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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勳事蹟材料多篇

功勳事蹟材料多篇

功勳事蹟材料篇1

“現在有了計算機,只要把數字輸進去,一個軟件一下子都算好了。當時我們只有算盤和計算尺,後來纔有了手搖計算器,”黃旭華說,“但是即使現在有計算機,最原始的數據錄入,依然要人一個一個輸進去的,同樣一個數據都錯不得。”

當年只有算盤和計算尺的黃旭華他們,經常爲得到一個正確數值而組織三組人馬同時計算:如果三組人的計算結果都一樣,那ok,通過;只要三組數據有一個不同,就必須重算,必須算到三組人得出的是同一個數值。

計算之難,還因爲設計時很多配套的設備尚未研製完成。更何況,設備粗製濫造十分常見,一臺設備運進廠裏,才發現原來說是七八百公斤的,現在1噸多重了。只要一個數值變化,所有的重心、力矩都要從頭算過。

黃旭華髮現,核潛艇的重量和浮容積很難控制。沒等潛艇造完,在施工中很快就發現全艇總重量將超重近200噸,核潛艇面臨着超重、重心無法確定、無法平衡下潛的問題。

黃旭華和大家反覆研究,並吸取了其他設計師的意見,終於想出了控制潛艇的總重和穩性的多項措施。其中一條就是“斤斤計較”,採用最古老又最管用的辦法,在施工時,所有設備、管道、電纜上艇都要稱重備案,安裝完畢切下的邊角廢料、剩下的管道電纜拿下艇時也要過秤,並從總重量中扣除。

如今走進“401”艇,就會發現核動力艙的過道是舷側佈置的。而美、蘇核潛艇核動力艙的過道都在覈島的上部,那爲什麼改用舷側佈置呢?錢凌白說,最初我們也打算將過道設在上部,因爲核潛艇採用的是兩次屏蔽,第一層屏蔽是核堆,第二層屏蔽是核動力艙的艙壁。爲解決穩性問題,採用了舷側走道的方案,艇的穩性指標也相應得到了提高。“401”艇最後總裝完畢,實測下來重心與原來的設計基本一致,海軍對此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當年的老同事,至今非常懷念與黃旭華一起攻關的日子,感激他“還爲我國的核潛艇事業帶出了一支隊伍”。尊重每一位科研人員的貢獻,充分發掘大家的智慧,在智慧的“衆籌”中激盪創新,是黃旭華的創新智慧。

黃旭華帶領719所的核潛艇設計專家團隊,從最初的方案論證開始,到方案設計—初步設計—技術設計—施工設計,他們總共畫了多少張圖紙?

功勳事蹟材料篇2

1964年9月的一天,于敏給正在首都北京的鄧稼先打了一個奇怪的電話:"我們幾個人打了一次獵,打下了一隻松鼠。"

鄧稼先聽完喜出望外:"你們是不是美美吃了一頓?"

于敏回答:"不,現在還不能把它煮熟,要留下製作標本。但我們有新奇的發現,它身體結構特別,需要做進一步的解剖研究。可是……我們人手不夠。"

鄧稼先馬上答應:"好,我立刻趕到你們那裏。"

這段耐人尋味的對話,旁人一定是聽得雲裏霧裏。

其實于敏是在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向鄧稼先彙報氫彈的祕密研究工作,意思是"氫彈的理論研究有了突破。"

當於敏將整理出來的方案再一次向大家報告之時,所有同事們歡呼雀躍,高喊着:"老於請客。"雖然沒有"松鼠肉"吃,但從北京坐飛機匆匆趕來上海的鄧稼先和于敏請所有的同志們吃了一頓大螃蟹。

在"兩彈一星"的元勳功臣之中,著名科學家錢學森和鄧稼先我們都是非常熟悉的科學家,而於敏的故事卻很少有人知道。于敏,曾爲新中國的氫彈事業隱姓埋名30年,他是我國的"國產土專家一號",他幾乎是從一張白紙開始,在中國遭受重重封鎖的情況之下,填補了我國原子核理論的空白。

