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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木蘭詩原文及翻譯註釋(精品多篇)

2023年木蘭詩原文及翻譯註釋(精品多篇)

木蘭詩原文及翻譯註釋 篇一

送歸雲去雁,淡寒採滿溪樓。正佩解湘腰,釵孤楚鬢,鸞鑑分收。凝情望行處路,但疏煙遠樹織離憂。只有樓前流水,伴人清淚長流。

霜華夜永逼衾裯,喚誰護衣篝?今粉館重來,芳塵未掃,爭見嬉遊!情知悶來殢酒,奈迴腸不醉只添愁。脈脈無言竟日,斷魂雙鶩南州。

白雲歸雁都已經遠去,給我留下的只是這嫩寒時節的滿天秋色。解佩分釵,臨別互贈信物,鸞鳥銅鏡也一人一半。凝情遙望去路,只見遠樹含煙,織成一片離憂。自己滴不盡的眼淚,只有樓前的溪水與之相伴長流。

秋深夜濃,寒霜降落,衾被不耐嚴寒,有誰替我整理衣篝。回到同住的舊館,想起你還沒離開的時候,落花不掃,只是在院子裏嬉戲遊玩。如今只知心情煩憂時以酒澆愁,卻不知這酒百折回腸,不能醉人反而讓人多添幾分惆悵。整天默默無語,只希望能化爲鳧鳥飛去與你相聚。

佩解:分別時解佩相贈。

釵孤:指分釵留別。釵,兩股笄併爲一起,是首飾的一種。

鸞鑑:飾有鸞鳥圖案的梳妝鏡。

衾裯:寢時覆體之具。衾,大被。裯,帳。

衣篝:薰衣用的竹薰籠,篝,竹籠。

爭見:怎見。

殢酒:病酒,困酒。這裏指借酒消愁。殢,睏倦。

竟日:整日。

雙鶩:雙飛的野鴨。

南州:泛指南方州郡。

上闋開篇以秋景寄託離情。那在雲中歸去的大雁,就如同離別的李氏已經遠去,此時佇立在溪樓上的詞人,望着滿眼秋色,感覺到了淡淡的寒意,這寒意既是真實的初秋感覺,也是因離別而引起的內心感受。後三句追憶惜別,解佩分釵,相戀的兩個人互贈信物,依依惜別。其中“鸞鑑分收”四字化用南朝徐德言和其妻破鏡各留一半的情景,暗示破鏡難再圓的悲劇結局。

“凝情望行處路,但疏煙遠樹織離憂”兩句寫詞人在情人離開後所見所想。他靜默地站立在原地,遠望着吞沒了情人背影的長路,被淡淡疏煙、樹影籠罩。詞人用“織”字形容煙影交錯的景象,靜態中表述出一種動態,離憂彷彿詞人的內心一般綿軟,讓人不忍觸碰。無法挽留情人的詞人,只能看着那樓前默默長流的水,獨品傷悲,靜靜地流淚。“伴人清淚長流”一句,把流水寫得善解人意,這種移情入景的手法,表面寫水多情,實際上是在影射詞人爲情所苦。

在此後,詞人開始預想沒了戀人陪伴的生活。以往秋深霧濃時,總有伊人爲他打理衣服被衾,可如今再也不會有人記起這些了。“念粉館重來”,詞人舊地重遊,昔日二人嬉鬧的地方,如今塵埃滿院,只剩下他一個人在她殘留的香氣中尋找記憶了。這裏詞人慾寫苦情反寫蜜事,以今日的“無”來反襯往昔的“有”,離別對比,用筆曲折,相思的苦痛如娓娓道來。

“情知”兩句爲詞人以己之情揣度昔日戀人此時的心理,想象着她也和自己一樣正被別愁深深困擾,只能借酒來澆愁。但“舉杯消愁愁更愁”,酒喝得愈多,思念愈是幹回百轉,折磨詞人。戀人所去之地浮山在江北,而張孝祥所居之地在東南,二人雖然彼此牽掛,卻遙遙相隔不能在一起。所以詞人“脈脈無言競日”,看着雙宿雙飛的鳧鳥黯然銷魂,遙想“南州”(暗指李氏居住的地方)。

