出了核潛艇研製進度的動員令。核潛艇研製大亮綠燈,生產開始恢復。彭士祿感嘆地說:“這是特殊年代的一場特殊戰役,爲使核潛艇搞成功,中央有決心,周總理親自抓,聶老總衝鋒陷陣,我們做好具體工作。”這一年,彭士祿被任命爲核潛艇陸上模式堆基地總工程師、技術負責人。

1970年7月,周恩來、聶榮臻、葉劍英等在人民大會堂福建廳聽取彭士祿等人對核潛艇的研製工作專題彙報。周恩來聽得非常仔細,並作出重要指示。彙報結束,周恩來特意握着彭士祿的手說:“小彭,記住,你姓彭,你是海豐人,永遠不要改姓換名!”

1970年8月30日,中國第一座潛用核動力裝置陸上模式堆首次達到設計滿功率。接着彭士祿投入到造船廠負責核動力裝置安裝、調試、運行,夜以繼日,廢寢忘食。通過三年的試驗和試航,1974年我國自己研製的國之重器核潛艇正式交付海軍使用,釀造了中國“核動力”雄渾壯麗的輝煌。

核動力領域的“墾荒牛”

彭士祿被譽爲我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墾荒牛,從潛艇核動力,到秦山一期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到秦山二期核電站都留下了他的足跡和汗水。

1983年初,彭士祿受命擔任廣東大亞灣核電站籌建的總指揮。他在不到15平方米的蛇口招商局的房間裏,早晨吃方便麪,中午吃祕書買來的快餐盒飯,埋頭在桌上親自計算了100多個大亞灣核電站的主參數。

他和他的同事們一起快馬加鞭地幹,在兩年內就完成了修路、修建淡水庫、徵地移民、施工用電、破土動工等工作,並組織與外商進行各種技術、經濟談判。香港中電公司港核投的董事長石威廉先生在一次與我國國家領導人會見時說:“與你們談判最難的對手就是彭士祿,他太強了,技術、經濟都懂。”

1988年後彭士祿又擔任了秦山核電二期工程董事長。如果說秦山核電站的建造成功實現了我國大陸核電零的突破,那麼秦山二期,則是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當時的中國,在工業基礎、建造水平、材料及管理諸多方面均與國際上有很大差距。導致這個採用國際標準、由我國自主設計、自主建造、自主管理和自主運營的核電站,註定要與艱難爲伍,以坎坷爲伴。當時,彭士祿仔細地計算了60萬千瓦核電站的主要參數、技術、經濟數據,編制的“一級進度表”得到了美國專家的極大讚賞。爲了籌集資金,他與國務院核電辦公室的同志一起,在一週內跑了三省一市……

彭士祿以他獨具的個性、超凡的膽略,在浙江省政府的支持下,昂揚拍板,將中國國防建設中作出貢獻的、施工技術超羣的核工業二十二、二十三公司,5000人掛在嘉興市的臨時戶口,由秦山二期出資,全部落戶到海鹽,不僅滿足穩定了秦山核電工程隊伍,解決了歷史上建築施工單位建完就走,滿地遊離的困境,爲工程建設者提供了固定的生活家園。這是幾代人沉甸甸的囑望,一份責任擔當。

高度的責任心、倔強的精神,使彭士祿克服了重重難關,直到最後勝利。

榮譽當屬於核事業人

三十年過去了,正是這支中國核電的建設隊伍在海鹽建起了九座核電機組,現在的秦山已不再有山野的鳥鳴和不奇的峯巒疊嶂,而是變成了中華大地上核電機組最多、堆型最豐富,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核電能源基地,爲社會創造價值,爲人民造福。這支隊伍從海鹽走出去,在中國大地上星羅棋佈地建起了一座座安全、高效、清潔的綠色能源核電站。

中國沒有忘記,人們沒有忘記,與中國核潛艇、核電國產化相伴一生的彭士祿,2017年著名的何樑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評委會全票通過,授予彭士祿科學與技術成就大獎。

彭士祿說:自己一輩子只做了兩件事:一是造核潛艇,二是建核電站。在這項事業中,他和他的同志們一樣,勤奮努力,盡職盡責,做了添磚鋪瓦的工作。“此項榮譽和成績不僅屬於我個人,它更屬於核潛艇人,屬於核電人,屬於核事業人。我已決定將此獎項的獎金全部捐獻給組織,用於獎勵那些爲核事業做出重要貢獻的高精尖人才,爲核事業人才隊伍建設盡一份我的力量。”

從烈士的遺孤到中國核動力科學家,彭士祿歷經風霜雨雪的嬗變,堅忍不拔,爲世人所讚賞。這位92歲老人最衷心的祝願,就是:祝願我們偉大的祖國早日擁有更加強大的核潛艇力量;早日成爲核電強國;早日圓了老百姓過上幸福美好生活的中國夢!

