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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中國人物彭士祿事蹟【精品多篇】

感動中國人物彭士祿事蹟【精品多篇】

彭士祿的主要事蹟簡介 篇一

今天,老師帶我們瞭解認識了一位英雄——第一任核潛艇的總設計師彭士祿院士,革命英烈彭湃之子。

彭士祿爺爺爲了從事的核潛艇事業數十年來一直隱姓埋名,國家對他的身份一直隱藏着,所以有很多人不認識他。

彭士祿的母親在他3歲時被國民黨抓去了,不久後便英勇犧牲,而彭士祿的父親在他4歲時也壯烈犧牲了,從此,彭士祿便成了孤兒。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奶奶抱着彭士祿住進了一家老百姓家裏,前前後後住過20多戶人家。不久後,彭士祿被國民黨捕去,而他的兩個媽媽也先後被捕去,兩個媽媽也獻身了,那年彭士祿10歲,在奶奶的打聽下和獄友的幫助下,他逃了出來,但很快又被抓了回去,直到15歲,周恩來才找到他。

之後,他憑藉優異的成績爭取到了留學的名額,回國之後,他負責起了核潛艇的設計工作,並隱姓埋名多年。

1970年,我國第一艘核潛艇誕生了,並取名爲“長征一號”。1974年,核潛艇正式加入了我國海軍。

今年,彭士祿出現在醫院,他坐着輪椅,鼻子裏塞着鼻飼管,手裏抱着一個維你小熊,因此被護士們親切地稱之爲“維尼爺爺”。

感動中國人物彭士祿事蹟 篇二

1970年8月30日,在西南大山深處的“909”基地,由中國核動力研究設計院設計研製的核潛艇陸上模式堆順利達到滿功率,發出了中國第一度核電!這意味着,新中國第一艘核潛艇的心臟——核動力裝置開始運行了!

這一天,中國成爲了世界上第五個擁有自主核動力技術的國家,大家欣喜若狂,而總設計師彭士祿卻在悶頭大睡,在這之前,他已經連續五天五夜沒有閤眼。

彭士祿這個名字,鮮有人知。直到1988年9月27日,中國導彈核潛艇發射運載火箭成功,他才作爲中國第一任核潛艇總設計師、中國第一個核動力裝置的主要設計者,走進人們的視野。而在這之前,他隱姓埋名30年,他的名字和他從事的工作一樣,都是中國的最高機密!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無產階級革命家、烈士彭湃的兒子。

時隔50年,又是一個8月30日,重溫歷史,致敬這位中國核動力事業的“拓荒牛”。

“他是個大人物,全家都要爲他隱姓埋名”

1925年,彭士祿出生在廣東省汕尾市海豐縣,是彭湃的二子。上世紀二十年代,出身工商地主家庭的彭湃,衝破階級的“枷鎖”,成爲“中國農民運動的第一個戰士”。

“一個漆黑的夜裏,奶媽揹着我逃難。”這是彭士祿關於人生最早的記憶。1928年,他3歲,母親蔡素屏不幸被捕,英勇就義。1929年,彭湃在上海被捕,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他高唱《國際歌》,慷慨赴死。那一年,年僅4歲的彭士祿成了孤兒。儘管彭士祿才4歲,他就已經成了敵人的“眼中釘”、全國懸賞搜捕的“通緝犯”。

爲了躲避國民黨的“斬草除根”,彭士祿過起了姓百家姓、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的生活。他先後在幾十個貧苦百姓家生活過,每到一家,他都要改名。8歲時,彭士祿被國民黨當局抓進監獄。在那裏,他吃的飯裏滿是沙子、蟲子,渾身都是蝨子、疥子,晚上睡覺蓋的是破麻袋。

1935年,在獄友們的掩護下,在監獄受了一年苦、差點被餓死的彭士祿終於出獄。之後,他從監獄轉到廣州感化院,患重疾又差點病死。10歲時,他開始沿着鐵道流浪,一度靠乞討度日。後來,彭士祿再度被捕,這一次,祖母周鳳將其營救出獄。此後他在黨組織的安排下,在香港、澳門學習和生活。直至1940年,在重慶八路軍辦事處,彭士祿第一次見到了周恩來和鄧穎超。周恩來見到彭士祿時凝視了一陣子,親切地拉着他的手說:“終於把你找到了。你爸爸是我的好朋友!”“要繼承你爸爸的遺志,好好學習,努力工作。”

