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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的故事(精品多篇)

鄭板橋的故事(精品多篇)

鄭板橋的故事 篇一

早先,咱這濰縣趕大集,是在東門外的沙灘上。一到大集,人山人海,十分熱鬧;作買作賣的,幹什麼的都有。

這天又是大集。縣太爺鄭板橋正在東門城牆上看着百姓來來往往的作買賣,忽聽得城牆下有人嚎哭。板橋低頭細看,只見一堆人圍着看一個老婦人哭訴。板橋大人差人去問,原來一個賣蛋的,挎着一籃子雞蛋去集上賣,沒想到走到這裏被一塊石頭絆倒,一籃子雞蛋摔了個碎。老婦人一見,守着淌了黃的碎雞蛋皮哭嚎不休。

板橋大人聽了,略作沉吟,發話道:“大膽頑石,竟敢絆倒老人,摔碎雞蛋,讓老人如何過活?來人,立即將頑石鎖上大堂,待本官勘問!”

衙役們一聽,心裏好笑,竟有這等怪事,老爺要審石頭!但又不敢違命,只好立即下城來,用鐵索鎖上石頭,領着老婦人,一起回縣大堂來。

這一下驚動了滿集的人,聽說縣大老爺要審石頭,這事可是頭一遭,看看大老爺怎麼個審法!看熱鬧的人踢裏踏拉跟了一大串。越走看熱鬧的越多,越傳越遠,縣大堂前是黑壓壓的一片人。板橋大人端坐堂上,兩邊衙役侍立,喝令帶上頑石來。原告老婦人也跪在一邊,又大開衙門,放看熱鬧的進來。看熱鬧的開始不敢往裏進,後來有幾個大膽的先進來了,衆人一看沒事,一下子涌進大門,滿滿站了一院子。板橋大人喝令關門。衆人又有點提心吊膽。猜不透他胡蘆裏賣的什麼藥。

板橋大人問清了老婦人摔倒經過,開言道:“惻隱之心,人皆有之。一人幫百人難,百人幫一人易。現在院內諸位,每人助老人一錢,可救老婦人一難。現將老人竹籃放於門口,各位出門時放一文錢於籃內即可,諸位請便!”看熱鬧的人恍然大悟,這才明白橋板大人審石頭的用意。人們依次退出,出門時或三文,或五文,放在老婦籃內。人走完了,竹籃內錢也不少了。

板橋大人見人走完了,喝聲“退堂!”老婦人千恩萬謝,挎起籃子走了。這就是鄭板橋審石頭一段佳話,流傳至今。

鄭板橋的故事 篇二

鄭板橋在山東範縣任知縣時,有年遇大旱,農民糧食大面積減產,乞討的窮人隨處可見。

這天,在通往縣城的大道上來了十幾輛馬車,拉着成捆的羊皮,旁邊有武師騎馬護送。正當他們人困馬乏時,忽然聽得一聲口哨聲,接着從路邊的高粱地裏跳出幾十個衣衫破爛的壯漢,他們手持棍棒,把貨車圍了個水泄不通。兩名武師一見這麼多窮漢要拼命的架勢,自料猛虎鬥不過餓狼,只好下馬賠着笑,請他們高擡貴手。貨主早已嚇得渾身哆嗦,叩頭求饒,乞求放行。不料,這幫人不吃這一套,人背驢馱不多一會,就把十幾車羊皮搶光了。

這時兩名武師拉起癱軟在地的貨主,騎上馬趕到縣衙去報案。知縣鄭板橋一聽擊鼓馬上升堂問道:“誰是原告?誰是被告?”貨主顫巍巍地說:“大人,我們都是原告,狀告有人強搶我們十幾車羊皮。”“可有人證物證?”“沒有,大人。”

鄭板橋一聽這是一起“無頭案”,料定是本縣饑民所爲。他深深體諒窮人疾苦,不管,難以服衆;管,又怕刑加於苦難子民,一時還真犯了難。他沉思片刻問道:“原告,你們吃得肥頭大耳,聽說話也是識字之人,怎麼事到臨頭就渾了呢?當真沒有他人見到你們被劫?當真沒有一點物證?”貨主答:“當真沒有。”鄭板橋一拍驚堂木道:“既然沒有人證物證,緣何狀告?分明是爲難本官,給我每人先打三十大板!”衙役們一擁而上,摁倒武師和貨主。正要開打,貨主情急之下大喊:“大人息怒,我想起來了,現場有麻棵可以作爲人證物證!”