于敏,1926年8月16日出生在天津市寧河縣蘆臺鎮。他的父親是一名普通的小職員,母親也來自於普通的家庭。少年于敏聰慧而沉穩,他喜歡讀中國歷史和詩詞,崇拜的是諸葛亮的運籌帷幄、鞠躬盡瘁,敬佩的是岳飛的精忠報國、至死不已。這些英雄形象,一直影響着于敏的成長過程。

少年于敏是在抗戰和軍閥混戰的硝煙之中成長起來的,他一直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在這片滿目瘡痍的土地之上,一定會有諸葛亮、岳飛這樣的蓋世英雄出現,他們會帶領着人民蕩寇平虜,重振河山。少年的他不會預料到,半個世紀之後,自己就成了這樣的蓋世英雄。

1944年,他考進了北大工學院,後轉到理學院物理系,師從我國著名的物理學家張宗燧教授和胡寧教授。兩位教授對於敏的評價很高,1951年,兩位教授將尚且還在念研究生的于敏介紹給錢三強和彭桓武兩位科學家,于敏順利進入了中科院近代物理研究所之中。

1950年,美朝戰爭爆發,美國因爲手握核武器有恃無恐,甚至以此威脅中國。很多人不知道,在這場戰爭之中,美軍的統帥麥克阿瑟曾經建議用核武器來襲擊中國。于敏稱美國這種行爲是"核訛詐"、"核威懾",這可不是報紙上說着玩兒的。

那時候的于敏還沒有想到,他的命運已經因爲這場戰爭而發生了轉變。

1961年1月的某一天,北京城剛剛下了一場大雪,正在忙碌的于敏被錢三強叫過去談話。簡單寒暄幾句話之後,錢三強開門見山:"我國現在要開始氫彈研究了,希望你來擔任科研小組的副組長,今天我就是來詢問一下你的意見!"

任務下達,于敏有點意外,甚至還有一點不解。因爲當時于敏正在進行原子核基礎理論研究的工作,已經有了顯著的成績。

1955年,日本原子核物理和場論方面的代表團訪華,後來斬獲諾貝爾物理學獎的代表團團長朝永振一郎對於敏的研究成果大爲驚歎,回國之後立刻寫下文章發表,稱于敏是中國"國產土專家一號"。

他在自己的研究領域辛勤耕耘了10年,正處於隨時可能取得重要成果的關鍵時刻,如果這個時候開始氫彈方面的研究,就意味着他必須要放棄手上的階段性成果,拋棄一片光明的未來,轉向氫彈的研究,一切都要重新開始。氫彈的研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任務艱鉅,還需要嚴格的工作,研究者們必須隱姓埋名,多年無法和家屬取得聯繫。即便如此,于敏還是馬上表態:"我服從組織的安排。"

在個人利益和國家利益之間,于敏堅定選擇了國家利益。英姿勃發的于敏,就這樣挑起大梁,開始鍛造"國之重器"。

氫彈所有的研究工作必須從零開始,當時中國不僅僅要面對美國的壓制,中蘇的關係也已經破裂,如果中國不加緊時間研究出自己的"國之利器",那麼美蘇霸權主義將永遠牽制着中國外交的一舉一動,原子彈和氫彈將永遠成爲懸在頭頂上的烏雲。

當時我們國家的研究人員們能夠查閱到的國外資料是很少的,于敏清楚唯一的辦法就是靠自己努力。當時他們只有一臺每秒萬次的電子管計算機,而這臺計算機絕大部分時間是安排給原子彈研製計算的。這臺計算機性能非常不穩定,短暫的使用時間,一旦機器出現故障,結果出現問題,就要重新開始計算,唯一節約時間的辦法就是每過一段時間保存一次數據,一旦機器出現了跳動,就把保存在計算機磁鼓裏的前一條數據拿出來作爲初始條件重新計算。

氫彈的研製需要大量複雜的計算,計算機條件有限,于敏只能帶着全體成員,一人拿着一把計算尺人工計算。他們廢寢忘食地工作,一算就是十幾個小時,有的時候大家都下班了,于敏還在忙碌着。