整首詞有景有情,有現實有回憶,也有預想,筆觸柔情細膩,直敘中亦有傷懷,平常而不流於呆板,婉轉搖曳,情深款款。

木蘭詩原文及翻譯註釋 篇二

減字木蘭花·花

玉房金蕊。宜在玉人纖手裏。淡月朦朧。更有微微弄袖風。

溫香熟美。醉慢雲鬟垂兩耳。多謝春工。不是花紅是玉紅。

黃金的花蕊開綻在紅色如玉的花房,恰好放在美人的柔細的手裏。朦朧的月亮月光淡淡,時不時吹起微風來捲起美人的衣袖。

柔和清淡的風中,美女似有醉意般酣然入睡,很熟很香,悄悄的,高聳的髮髻垂到兩隻耳朵下了。謝謝春姑娘的巧奪天工,不像是花般的紅豔,更像是美人肌膚透出的紅。

這是北宋文學家蘇軾創作的一首詞,運用了以物代人的手法,在花人之間反覆掂掇,造成情意綿綿的意境,構思新穎纖巧,獨具藝術風采,形象的寫出了玉人之美。

詞的一開頭就來讚美花:開頭兩句寫花的子房,花的金蕊,玉房金蕊,從正面以文彩豔麗的筆法描繪了花妖豔迷人的姿色,“黃金蕊綻紅玉房”只有牡丹才能配的上“玉房金蕊”的稱號,可見花的婀娜多姿。牡丹結成一束,恰好地插在美女柔細的手裏。“金”花與“玉”人相映成趣,柔花與纖手,“宜”字貫串,構成了睡女側睡拈花圖,美麗極了。

“淡月朦朧。更有微微弄袖風。”特寫美女的朦朧美。“淡月”本是“朦朧”的,它好像柔紗,罩在美女的肌體上,更是玲瓏剔透的。加仁輕輕的微風,拂弄着美女的衣袖,多麼柔情。一個“弄”字,多麼富有人情味。“月”與“風”給予美女的情愛多麼深。靜動結合,美上加美。通過對環境的襯托,帶給人一種玄妙之美,在如此美妙月色中,漂亮的人和漂亮的花相互襯映,月亮將人和花照得潔白無瑕,花偎依着人的手,享受着微風,烘雲托月的寫出了花美,人美的一幅美好場景。

下片,寫睡女的熟睡美。第一、二句寫清香送爽,美女酣然沉睡。在柔和滴淡的香氣中,美女不知不覺地如同醉漢進人夢鄉,很熟很香。那高聳的髮髻慢慢地垂到兩耳之下了。“溫香”與“熟美”兩個偏正詞組的結合,恰好生動描繪了睡美人的嫵媚神態。那個“醉”也選用精當。除“醉”睡外,再也不會有別的熟睡的情態呈現。

最後一句,“多謝春工。不是花紅是玉紅。”最後兩句點明本詞的題旨“不是花紅是玉紅”。這位朦朧的白中透紅肌體的美女,不是花紅勝過花紅,還是得“多謝春工’。沒有造化萬物的春工造花、造月、造風、造美境,哪會有“溫香熟美”的睡美人呢!

短短四十四個字,花即是人,人即是花,把人面花光渾融一片,婉約柔美,春風滿紙,花光滿眼,人面迷離,容情於景,本是效仿李白《清平調詞》所做,但是刻畫之高法卻不比李白差,首詠人,次詠花,借的美麗襯托出人的美麗。

木蘭詩原文及翻譯註釋 篇三

晚妝初了明肌雪,春殿嬪娥魚貫列。

笙簫吹斷水雲間,重按霓裳歌遍徹。

臨春誰更飄香屑?醉拍闌干情味切。

歸時休放燭光紅,待踏馬蹄清夜月。

月圓之夜,大型宮廷歌舞酒宴。出場前先是畫妝。因是晚妝,爲了適合舞場與燭光,畫眉點脣,都不妨色澤濃豔。宮娥們剛畫完妝的一刻,是何等光彩照人呀!妝畢,春殿上美女如雲,她們隊列整齊,魚貫而入,雖是層層嬌娘的行列,望之也頓生軍旅的浩蕩之感。

歌罷宴散,月色更明。當即吩咐隨從滅盡紅燭,純任得得馬蹄,踏着一路月色歸去,方見得歌舞雖散,而餘興未盡!