這本是一句搪塞的話,沒想到鄭大人卻吩咐道:“速去帶麻棵回來候審!”接着又吩咐師爺,“佈告全縣,三天後,本官公審麻棵,衆人都可旁聽。”

佈告一出,一傳十,十傳百,本縣、鄰縣百姓都知道了,雖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都想來看個熱鬧。

轉眼到了公審麻棵那天。縣大堂、衙門內外擠滿了人。鄭板橋傳下話來,鄉紳、地主可到大堂聽審案。其他人等均在大堂外聽審案。審案開始,堂威喝畢,鄭板橋喝道:“帶麻棵!”衙役一聲“遵命”,抱上來一捆麻棵扔到堂上。鄭大人一拍驚堂木道:“大膽麻棵,在你眼前發生劫案爲何不告知本縣令?先重打四十大板!”一陣“噼裏啪啦”板子響,麻棵已是枝葉橫飛,滿堂狼藉。鄭大人又喝道:“麻棵,從實招來,免得再受皮肉之苦。”麻棵當然不能回答,衆鄉紳、地主十分納悶,縣太爺這是唱的哪齣戲啊?鄭板橋見大堂鴉雀無聲。再次喝道:“刁頑的麻棵,爲何不招,給我再打四十!”又是一陣亂打,堂中那捆麻棵已經變成了一堆爛柴。衆鄉紳、地主中有些人已經忍不住偷偷笑了,不知縣太爺哪根神經出了毛病。又過了一會,鄭板橋已是暴跳如雷:“大膽麻棵,你分明藐視本官,再給我狠狠地打!”這回可沒說打多少,衙役們只管打起來,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麻棵早已經成了碎片。而鄭板橋怒髮衝冠,正襟危坐的模樣終於使得堂內的鄉紳、地主們爆笑開來。

這下可惹惱了鄭板橋,他一拍驚堂木怒斥道:“本官審案並非兒戲,你們鬨笑公堂,成何體統,該當何罪!”說完拂袖而去。衆鄉紳、地主見闖了大禍,一個個呆若木雞,不知所措,紛紛跪下,聽候發落。

不一會,師爺傳出話來:“在堂內聽案的一律登記姓名,限七天之內每人交出羊皮五張作爲處罰,交不上的戴枷鎖遊街。”鄉紳、地主們原以爲縣令請他們到大堂聽審是對他們的尊重,此時才明白這一切原來是個“圈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當時正是初秋。根本不是殺牛宰羊的時節,哪有那麼多現成的皮貨。百十個鄉紳、地主四處高價收買,到了交貨日期,他們還真把羊皮交齊了。鄭板橋悄悄將原告召回詢問:“你們的羊皮上可有記號?”貨主答道:“有,是本貨莊的紅印。”鄭板橋把原告領到庫房說:“看看這裏可有你們的貨?”貨主仔細查看片刻後發現其中一半左右的羊皮是自己貨莊的。

鄭板橋命人把加了紅印的羊皮挑選出來,逐一登記。原來他已經事先向師爺交待過,每張皮上都登記好交皮人的姓名,接着又命班頭、捕快將交皮人帶來一一審問羊皮的來歷,最後終於查出劫貨的一幫人。