在上海研究的近百個日日夜夜之中,于敏形成了一套基本完整的氫彈理論方案。氫彈的原理一經突破,所有人都歡欣鼓舞,立刻進入了試驗準備工作之中。

1966年12月,氫彈原理試驗取得圓滿成功。從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到第一顆氫彈研製成功,美國用時75個月,蘇聯用時48個月,英國55個月,法國是102個月,而中國只用了32個月,堪稱奇蹟!全世界都知道,氫彈只有兩種構型,t-u構型和"于敏構型",美國、蘇聯、英國和法國都是用的前者,只有我國用的是"于敏構型"。

彭桓武院士生前曾經回憶,當時于敏研究氫彈只能靠自己,沒有老師帶他入門,國內當時也沒有人熟悉原子核理論,所以于敏的工作是開創性的。

當人們將這份光榮歸功於于敏,稱于敏爲"氫彈之父"時,于敏拒絕了。他認爲核武器的研製是大科學系統,需要的是多種學科和多方面的力量齊心合力才能取得成功。于敏幽默地說:"我只是起了一定的作用,氫彈又不能有好幾個'父親'。"而當年曾經和他並肩作戰的何祚庥院士則認爲,于敏是中國氫彈構造的主要發明者,他曾經用了一個非常形象的比喻,如果說研究氫彈的小組是一支11人的足球隊,于敏就是教練和中鋒。

于敏完成了歷史和時代交給他的使命之後,本來想要回去做基礎研究。80年代後,彭桓武、鄧稼先等骨幹相繼離開了九院。于敏知道,他不能走。國家有了核武器,但性能還需要不斷提高,曾經帶領着同志們攻破難關、從無到有的精英人物一個個離開,總要有一個人承擔起開發第二代核武器的重擔。

1980年,他被任命爲核武器研究院副院長兼核武器理論研究所所長,全面負責研究工作,在80年代,他帶領的研究小組成功研製出了第二代核武器。

功勳事蹟材料篇3

于敏人物事蹟

姓名:于敏

出生年月:1926年

籍貫:中國河北寧河(今天津)人

職務:中國科學院院士、理論部副主任, 理論

研究所副所長、所長、副院長、院科學

技術委員會副主任

于敏河北寧河(今天津)人,1926年生,男,中共黨員,核物理學家,中國科學院院士。

1949年在北京大學物理系攻讀研究生併兼任助教。1951年起在中國科學院近代物理研究所任助理研究員、副研究員,從事核理論研究工作,做出了優異成績。1960年底開始從事核武器理論研究。1965年調入二機部第九研究 院,歷任理論部副主任,理論研究所副所長、所長、副院長、院科學技術委員會副主任,1994年1月起任院高級科學顧問等職。

在氫彈原理突破中解決了熱核武器物理中一系列基礎問題,提出了從原理到構形基本完整的設想,起了關鍵作用。後長期領導並參加核武器的理論 研究、設計,解決了大量關鍵性的理論問題,做出了重要貢獻。從70年代起, 在倡導、推動若干高科技項目研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1982年獲國家自然科 學獎一等獎,1985年、1987年和1989年三度獲得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特等獎, 1992年獲光華獎特等獎,1985年榮獲"五一勞動獎章",1987年獲"全國勞 動模範"稱號。1999年9月18日獲"兩彈一星功勳獎章"。

功勳事蹟材料篇4

時光回溯到六十年前,時任上海船舶工業管理局設計二處潛艇科長的黃旭華,突然接到去北京出差的通知。走進了海軍艦船修造部和一機部船舶工業管理局聯合組建的核潛艇總體設計組,他這才知道是“天字第一號”絕密工程選中了他。當時設計組只有29人,分爲船體組,以及動力、電氣三個專業組。

黃旭華至今記得,報到時領導找他談話說了三條:一是“你被選中,說明黨和國家信任你”;二是“這項工作保密性強,這個工作領域進去了就出不來,即使將來萬一犯了錯誤,也不能離開,只能留在裏面打掃衛生,因爲出來了就泄密了”;三是“一輩子出不了名,當無名英雄”。

黃旭華毫無猶豫。“一輩子出不了名,當無名英雄”,這與“黨和國家信任你”相比,算得上什麼啊?當年,他加入地下黨,不就是無名英雄嗎?“黨和國家信任你”,是那個年代的年輕人最爲看重的榮譽。“當無名英雄,是小事情!”黃旭華風輕雲淡地說。