後來,15歲的彭士祿來到了延安,於1945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回顧過往,彭士祿總是飽含深情地說,“坎坷的童年經歷,磨練了我不怕困難艱險的性格,我對人民永遠感激,無論我怎樣努力,都感到不足以回報他們給予我的恩情。”

“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

1951年,彭士祿以優異的成績獲得留學蘇聯的名額,前往喀山化工學院化工機械系學習。

1954年1月,美國東海岸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個巨大而靈巧的“黑色水怪”轉眼潛入太平洋,遊過墨西哥灣、蕩過南美洲、橫穿大西洋,途經歐亞非三大洲後又回到了美國東海岸,而這一切所消耗的全部動力來自一塊高爾夫球大小的鈾燃料。如果換了石油作燃料,需要整整90節車皮的石油,消息一經公佈,舉世震驚。這就是繼原子彈之後再度震驚世界的美國核潛艇“鸚鵡螺”號。

1956年,陳賡大將到蘇聯訪問,正準備回國的彭士祿被密召到中國駐蘇大使館。陳賡問他:“中央已決定選一批留學生改行學原子能核動力專業,你願意改行嗎?”“只要祖國需要,我當然願意。”彭士祿堅定地說。

“從未在晚上12點以前就寢過,我們要學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一頭扎進去,就像沙漠中的行人看見了湖泊那樣。當時,那種奮進不息、爲祖國奪取知識制高點的心情是難以用語言描述的。”回憶這段時光,彭士祿這樣說道。也正是這段時光讓彭士祿與核動力結下了一生的緣分。

“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

赫魯曉夫傲慢地回答:“你們中國搞不出來,只要我們蘇聯有了,大家建立聯合艦隊就可以了。”他甚至提出,在中國設立長波電臺,建設供蘇聯的潛艇停靠的基地。

1962年2月,彭士祿開始主持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的前期開發。然而,當時一窮二白的新中國想要造核潛艇,簡直比登天還難!無圖紙資料,無權威專家,無外來援助,包括彭士祿在內的所有人,誰也沒見過核潛艇長什麼樣,僅有的參考資料,是從報紙上翻拍的兩張模糊不清的外國核潛艇照片,和一個從美國商店買回來的兒童核潛艇模型玩具。在這種狀況下搞核潛艇不得不全靠“自教自學”。

“那時候,條件艱苦啊,我們都能夠幹出來,不容易!”彭士祿深知,僅憑一腔熱血是不夠的,需要把自己和別人已有的經驗和技能進行轉化,同時大量吸收新的前沿知識。

彭士祿針對全室大多數人只會俄語不會英語、而外文資料又大多爲英文的狀況,組織了集體英語學習。大家從早晨5點多鐘起牀就背英語單詞,甚至上廁所時也在背,夜深了也要背上幾遍新學的單詞纔去睡。這樣邊學英語,邊看與各自專業有關的英文資料,經過兩年的努力,全室基本上過了英語閱讀關,並且摸清了國外核電站、核動力裝置的基本情況。

“那時候,交通不便,我們吃住都在工地上。那裏陰暗潮溼、毒蛇蚊蟲肆虐,生活非常艱苦。我們是吃着窩窩頭搞科研的,連窩窩頭都吃不上時,就挖野菜和白菜根吃。沒有電腦,僅有一臺手搖計算機,大家就拉計算尺、打算盤,那麼多的數據都是靠這些工具沒日沒夜地算出來的。”彭老回憶說。

就這樣,通過邊學習邊實踐,他們逐漸紮實地掌握了核動力裝置的基本原理及各系統、各專業間的內在關係。默默攻關,這些“門外漢”悄無聲息地站到了核動力科學研究的前沿。

“我來簽字,我負責!”

尖端科學講究精細嚴謹,但彭士祿偏偏“大膽”。

在潛艇核動力裝置的論證和主要設備開發前期,許多人對核動力的知識都幾乎爲零,他們有學電的、有學化工的、有學儀表的,對某個技術上的問題意見不一致,甚至經常發生激烈的爭論。出現這種情況,他就對研究人員說“不要吵,做實驗,用實驗結果說話。根據實驗結果,我來簽字,我負責!”