曉妝:一作“晚妝”。《全唐詩》中作“曉妝”。曉妝初了,曉妝剛結束。初了,剛剛結束。

明肌雪:形容肌膚明潔細膩,潔白如雪。

春殿:即御殿。以其豪華、盛大而稱“春殿”。

嬪娥:這裏泛指宮中女子。

魚貫列:像游魚一樣一個挨一個地依次排列,這裏指嬪娥依次排列成行的樣子。

笙簫,笙和簫,泛指管樂器。吹斷,吹盡。水雲間:水和雲相接之處,謂極遠。

重按霓裳歌遍徹:重按,一再按奏。按,彈奏。霓裳,《霓裳羽衣曲》的簡稱。

歌遍徹:唱完大遍中的最後一曲,說明其歌曲長、久,音調高亢急促。遍,大遍,又稱大麴,即整套的舞曲。大麴有排遍、正遍、遍、延遍諸曲,其長者可有數遍之多。

臨春:《詞綜》、《歷代詩餘》、《古今詞統》、《全唐詩》等本中均作“臨風”。

香屑:香粉。

飄香屑:相傳後主宮中的主香宮女,拿着香粉的粉屑散佈於各處。

醉:心醉、陶醉。

拍:拍打,這裏兼有爲樂曲擊出拍節之意。

闌干:即欄杆。

切:懇切,真摯而迫切的心情。

歸:回。

休放:《詞綜》、《詞譜》、《歷代詩餘》、《全唐詩》等本中同此。蕭本二主詞、呂本二主詞、吳本二主詞、《詞林紀事》、《類編草堂詩餘》等本中均作“休照”。燭光紅,指明亮的燭光。

待踏:《詞綜》、《歷代詩餘》、《詞譜》、《全唐詩》等本中同此。

踏馬蹄:策馬緩慢而行,有踏月之意。有本作“放馬蹄”,意爲讓馬隨意而行。

此詞是李煜於南唐全盛時期所創作的一篇代表作。詞的上片主要寫春夜宴樂的盛大場面。首句突出描繪“晚妝初了”的嬪娥們的盛妝和美豔,由此寫出作者對這些明豔麗人的一片飛揚的意興,同時從開篇即渲染出夜宴的奢華豪麗。繼之兩句宴樂開始,歌舞登場,作者極寫音樂的悠揚和器物的華美。比如,笙簫二字可以給人一種精美、奢麗的感覺,與詞中所描寫的奢靡之享樂生活、情調恰相吻合。而“吹”作“吹斷”,“按”作“重按”,不但字字可見作者的放任與耽於奢逸,而且十分傳神地賦予音樂以強烈的感情色彩。據馬令《南唐書》載:“唐之盛時,《霓裳羽衣》最爲大典,罹亂,瞽師曠職,其音遂絕。後主獨得其譜,樂工曹生亦善琵琶,按譜粗得其聲,而未盡善也。(大周)後輒變易訛謬,頗去哇淫,繁手新音,清越可聽。”李煜與大周后都精通音律,二人情愛又篤深,更何況《霓裳羽衣》本爲唐玄宗時的著名大麴,先失後得,再經過李煜和周後的發現和親自整理,此時於宮中演奏起來,自然歡愉無比。所以不僅要“重按”,而且要“歌遍徹”,由此也可想見作者之耽享縱逸之情。

詞的下片是描寫曲終人散、踏月醉歸的情景。“臨春”一句明是寫香,暗是寫風,暗香隨風飄散,詞人興致闌珊,由“誰更”二字而出,更顯得活潑有致。“醉拍”二字直白而出,寫醉態,寫盡興盡歡妥貼至極。到這裏,作者有目見的欣賞,有耳聽的享受,有聞香的回味,加上醉拍由口飲而生的意態,正是極色、聲、香、味之娛於一處,心曠神馳,興奮不已,因此才“情味切”,耽溺其中無以自拔。結尾二句,寫酒闌歌罷卻寫得意味盎然,餘興未盡,所以向來爲人所稱譽。《弇州山人詞評》中贊其爲“致語也”。今人葉嘉瑩曾詳評此句:“後主真是一個最懂得生活之情趣的人。而且‘踏馬蹄’三字寫得極爲傳神,一則,‘踏’字無論在聲音或意義上都可以使人聯想到馬蹄得得的聲音;再則,不曰‘馬蹄踏’而曰‘踏馬蹄’,則可以予讀者以雙重之感受,是不僅用馬蹄去踏,而且踏在馬蹄之下的乃是如此清夜的一片月色,且恍聞有得得之聲入耳矣。這種純真任縱的抒寫,帶給了讀者極其真切的感受。”讀此二句,既可感作者的癡醉心情,也可視清靜朗潔的月夜美景,更可見作者身上充盈着的文人騷客的雅緻逸興。

全詞筆法自然奔放,意興流暢揮灑,語言明麗直快,情境描繪動人。作者從個人宮廷生活場面出發,雖然帶有較爲濃郁的富貴脂粉氣,未能表現出深刻的思想內容,但短短一篇就把一次盛大歡宴的情形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藝術描繪生動逼真,情景刻畫細膩動人,由喻象中見情思,於淺白處見悠遠,充分顯示了作者高妙的藝術功力,是“寫得極爲俊逸神飛的一首小詞”。

這首詞寫李煜前期帝王生活中夜晚宮廷歌舞宴樂的盛況,是作者於南唐全盛時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