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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登飛來峯》原文及賞析【新版多篇】

王安石《登飛來峯》原文及賞析【新版多篇】

賞析 篇一

山是高聳的,塔是高聳的,山頂上的塔更是高高聳立的。飛來峯和它上面的寶塔總共多高?不知道。詩人只告訴我們,單是塔身就是八千多尺——這當然是誇張的說法。詩人還講了一個傳說:站在塔上,雞鳴五更天就可以看見海上日出。請想想飛來峯那高聳雲天的氣勢吧!

寶塔雖高,卻不是高不可上。轉眼間,詩人已登上塔頂,世界萬物,盡收眼底,那遊蕩的雲片再也擋不住視線了!“不畏浮雲遮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乍聽起來,是在談論觀賞風光的體會;可一尋味,便會從中領悟到一條人生哲理:在社會生活和思想修養方面,不也是站得高才能看得遠嗎?!在詩人,這是雄心勃勃的自勉;對讀者,這是引人向上的啓示。

賞析 篇二

王安石是封建社會的大政治家,也是大詩人和散文大師。他在北宋文壇上有傑出的地位。他的詩繼承了杜甫、韓愈的傳統,善於翻新出奇,它有獨創性,無論是思想內容或是藝術手法都有很高的成就。

飛來峯在杭州西湖靈隱寺附近。公元1050年夏天,王安石在浙江鄞縣(現在的浙江寧波)做知縣,任滿以後回江西臨川故鄉,路過杭州的時候,寫了這首詩。這一年王安石三十歲。

第一句“飛來峯上千尋塔”,八尺是一尋,千尋塔是極言塔高。第二句“聞說雞鳴見日升”的“聞說”,就是“聽說”。作者說:我登上飛來峯頂高高的塔,聽說每天黎明雞叫的時候,在這兒可以看見太陽升起。第三、四句寫自己身在塔的`最高層,站得高自然看得遠,眼底的景物可以一覽無餘,不怕浮雲把視線遮住。 “只緣身在最高層”的“緣”,當“因爲”、“由於”講。我們不要小看這首登高遊覽的小詩,它體現了詩人的理想和抱負。

雞鳴看日出是很壯麗的景緻。今天我們還把太陽比革命領袖,把陽光普照大地象徵革命的輝煌勝利。在北宋仁宗時候,國家表面上平安無事,實際上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都一天比一天尖銳起來了。王安石作爲封建統治階級內部的一個進步的知識分子,他懷着要求變革現實的雄心壯志,希望有一天能施展他治國平天下的才能。所以他一登到山嶺塔頂,就聯想到雞鳴日出時光明燦爛的奇景,通過對這種景物的憧憬表示了對自己前途的展望。“不畏浮雲遮望眼”這句看去很淺近,其實是用了典故。西漢的人曾把浮雲遮蔽日月比喻奸邪小人在皇帝面前對賢臣進行挑撥離間,讓皇帝受到矇蔽(陸賈;《新語·慎微篇》:“故邪臣之蔽賢,猶浮雲之障日也。”)。唐朝的李白就寫過兩句詩:“總爲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見《登金陵鳳凰臺》)意思說自己離開長安是由於皇帝聽信了小人的讒言。王安石把這個典故反過來用,他說:我不怕浮雲遮住我遠望的視線,那就是因爲我站得最高。這是多麼有氣魄的豪邁聲音!後來王安石在宋神宗的時候做了宰相,任憑舊黨怎麼反對,他始終堅持貫徹執行新法。

他這種堅決果斷的意志,早在這首詩裏就流露出來了。我們認爲,這首詩和唐朝詩人王之渙的《登鸛雀樓》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的。

王安石登飛來峯的賞析 篇三

王安石是封建社會的大政治家,也是大詩人和散文大師。他在北宋文壇上有傑出的地位。他的詩繼承了杜甫、韓愈的傳統,善於翻新出奇,它有獨創性,無論是思想內容或是藝術手法都有很高的成就。