1970年7月,反應堆開始緩緩提升功率。每提高一檔功率,出現的險情也越多。問題不斷增加,反對繼續提升功率的意見也越來越多。在這種情況下,彭士祿力排衆議,繼續提升功率,8月30日,他決定實現主機“滿功率”。這一天,實驗現場圍滿了人,負責數據運算的黃士鑑並不知道彭士祿滿功率的計劃,下午六點多鐘,黃士鑑發現,竟然滿功率了!他以爲自己算錯了,繼續算第二遍、第三遍,第三遍,他才確定。

彭士祿的“大膽”,並非有勇無謀,“拍板”也並非胸中無數。有一次,有人問他:“爲什麼敢於拍板?”他說:“其實,有個祕訣,一定要用數據說話。”牢牢掌握實驗數據,是他大膽決策的科學依據。也有人問他,“在潛艇核動力研製過程中,那麼多次拍板,有沒有拍錯的時候?”彭士祿毫不掩飾地說:“有啊,怎麼可能沒有。錯了,我就改過來,再繼續前進。只要三七開,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就可以幹,不然,都準備好了,要我們幹什麼?”

就在覈潛艇進行最後調試工作時,劇烈的胃疼襲來,彭士祿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醫生診斷爲急性胃穿孔,這一次手術,彭士祿的胃被切除了四分之三,那一年,他才49歲!他說:“我喜歡這個工作,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1988年,彭士祿又擔任了秦山核電二期工程董事長,成功實現了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彭士祿曾在自述中寫到:“也許因是屬‘牛’的吧,非常敬仰‘孺子牛’的犟勁精神,不做則已,一做到底。活着能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爲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羣體團結,是合力,至關重要,最怕‘窩裏鬥’,分力抵消,越使勁越糟糕,最後變成負力,悲矣!儘自己的力氣去做正功,沒有白活。”

大國重器,以命鑄之。他們在祖國貧弱的年代,創造出了蔭護萬代的財富,用自己堅挺的脊樑,給了整個民族以力量。幾十年後,中國大地上已建起了一座座安全、高效、清潔的核電站。一代又一代核工業人不弛於空想,不鶩於虛聲,將青春年華化作深海中前行的潛艇、澎湃動力的核電站,無聲,但有無窮的力量。

彭士祿先進事蹟心得體會 篇三

3月22日,中國核潛艇第一任總設計師、核動力專家、中國工程院院士彭士祿在京逝世,享年96歲。彭士祿院士長期從事核動力研究設計工作,是我國核動力領域的開拓者和奠基者之一。

音容笑貌猶在,思想精神長存。彭士祿院士逝世的消息公佈後,社會上、網絡上自發以各種形式深切緬懷這位功勳卓著的科學家。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彭士祿院士的逝世引起社會廣泛關注,一方面是因爲他一生中爲國家做了轟轟烈烈的兩件大事:作爲中國首任核潛艇總設計師爲核潛艇設計了心臟,爲中國建設了核電站。可以說兩次掀起“核巨浪”,改變了核動力的發展格局。

另一方面,彭士祿院士拳拳愛國之心,讓人動容。他畢生致力於核動力事業,不求名、不逐利,曾在自述中寫道:“如活着能熱愛祖國、忠於祖國,爲祖國的富強而獻身,足矣。”簡單的話語,蘊含着深情,感動着大家。

“一個民族有一羣仰望星空的人,他們纔有希望。”中國核動力事業能夠從無到有、由弱變強,中華民族能夠實現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歷史性飛躍,離不開一大批像彭士祿院士這樣忠於黨、忠於人民、熱愛祖國、熱愛科技事業的科學家。

回望歷史,他們爲了國家富強,選擇上草原、進沙漠、蹲山溝、踏海浪,逆風而行,奔波於祖國大地,與炎炎烈日、凜冽風沙做伴,讓中華民族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回望歷史,他們爲了理想信念,選擇隱姓埋名、風餐露宿、日夜兼程,把生命置於危險之中,把國家置於安全之地。