對彭士祿心得體會篇5

彭士祿,中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我國第一代核潛艇首任總設計師,因主持設計建造我國第一座核潛艇陸上模式堆、成功研製第一艘核潛艇、組織引進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指揮自主設計建造第一座大型商用核電站等巨大貢獻,曾先後獲得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特等獎(第一完成人)、全國科學大會獎、“爲國防科技事業作出突出貢獻”榮譽狀、何樑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進步獎、何樑何利基金科學與技術成就獎等。

今天,彭士祿又榮獲第十三屆光華工程科技獎成就獎,該獎項自1996年設立以來,僅有張光鬥、師昌緒、朱光亞、潘家錚、錢正英、鍾南山、徐匡迪七位科學大家獲此殊榮。

一片丹心圖報國

海豐縣,取義於“南海物豐”,位於廣東省東南沿海,不僅歷史悠久,更是一片紅色故土。

1925年,彭士祿出生於此,是我國早期農民運動領袖彭湃的次子。幸福的日子沒過多久,1928年9月,海豐縣一片血雨腥風,母親被捕後英勇就義;不到一年,父親又在上海慷慨赴死。

那一年,年僅4歲的彭士祿成了孤兒。爲了躲避國民黨的“斬草除根”,彭士祿被先後送到20多戶百姓家裏寄養。

童年時期,他曾兩次被國民黨抓進監獄,受盡磨難。1940年,周恩來派人輾轉找到了15歲的彭士祿,一句“孩子啊,終於找到你了!”讓顛沛流離的彭士祿淚流滿面。

1940年底,彭士祿抵達革命聖地延安,1945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坎坷的童年經歷,磨鍊了他不怕艱險的性格。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的成績通過考試,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

1956年,陳賡大將到蘇聯訪問期間問彭士祿:“中央已決定選派一批優秀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願意嗎?”

“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彭士祿堅定地說。

吃百家飯長大的彭士祿,忘不了幾十位“母親”對他的撫養,也忘不了父母爲革命犧牲生命,這些都讓彭士祿堅定了“願將此生長報國”的信念!

甘做核動力領域“墾荒牛”

20世紀50年代,當時一窮二白的新中國想要造核潛艇,簡直比登天還難!缺乏圖紙資料,無權威專家,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核潛艇到底長什麼樣!

但是,核潛艇技術極爲複雜,全艇設備、儀器儀表等多達2600多項,近5萬臺件,電纜總長近百千米,管道總長30餘千米。作爲核潛艇心臟的動力裝置,反應堆的研製更是難上加難。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在這種狀況下,彭士祿深知,需要大量吸收新的前沿知識。他帶領團隊惡補英語,經過兩年努力,基本上過了英語閱讀關,並且瞭解了國外核電站、核動力裝置的基本情況。

爲了核潛艇一次建造成功,必須先建一個環境條件一模一樣的陸上模式堆進行模擬實驗。 八千軍民從祖國四面八方匯聚到四川西南部的密林深處。

彼時,彭士祿告別妻子兒女,隱姓埋名,參與籌建中國第一座潛艇核動力裝置陸上模式堆試驗基地。

只爭朝夕,不負韶華。1970年12月26日,中國第一艘魚雷攻擊型核潛艇下水。只用了6年時間,中國成爲繼美、蘇、英、法之後,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1974年8月1日,我國第一艘核潛艇加入海軍戰鬥序列,中央軍委發佈命令,命名其爲“長征一號”,舷號爲“401”,被授予軍旗。

多年來,彭士祿被譽爲我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墾荒牛”。他還推進了我國核動力民用發展,開創了我國核電站自主設計與建設,爲我國核電持續發展作出重要貢獻:力推我國第一座核電站採用壓水堆路線;負責我國第一座百萬千瓦級核電站——大亞灣核電站的引進、總體設計和前期工作;組織建造我國第一座商用大型核電站——秦山二期,其設計標準、計算程序、研製能力等成功經驗,對我國後續核能核動力的設計和研發作出了突出貢獻。

樸實無華真性情

彭士祿個性質樸無華,做科研非常嚴謹,但性格卻舉手投足真性情!

他有一個綽號是“彭大膽”“彭拍板”,身邊的同事經常這樣稱呼他。

我國建造核潛艇的過程幾乎從零開始,科研團隊中有學化工的、有學物理的,還有學儀表的,大多數人不懂核,搞核潛艇全靠4個字:自教自學。

研究人員常常爲一些工程問題陷入激烈爭論。因爲時間太緊張,爭論不休的問題總是由彭士祿來拍板、簽字。

於是,“彭大膽”“彭拍板”的外號漸漸被人叫響。那是因爲,彭士祿心裏牢牢地掌握着實驗數據,這是他大膽作決定的重要依據。

在彭士祿的朋友間,還流傳着“三個夫人”的趣事。畢生摯愛的核動力事業,被彭士祿稱爲“第一夫人”。而“菸酒茶”則被彭士祿笑稱爲“第二夫人”,夫人馬淑英被他稱爲“第三夫人”。

對於彭士祿付出一生心血的核動力事業,夫人表示理解,笑着作出讓步,但調侃地說,自己應該在“三個夫人”中排“第二”。彭士祿則幸福地對相濡以沫多年的夫人作出了妥協。

由於彭士祿在覈動力領域作出了巨大貢獻,他被譽爲“中國核動力之父”,但彭士祿寧謝紛華甘淡泊,“作爲一箇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作爲一名共產黨員,國家交給我的任務,對我來說,只有盡全力把它做好,沒有什麼‘之父’之說。”

還有10天,彭老就要過95歲生日了!祝福彭老生日快樂,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