飛來峯在杭州西湖靈隱寺附近。公元1050年夏天,王安石在浙江鄞縣(現在的浙江寧波)做知縣,任滿以後回江西臨川故鄉,路過杭州的時候,寫了這首詩。這一年王安石三十歲。

第一句“飛來峯上千尋塔”,八尺是一尋,千尋塔是極言塔高。第二句“聞說雞鳴見日升”的“聞說”,就是“聽說”。作者說:我登上飛來峯頂高高的塔,聽說每天黎明雞叫的時候,在這兒可以看見太陽升起。第三、四句寫自己身在塔的最高層,站得高自然看得遠,眼底的景物可以一覽無餘,不怕浮雲把視線遮住。 “只緣身在最高層”的“緣”,當“因爲”、“由於”講。我們不要小看這首登高遊覽的小詩,它體現了詩人的理想和抱負。

雞鳴看日出是很壯麗的景緻。今天我們還把太陽比革命領袖,把陽光普照大地象徵革命的輝煌勝利。在北宋仁宗時候,國家表面上平安無事,實際上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都一天比一天尖銳起來了。王安石作爲封建統治階級內部的一個進步的知識分子,他懷着要求變革現實的雄心壯志,希望有一天能施展他治國平天下的才能。所以他一登到山嶺塔頂,就聯想到雞鳴日出時光明燦爛的奇景,通過對這種景物的憧憬表示了對自己前途的展望。“不畏浮雲遮望眼”這句看去很淺近,其實是用了典故。西漢的人曾把浮雲遮蔽日月比喻奸邪小人在皇帝面前對賢臣進行挑撥離間,讓皇帝受到矇蔽(陸賈;《新語·慎微篇》:“故邪臣之蔽賢,猶浮雲之障日也。”)。唐朝的李白就寫過兩句詩:“總爲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見《登金陵鳳凰臺》)意思說自己離開長安是由於皇帝聽信了小人的讒言。王安石把這個典故反過來用,他說:我不怕浮雲遮住我遠望的視線,那就是因爲我站得最高。這是多麼有氣魄的豪邁聲音!後來王安石在宋神宗的時候做了宰相,任憑舊黨怎麼反對,他始終堅持貫徹執行新法。

他這種堅決果斷的意志,早在這首詩裏就流露出來了。我們認爲,這首詩和唐朝詩人王之渙的《登鸛雀樓》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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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飛來峯》賞析 篇四

王安石是封建社會的大政治家,也是大詩人和散文大師。他在北宋文壇上有傑出的地位。他的詩繼承了杜甫、韓愈的傳統,善於翻新出奇,它有獨創性,無論是思想內容或是藝術手法都有很高的成就。

飛來峯在杭州西湖靈隱寺附近。公元1050年夏天,王安石在浙江鄞縣(現在的浙江寧波)做知縣,任滿以後回江西臨川故鄉,路過杭州的時候,寫了這首詩。這一年王安石三十歲。

第一句“飛來峯上千尋塔”,八尺是一尋,千尋塔是極言塔高。第二句“聞說雞鳴見日升”的“聞說”,就是“聽說”。作者說:我登上飛來峯頂高高的塔,聽說每天黎明雞叫的時候,在這兒可以看見太陽升起。第三、四句寫自己身在塔的最高層,站得高自然看得遠,眼底的景物可以一覽無餘,不怕浮雲把視線遮住。“自緣身在最高層”的“緣”,當“因爲”、“由於”講。我們不要小看這首登高遊覽的小詩,它體現了詩人的理想和抱負。