把追回的羊皮歸還貨主後,鄭板橋又令人將沒有加印的羊皮變賣,把錢分給劫道的窮人們,然後教育安撫一番,了結了這樁案子。

鄭板橋的故事 篇三

鄭板橋(1693—1765)清代官吏、書畫家、文學家。名燮,字克柔,漢族,江蘇興化人。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元年進士。“揚州八怪”之一。歷官河南範縣、山東濰縣知縣,有惠政。以請臻饑民忤大吏,乞疾歸。詩書畫均曠世獨立,人稱三絕。有《板橋全集》。

鄭板橋(1693—1765)是清朝“揚州八怪”之一。他在山東濰縣當縣官時,兒子小寶留在興化鄉下的鄭墨弟弟家。

小寶6歲時上學了。爲了教育兒子,鄭板橋專門給他的弟弟鄭墨寫了一封信,信中寫道:“餘五十二歲始得一子,豈有不愛之理!然愛之必以其道,以其道是真愛,不以其道是溺愛。”

他的"道"是什麼呢?他說:“讀書中舉,中進士做官,此是小事,第一要明理做個好人。”

鄭板橋自己是個讀書人,他並不是看不起讀書人,他看不起的是:讀書就是爲了做官。

鄭板橋自己最重視的還是兒子的品德。他對弟弟說:“我不在家,兒便是由你管束,要須長其忠厚之情,驅其殘忍之性,不得以爲猶子而姑縱惜也。”

他主張,他的孩子和僕人的兒女應平等對待。他說:“家人兒女,總是天地間一般人,當一般愛惜,不可使吾兒凌虐別人。凡魚餐果餅,宜均分散給,大家歡喜跳躍。若吾兒坐食好物,令家人子遠立而望,不得一沾脣齒,其父母見而憐之,無可如何,呼之使去,豈非割心頭肉乎!”

爲了教育兒子“明好人之理”、“愛天下農夫”,鄭板橋還抄錄了使小寶且念且唱、順口好讀的四首五言絕句:

二月賣新絲,五月巢新谷;

醫得眼前瘡,剜卻心頭肉。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昨日入城市,歸來淚滿襟;

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九九八十一,窮漢受罪畢;

才得放腳眠,蚊蟲跳蚤出。

後來,鄭板橋不放心小寶的成長,就把他接到身邊,經常教育小寶要懂得吃飯穿衣的艱難,要同情窮苦的人。由於鄭板橋的嚴格教育和言傳身教,小寶進步很快。當時濰縣正值災荒,鄭板橋一向清貧,家裏也未多存一粒糧食。一天,小寶哭着說:“媽媽,我肚子餓!”媽媽拿出一個用玉米粉做的窩頭塞在小寶手裏說:“這是你爹中午省下的,快拿去吃吧!”小寶歡跳着走到門外,高高興興地吃着窩頭。這時,一個光着腳的小女孩站在旁邊,看着他吃,小寶發現了這個用飢餓眼光看他的小女孩,立刻把窩頭分給小女孩一半。鄭板橋得知小寶的舉動,高興地對着小寶說:“孩子,你做得對,爹爹喜歡你。”

人生,幸福不是目的,品德才是準繩。

鄭板橋的故事 篇四

在雍正十年,即公元1732年,鄭板橋在朋友們的幫助下,去應鄉試,結果中了舉人。在乾隆元年即1736年又中了進士,五年之後被任命爲山東範縣縣令。

範縣地處黃河北岸,有十萬人口,而縣城裏卻只有四五十戶人家,還不如一個村子大。上任的第一天,鄭板橋就出了個怪招:讓人把縣衙的牆壁大了許多的洞,別人不解,去問他,他說這是出出前任官的惡習和俗氣。

年之後,鄭板橋調任山東濰縣縣令。爲了接近百姓,他每次出巡都不打回避和肅靜牌子,不許鳴鑼開道。有時還穿着布衣草鞋,微服訪貧問苦。有一次夜裏出去,聽到有間茅草屋裏傳出陣陣讀書聲。原來是一個叫韓夢周的貧困青年在苦讀。鄭板橋就拿出自己的銀子資助他,使他能去參加科舉考試,最後韓夢週中了進士。