1956年年底,黃旭華因公出差廣州,順道回老家海豐田墘鎮三天,探望父母兄妹。此後三十年,對父母而言,黃旭華只是一個會按月給他們寄生活費的神祕的北京信箱號碼。“我的國小同學、中學同學、大學同學,從此都沒有聯繫了。此後三十年裏,他們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們。”黃旭華說。

1958年6月27日,時任國務院副總理、中央原子能事業三人領導小組成員聶榮臻元帥向中共中央呈報了一份《關於開展研製導彈原子潛艇的報告》。兩天後,周恩來總理對這份絕密文件進行了批示並呈送毛澤東主席。毛澤東籤批後,中國的核潛艇事業正式啓動。鑑於當時中蘇兩國的關係,最初我國曾希望核潛艇事業也能得到蘇聯的支持和幫助。然而,無論是中方參觀蘇聯核潛艇工程,還是請蘇聯提供核潛艇的技術援助等要求,都遭到了蘇方的漠視和回絕,蘇方還提出了“成立聯合艦隊”“在中國建立與蘇聯核潛艇通信的長波電臺”等一些中國領導人認爲無法接受的建議,被激怒的毛澤東留下了穿越時空的名言:“核潛艇,一萬年也要搞出來!”

“我們必須擁有核潛艇。我們只要還有一艘戰略核潛艇潛在海底,帝國主義就不敢按下核按鈕。”黃旭華說,“正是這個信念激勵着我們克服一切困難,一萬年太久,必須只爭朝夕地完成核潛艇的研製任務。”

但是,當時中國人誰也沒有見過核潛艇。之前,黃旭華雖是上海船舶工業管理局的潛艇科長,但當時蘇聯交由我國“轉造”的都是常規潛艇,而他在上海交大讀造船專業時學的是民船設計。

曾有人建議,將已經引進的蘇聯常規潛艇中間剖開,加一個核反應堆,但後來很快發現沒這麼簡單。“我們認爲還是要從情報入手,從國外報刊資料的點點滴滴中尋找蛛絲馬跡,弄清核潛艇究竟是什麼。”黃旭華於是提出了他的“騎驢找馬”理論:“我們沒有馬怎麼辦?那就先騎上身邊的驢子找起來!核潛艇在任何國家都是絕對機密,要在文獻中發現有價值的材料非常不容易。所以我說,我們找資料既要用‘放大鏡’,沙裏淘金,追蹤線索;又要用‘顯微鏡’,去粗取精,看清實質;更要用‘照妖鏡’,鑑別真假,去僞存真。”

就在黃旭華他們艱難地摸索時,1960年年中,蘇聯突然宣佈中斷對中國所有的技術援助,還撤回了全部專家。當時,我國國民經濟又遭受嚴重困難,國家進入生活困難時期,伙食很差,一個人一個月也只有1斤肉、3兩油。大多數科研人員因營養不良而全身浮腫,而每個人的辦公費才8分錢。但即便如此,留下來的科研人員依然“不改其志”,啃着鹹菜窩窩頭搞科研。

1965年的春天,周恩來總理主持召開第11次中央專委會議,正式批准核潛艇研製重新列入國家計劃。中央決定成立719所,黃旭華和尤子平擔任副總工程師。而719所正與核潛艇總體建造廠隔山而居。

功勳事蹟材料篇5

于敏是我國著名核物理學家,長期領導並參加核武器的理論研究和設計,填補了我國原子核理論的空白,爲氫彈突破作出卓越貢獻。他淡泊名利,甘做無名英雄,默默鑄造國防基石數十載。

國際上,真正意義上的戰略核武器是指氫彈。從理論到技術,氫彈都要比原子彈複雜得多。1961年1月,于敏被國家選派參加氫彈理論的預研工作。時年34歲的于敏毫不猶豫地表示接受任務,服從分配,並開始了自己隱姓埋名、遠離公衆視野的生涯。于敏在回憶自己“轉行”的心路歷程時說到,“童年亡國奴的屈辱生活給我留下慘痛的記憶,中華民族不欺負旁人,也不能受旁人欺負,核武器是一種保障手段,這種民族情感是我的精神動力。”