雞鳴看日出是很壯麗的景緻。今天我們還把太陽比革命領袖,把陽光普照大地象徵革命的輝煌勝利。在北宋仁宗時候,國家表面上平安無事,實際上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都一天比一天尖銳起來了。王安石作爲封建統治階級內部的一個進步的知識分子,他懷着要求變革現實的雄心壯志,希望有一天能施展他治國平天下的才能。所以他一登到山嶺塔頂,就聯想到雞鳴日出時光明燦爛的奇景,通過對這種景物的憧憬表示了對自己前途的展望。“不畏浮雲遮望眼”這句看去很淺近,其實是用了典故。西漢的人曾把浮雲遮蔽日月比喻奸邪小人在皇帝面前對賢臣進行挑撥離間,讓皇帝受到矇蔽(陸賈;《新語·慎微篇》:“故邪臣之蔽賢,猶浮雲之障日也。”)。唐朝的李白就寫過兩句詩:“總爲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見《登金陵鳳凰臺》)意思說自己離開長安是由於皇帝聽信了小人的讒言。王安石把這個典故反過來用,他說:我不怕浮雲遮住我遠望的視線,那就是因爲我站得最高。這是多麼有氣魄的豪邁聲音!後來王安石在宋神宗的時候做了宰相,任憑舊黨怎麼反對,他始終堅持貫徹執行新法。

他這種堅決果斷的意志,早在這首詩裏就流露出來了。我們認爲,這首詩和唐朝詩人王之渙的《登鸛雀樓》詩:“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的。

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譚嗣同《獄中題壁》

1999年4月2日《人民日報》第十二版發表趙金九先生《“去留肝膽兩崑崙”新解》一文,認爲該詩“去留肝膽兩崑崙”一句意指1898年戊戌變法失敗的事件中“去”之康有爲、梁啓超與“留”之譚嗣同自己無論去留與否,其行爲皆肝膽崑崙云云。本人認爲趙金九先生的觀點及其文中所引述的其他人的觀點,都是值得進一步商榷的。

首先,趙文的解釋使譚詩的第四句和第三句含義有所重複,這在絕句中是不大可能的。其次,這樣解使得整首詩尤其詩的後兩句的詩意表達總是不那麼暢快淋漓,不僅不甚吻合詩人寫作該詩時的悲壯慷慨之心情,而且也有異於先對象性描述後自我性抒說的絕句表達方式。再者,趙文似乎文字互有牴觸。他一下子說“去留”是指代生死之行爲,一下子又說“去留”是指代出走與留下之行爲的行爲者,究竟指代什麼,文中含混不定。

本人明確地認爲:其一,“崑崙”不是指人,而是指橫空出世、莽然浩壯的崑崙山;其二,“去留”不是指“一去”和“一留”,在詩人的該詩句中,“去留”不是一個字義相對或相反的並列式動詞詞組,而是一個字義相近或相同的並列式動詞詞組;其三,“肝膽”所引申的不是指英勇之人,而是指浩然之氣;其四,“去留肝膽兩崑崙”的總體詩義是:去留下自己那如莽莽崑崙一樣的浩然之氣吧!也即是“留得肝膽若崑崙”的意思。——此詩頗近文天祥《過零丁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味道。

我爲什麼這樣解?因爲本人認爲,解詩不能僅着手於詞字,更要着手於詩的總體寓意,並且要尤其着手於詩人寫作該詩的特定歷史背景和特定心理狀態。特別是對這樣一種反映重大歷史事件,表達正義呼聲和抒說自我胸懷的作品,更要從作者當時所處的背景、環境和心情、心境出發去仔細揣摩。

大家知道,該詩是譚嗣同就義前題在獄中壁上的絕命詩。1898年6月11日,光緒皇帝頒佈“明定國是”詔書,宣佈變法。1898年9月21日,慈禧太后就發動政變,囚禁光緒皇帝並開始大肆搜捕和屠殺維新派人物。譚嗣同當時拒絕了別人請他逃走的勸告(康有爲經上海逃往香港,梁啓超經天津逃往日本),決心一死,願以身殉法來喚醒和警策國人。他說:“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詩的前兩句,表達的恰恰是:一些人“望門投止”地匆忙避難出走,使人想起高風亮節的張儉;一些人“忍死須臾”地自願留下,並不畏一死,爲的是能有更多的人能如一樣高風亮節的杜根那樣,出來堅貞不屈地效命於朝廷的興亡大業。詩的後兩句,則意爲:而我呢,自赴一死,慷慨激揚;仰笑蒼天,凜然刑場!而留下的,將是那如莽莽崑崙一樣的浩然肝膽之氣!