學習歷史是爲了更好走向未來。深切緬懷彭士祿院士,就要把他與祖國同行、與科學共進的科學家精神匯入到中國力量、中國夢想中,讓我們在科技自立自強的道路上行穩致遠。

彭士祿的主要事蹟簡介 篇四

彭士祿被任命爲大亞灣核電站籌建總指揮之後,1986年,彭士祿又成爲了秦山二期核電站的首任董事長,將滿腔熱情又投入到火熱的中國核電國產化建設中。如果說秦山核電站的成功建成實現了我國大陸核電零的突破,那麼秦山二期則是我國核電由原型堆到商用堆的重大跨越。

據秦山二期核電站第一任總經理於洪福回憶,彭士祿在秦山二期任董事長期間有三大貢獻:一是選點,確定了在楊柳山建設秦山二期;二是提出了股份制,建立了董事會制度;三是進行了初步設計,親自計算了核電站主參數,爲秦山二期的創業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當時的中國,在工業基礎、建造水平、材料及管理諸多方面均與國際上有很大差距,導致這個採用國際標準、由我國自主設計、自主建造、自主管理和自主運營的核電站,註定要與艱難爲伍,以坎坷爲伴。

儘管有大亞灣90萬千瓦核電作參考,但把核電站反應堆三個環路改爲兩個環路,並不是像把三隻腿砍掉一隻那樣簡單,而是整個核電站的設計多要發生很大變更,133個項目需要重新設計,大量數據需要做兼容工作。

當時有人斷言,秦山二期核電站不可能按期建成發電。事實上每推遲一天發電,僅每天財務費用支付就高達上百萬元。工程造價的提高,既影響到核電的競爭能力,又會影響到國產化的形象。秦山二期的成功與否,對每一個核電決策者和建設者都是一種考驗。而這一切壓力,並沒有抵過秦山人“人定勝天”的信仰。

面對困難,在先後擔任董事長的馬福邦、張華祝、趙宏同志運籌帷幄下,從容決策,精心組織,啃掉一個個硬骨頭。中國核電國產化繞不開秦山核電二期的貢獻,它既是中國核電國產化的練兵場,又是走向世界的實驗田,包括“華龍一號”177組核燃料元件的改進和許多寶貴的數據都是在秦山二期核電站實驗成功的。

彭士祿說,搞任何一項核電工程,我們既要懂設計,懂經濟,懂辯證法,還要關心建設人員的生活疾苦,要有安邦治國的理想和哀憫的情懷。否則核電站延誤一天,損失多少,你心裏就沒數,你就管不好這個工程。

在堅定建設國產化二期核電站項目中,彭士祿以他獨具的個性、超凡的膽略,在浙江省政府的支持下,昂揚拍板,將中國國防建設中作出貢獻的、施工技術超羣的核工業二十二、二十三公司5000人掛在嘉興市的臨時戶口,由秦山二期出資,全部落戶到海鹽,不僅滿足穩定了秦山核電工程隊伍,解決了歷史上建築施工單位建完就走,滿地遊離的困境,爲工程建設者提供了固定的生活家園。這是幾代人沉甸甸的囑望,一份責任擔當。

三十年過去了,正是這支中國核電的建設隊伍在海鹽建起了九座核電機組,現在的秦山已不再有山野的鳥鳴和不奇的峯巒疊嶂,而是變成了中華大地上核電機組最多、堆型最豐富,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核電能源基地,爲社會創造價值,爲人民造福。這支隊伍從海鹽走出去,在中國大地上星羅棋佈地建起了一座座安全、高效、清潔的綠色能源核電站。“浩蕩入溟闊,志泰心超然”,這是彭士祿對核事業的不易情懷。

大國重器,以命鑄之。從1970年8月30日四川大山深處的我國首次核能發電,到如今“華龍一號”成爲“國家名片”,我國掌握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三代核電技術首堆示範工程進展順利。很多像彭士祿一樣從事核研究的工作者,在祖國貧弱的年代,創造出了蔭護萬代的財富,用自己堅挺的脊樑,給了整個民族以力量。幾十年後,中國大地上已建起了一座座安全、高效、清潔的綠色能源核電站。一代又一代核工業人用沉甸甸的奉獻,托起核動力,鑄起核電站,挺起共和國和平利用核能的脊樑。