遇到災荒時,鄭板橋都具實呈報,力請救濟百姓。他還責令富戶輪流舍粥已供饑民餬口。他還帶頭捐出自己的俸祿。他刻了一放圖章已明志:恨不得填滿普天飢債。在災情嚴重時,他依然決定開官倉借糧給百姓應急。下屬們都勸他慎重從事,因爲如果沒有上報批准,擅自打開官倉,要受懲處。鄭板橋說:等批下來百姓早就餓死了,這責任由我一人來承擔!鄭板橋的果斷救活了很多人。秋後,如果遇上了災年,百姓們無法歸還糧食,鄭板橋乾脆讓人把債券燒了,百姓們都很感謝他這個體恤百姓、愛民如子的清官。

鄭板橋做官不講排場,這也給他帶來一些麻煩。由於他常下鄉體察民情,上級來視察時常找不到他,免不了要責問。在乾隆十七年時濰縣發生了大災害,鄭板橋因爲申請救濟而觸怒了上司,結果被罷了官。

臨行前,百姓都來送行,鄭板橋僱了三頭毛驢,一頭自己騎,一頭讓人騎着前邊領路,一頭馱行李。做縣令長達十二年之久,卻清廉如此,送行的人見了都很感動,依依不捨。鄭板橋向濰縣的百姓贈畫留念,畫上題詩一首:

烏紗擲去不爲官,

橐蕭蕭兩袖寒。

寫取一枝清瘦竹,

秋風江上作漁杆。

從此,鄭板橋回鄉已畫竹爲生,度過了他貧寒而很有氣節的一生。他一生只畫蘭、竹、石。他認爲蘭四時不謝,竹百節長青,石萬古不敗。這正好與他倔強不馴的性格相合。他的畫一般只有幾竿竹、一塊石、幾筆蘭,構圖很簡單,但構思佈局卻十分巧妙,以墨的濃淡襯出立體感。竹葉蘭葉都是一筆勾成,雖只有黑色一種,但能讓人感到蘭竹的勃勃生氣。

鄭板橋的故事 篇五

相傳,清朝的鄭板橋在晚年時,曾在濰縣當縣令。秋季的一天,他微服趕集,見一賣扇的老太太守着一堆無人問津的扇子發呆。鄭板橋趕上去,拿起一把扇子看,只見扇面素白如雪,無字無畫,眼下又錯過了用扇子的季節,自然也就沒有人來買了。鄭板橋在詢問的過程中得知老太太家境貧困,決定幫助她。於是,鄭板橋向一家商鋪借來了筆、墨、硯臺,揮筆潑墨。只見冉冉青竹、吐香幽蘭、傲霜秋菊、落雪寒梅等飛到扇面上,又配上詩行款式,使扇面詩畫相映成趣。周圍的看客爭相購買,不一會兒功夫,一堆扇子便銷售一空。

鄭板橋的故事 篇六

有一天,某鹽商將一個私自販鹽的小販子扭送到縣衙門,要求縣令鄭板橋以罪予以重處。 鄭板橋一見那個小販,便知是個可憐的窮人:蓬頭垢面,衣衫襤褸,骨瘦如柴。他販鹽賣,是生活所逼,不得而已。鄭板橋頓生憐憫之心。於是,他想戲弄一下這個鹽商。

他對鹽商說:“這個小販應當加重處罰,我準備給他戴上枷鎖,立街示衆,好不好?”那鹽商笑眯眯地說:“好的!好的!”當即,鄭板橋命衙役抱來一些蘆蓆,用細木片作託,認真紮好,中間挖一個大圓孔,名曰“蘆枷”。他又畫了許多竹子和蘭花,題了字,貼在蘆枷上。然後讓小販套在脖子上,站在鹽商的門口示衆。