“去留”的“去”字,這裏是指一種行爲趨向,意爲“去留下”,“去留得”,沒有很實在的意義。譚嗣同是湖南瀏陽人。據我所知,南方方言和現在的普通話一樣,下面這種用法是常有的:用“去”去輔助另一個動詞構成一個動詞詞組或動詞短語,而這個動詞詞組或動詞短語的含義大致就是後一個動詞的含義,如“去想一下”,“去死吧”,“明天去做什麼”等等。這裏的“去”字,並不表示空間上的去這裏去那裏,而是表示時間上的行爲、事態之趨勢和傾向。也就是說,“去”可表空間意義上的位移,也可表時間意義上的發生。從整首詩的意思來看,“去留肝膽兩崑崙”中的“去”,應是時間意義上的“去”,而不是空間意義上的“去”。很多人的理解,包括趙金九先生,恰恰是把它當作空間意義上“去”。而我們所流行的各種解釋,都是這樣思維定勢。我想,那時的官話或北方話也應有這種用法吧?“去”字的這種重要語義,《現代漢語詞典》、《辭海》都有記載。

當然,“去留肝膽兩崑崙”這樣寫,是詩句表達的需要——包括平仄,全部的。含義在於指代自己如莽莽崑崙一樣的浩然肝膽之氣。實際上,直接從字面上去解,去留下如崑崙一樣的“肝”(一崑崙)和如崑崙一樣的“膽”(一崑崙),這不也一樣表達了詩人的視死如歸、浩氣凜然和慷慨悲壯嗎?正是那種強烈的崇高感和悲壯感,激勵着詩人不畏一死、凜然刑場。而這句所表達的,正是那種震憾人心靈的、自赴一死的強烈崇高感和強烈悲壯感。

1898年9月28日,譚嗣同、楊銳、林旭、劉光第、康廣仁、楊深秀等六人慘害於北京菜市口。譚嗣同臨刑前高呼:“有心殺賊,無力迴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而這,是一首絕命詩,是一首表達作者全部所有的絕命詩,是一首在獄中爲自己寫就的祭死之詩!詩的後兩句所寫,都是指詩人自己,而不是指他人。“崑崙”當然不是指人,“崑崙”也沒有自比自賦、自狂自傲之義。而“去留”,我認爲不是有些人說的,是指一去一留或一生一死。試想想,“我自橫刀,肝膽崑崙”,這所表達的是何等的慷慨和悲壯!而這,不恰是詩人那時的真實心理寫照嗎?

肢解“去留”、“肝膽”、“兩崑崙”的語詞和語義,並去尋找兩個相應的對應者,這種思路我認爲是背逆詩人的原意的。這首詩的重心不是事況敘說,而是心態敘說;詩的結構,也恰是句句遞進,直至末句嘆然收尾,蕩氣迴腸!因而,梁啓超、符逸公、趙金九以及其他人的解釋,本人都不敢苟同。而所有他們的解釋,我認爲關鍵的都在於誤解了“去留”一詞。

另外要指出的是,“侖”和“根”韻母發音的差異(現代),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該詩吟詠時(現代)的藝術效果,雖然其仍合格律詩的用韻要求(古代);倘若都同押“en”韻或“un”韻,那其詩意表達將更是一氣呵成,暢快淋漓。

【註釋】

對該詩句的解釋,趙文引述的觀點有:

⑴梁啓超認爲“兩崑崙”指康有爲和大刀王五;

⑵符逸公認爲“兩崑崙”指譚嗣同自言生也崑崙,死也崑崙;

⑶有人認爲“兩崑崙”指譚嗣同的兩個僕人,古人亦謂僕人爲崑崙奴;

⑷有人認爲“兩崑崙”指大刀王五和拳士胡七,倆人都曾教過譚嗣同學習崑崙派武術;

⑸有人乾脆認爲不可解(——榛案:這應當不可能無解,譚寫此句詩時一定有他的語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