感動中國人物彭士祿事蹟 篇五

_世紀60年代,潛艇核動力裝置研究初期,爲了建立反應堆物理的計算公式,在只有手搖計算器和計算尺,彭士祿等科技人員日以繼夜計算了十幾萬個數據,確立了自己的計算公式。爲了保證反應堆的絕對安全,彭士祿帶領大家做了1:1零功率試驗,發現了誤差,修正了公式,保證了反應堆在常溫下安全可控。

1962年起,彭士祿主持了潛艇核動力裝置和主要設備的論證、設計、試驗和運行全過程的前期開發,以及核動力裝置的擴初和施工設計,親自建立了核動力裝置靜態和動態主參數簡易快速計算法。在主參數的選定、系統組成及關鍵設備的選型等方面有很強的實用價值並可推廣應用於壓水堆核電站,解決了核燃料元件結構型式和控制棒組合型式等重大技術關鍵。

_世紀60年代中後期,彭士祿在擔任第一任核潛艇總設計師期間,參加指揮了第一代核潛艇的調試和試航工作,對核潛艇研製、生產中的許多重大技術問題,如慣性導航、水聲、武備、造水裝置等拍板決定,協調解決,並指導後續艇的研製、生產,參加、組織研製成功的耐高溫高壓全密封主泵達到了當時的世界先進水平。

_世紀80年代初,彭士祿從軍工轉入民用領域,在擔任大亞灣核電站總指揮期間,提出了大亞灣核電站的投資、進度、質量三大控制的重要性及具體措施,提出了核電站建設的時間價值觀念,寫出了《關於廣東核電站經濟效益的彙報提綱》,計算了核電站的主參數及經濟計算,爲大亞灣核電站的上馬打下了良好基礎。

1985年,中國第一代核潛艇的研究設計獲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彭士祿作爲第一主要完成人獲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證書。

1986年,彭士祿在擔任核電秦山二期聯營公司董事長期間,提出“以我爲主,中外合作”,及自主設計、建造2臺60萬千瓦壓水堆核電站機組的方案,親自計算主參數、進度、投資估算等,提出了同等因子概念與匯率風險的關係,爲二期工程提供了可靠依據,期間他還積極推行董事會制度,首次把招投標機制引入核電工程建設。

彭士祿的主要事蹟簡介 篇六

1925年,彭士祿出生在廣東省汕尾市海豐縣,是彭湃的二子。上世紀二十年代,出身工商地主家庭的彭湃,衝破階級的“枷鎖”,成爲“中國農民運動的第一個戰士”。

“一個漆黑的夜裏,奶媽揹着我逃難。”這是彭士祿關於人生最早的記憶。1928年,他3歲,母親蔡素屏不幸被捕,英勇就義。1929年,彭湃在上海被捕,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他高唱《國際歌》,慷慨赴死。那一年,年僅4歲的彭士祿成了孤兒。儘管彭士祿才4歲,他就已經成了敵人的“眼中釘”、全國懸賞搜捕的“通緝犯”。

爲了躲避國民黨的“斬草除根”,彭士祿過起了姓百家姓、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的生活。他先後在幾十個貧苦百姓家生活過,每到一家,他都要改名。8歲時,彭士祿被國民黨當局抓進監獄。在那裏,他吃的飯裏滿是沙子、蟲子,渾身都是蝨子、疥子,晚上睡覺蓋的是破麻袋。

1935年,在獄友們的掩護下,在監獄受了一年苦、差點被餓死的彭士祿終於出獄。之後,他從監獄轉到廣州感化院,患重疾又差點病死。10歲時,他開始沿着鐵道流浪,一度靠乞討度日。後來,彭士祿再度被捕,這一次,祖母周鳳將其營救出獄。此後他在黨組織的安排下,在香港、澳門學習和生活。直至1940年,在重慶八路軍辦事處,彭士祿第一次見到了周恩來和鄧穎超。周恩來見到彭士祿時凝視了一陣子,親切地拉着他的手說:“終於把你找到了。你爸爸是我的好朋友!”“要繼承你爸爸的遺志,好好學習,努力工作。”

後來,15歲的彭士祿來到了延安,於1945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回顧過往,彭士祿總是飽含深情地說,“坎坷的童年經歷,磨練了我不怕困難艱險的。性格,我對人民永遠感激,無論我怎樣努力,都感到不足以回報他們給予我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