大家都知道鄭板橋不僅是個辦事公正的清官,而且是個著名的大畫家。他的詩、書、畫堪稱“三絕”,他畫的竹子和蘭花,名揚四海,許多人都想目睹爲快,更渴望能得到他的墨跡。

那位小販子戴着蘆枷往鹽商門前一站,立即招引了許多人前來觀畫,整個縣城都轟動了。不多一會兒,觀畫的人紛涌而至,把鹽商的門堵得水泄不通,一點生意也做不成了。鹽商只好到縣衙內去哀求鄭板橋把那個小販放了

鄭板橋的故事 篇七

方圓幾百裏都知道,鄭板橋一到濰縣就坐了"簸箕"。

當時的濰縣是有名的"柴地",豪門、財主、地痞、流氓串通一氣,爲非作歹,攪得民不聊生。凡是上任的縣官,不是和他們一塊兒胡作非歹,就是落一身罪名,賺個不白之冤,被他們擠跑趕走。鄭板橋是揚州有名的"八怪"之一,又長得貌不出衆,當然明擺着要受"算計"啦。在他到任之前,人家就設好了圈套,單等縣太爺一到,就給他來個下馬威。

這天,鄭板橋到底來上任了,離濰縣城還有二十里,就有一擡四人小轎把他接住了。轎伕們又施禮又鞠躬,鄭板橋歡歡喜喜上了轎,誰知,人剛進去還沒坐定,那轎子就發瘋般地"飛"起來了,活像老太婆簸簸箕,左右搖晃,上下顛簸,直把個鄭板橋篩得前僕後仰,跳起落下,頭上碰出了疙瘩,腚上磕起了餑餑,要不是轎欄遮擋,早從裏面拋出來了。

原來,這是豪紳地痞們設下的"簸箕計",擡轎的都是他們派去的人,而且四人小轎十六人擡,忽跑忽住,亂顛亂顫,換着班地折騰鄭板橋,還一邊走,一邊哼着怪調子:

今日老爺乍到,

先坐簸箕小轎;

往後不聽使喚,

拿你烏紗撂高;

鄭板橋是個精明人,這其中的"機關"哪能不明白?"哼!瞎了眼的東西,看我饒得了你!"他心裏這麼想着,兩手緊緊抓住轎欄,兩眼不住地從轎窗裏往外瞅。"有了!"他心裏不禁一喜,高聲朝外邊叫道:"住轎!"轎伕只好把轎下落了,陰陽怪氣地問道:"老爺有何吩咐?"

鄭板橋走下轎來,用手往右邊場裏一指說:"那場邊堆垛的是何物呀?"

一個轎伕上前答話:"稟告老爺,那叫土暨。"

"暨有何用啊?"鄭板橋故意問道。

"老爺熟讀聖賢書,這點小小習俗還不知道嗎?"那個轎伕有點賣弄地說,"暨,是此地人用來支炕的;炕,是此地人用來睡覺的。"

"好好好!"鄭板橋叫道,"快給我把暨抱到轎裏,擡到府中給老爺我支炕!"

轎伕們一聽,愣啦!另一個趕忙打一躬說:"啓稟老爺,府內有專供您安歇的棕子牀……"

"呸!那玩意兒老爺我早睡膩了。"鄭板橋打斷了轎伕的話,"休再囉嗦,一人兩個,給我搬到轎中!"

他們心想,不搬就是違老爺之令,治罪不輕呀!只得乖乖聽候吩咐,不多不少,一人兩個,將暨搬到轎裏。這都是些大模子暨,哪一個也得有十來斤,三十二個就是三百斤沉,再加上一個人,可真夠擡的!他們一個個壓得趔趔趄趄,汗流滿面。鄭板橋心中暗暗發笑,高聲吩咐道:"快顛起來,快唱起來!老爺我就愛坐這個‘簸箕轎’呢!"轎伕們好比"啞巴吃黃連,有苦難開口",只顧"呼哧呼哧"地大喘氣啦!鄭板橋卻來了精神,他坐在轎裏,搖頭晃腦地作起詩來:

叫你簸簸箕,

你偏喘粗氣;

擡到衙門裏,

一人三板子!

轎伕們聽了,嚇得臉色慘白,再也不敢仗勢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