從1961年到1965年初,“輕核理論組”在於敏等人的帶領下,對氫彈原理和結構作了初步探討,並解決了一系列熱核材料燃燒的應用問題,產生了60多篇論文,但均作爲祕密文件保存。1965年1月,于敏率領的“輕核理論組”攜帶所有資料和科研成果,奉命調入二機部九院(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前身)。1966年12月,氫彈原理試驗取得圓滿成功。之後,于敏帶領團隊又突破了核武器小型化、中子彈技術,爲我國核武器和國防高技術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

1987年五一勞動節前夕,國務院授予于敏“全國勞動模範”光榮稱號,隱姓埋名20餘年的于敏第一次出現在公衆視野。與其他4位勞動模範不同的是,他除了“核工業部科技委副主任”的頭銜外,沒有任何事蹟介紹。與“沉默無聲”的事業一樣,于敏畢生都信奉諸葛亮的“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他曾對身邊人說,不要計較有名無名,踏踏實實地做一個“無名英雄”。從事氫彈研究數十年,連他的夫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工作,直到解密後才恍然大悟,“沒想到老於是搞這麼高級的祕密工作”。

功勳事蹟材料篇6

黃旭華,中國工程院院士,我國第一代核動力潛艇研製創始人之一。原籍廣東省揭陽市揭東縣玉湖鎮新寮村,1924年2月24日出生於廣東省汕尾市海豐縣田墘鎮。1949年畢業於交通大學造船系船舶製造專業,先後從事過民用船舶和軍用艦艇的研究設計工作,1958年開始參與並領導我國第一代核潛艇的研究設計工作。先後出任第一代核潛艇副總設計師、第二任總設計師,歷任中船重工集團公司副所長、所長、黨委書記。曾先後於1978年獲全國科學大會獎、1982年獲國防科工委二等獎。他參與完成的我國第一代核潛艇研製獲1985年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特等獎、導彈核潛艇研製獲1996年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特等獎。1989年被評爲全國先進工作者。1994年當選爲中國工程院院士。2014年1月當選中央電視臺感動中國2013年度人物。 2017年當選全國道德模範。

“深海同舟”

1958年,中國核潛艇事業的元年。就在那一年,34歲的黃旭華奉命進京,參加“核潛艇總體設計組”工作。這六十年,這一個甲子的時光,只夠黃旭華做一件事:爲國家設計最好的核潛艇。

30年前的4月20日,中國核潛艇首次出海執行深潛任務。

“300米深,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核潛艇研製的世界水平,美國和蘇聯研製的核潛艇深度大都在這個深度上下。”黃旭華說。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中國海軍尚以近海防禦戰略爲主,那第一代魚雷攻擊型核潛艇主要的對手是誰?只能是來犯的敵水面艦艇及水下潛艇,甚至是來犯的敵戰略核潛艇。來犯者潛多深,防禦者也必須潛多深。“雖然當年我們的科研力量和工業水平在今天回首看去都還是剛剛起步,但我們制定的第一代核潛艇設計目標並不低。”黃旭華告訴記者。

客觀地說,我國在六十年前要研製核潛艇,不僅當時國家尚不具備基本的工業製造基礎,而且毫無研製核潛艇的科研技術儲備。而這個雄心,僅源自一個不能落後捱打、再被帝國主義侵略欺辱的民族夢想!

“1988年我們進行了首次深潛,但我們不是到了上世紀80年代纔想起來深潛的,早在我國第一代攻擊型核潛艇研製初期就有了深潛的目標。”黃旭華說,“我們設計時就提出,我國第一艘魚雷攻擊型核潛艇‘401’艇應該既是試驗艇,又是戰鬥艇。”

1970年12月26日,我國第一艘核潛艇“401”艇神祕下水。下水時,艇上核燃料尚未安裝就緒。“核潛艇下水後,首先要進行繫泊、設備聯調、啓堆,完成繫泊試驗。繫泊試驗成功了,核潛艇才能出海,進行航行試驗。航行試驗的主要內容是核動力堆的性能以及核動力和應急動力的轉換試驗,以及潛艇的操縱、導航、聲吶、武器等各個系統和噪音測試試驗,等等。”黃旭華說,“‘401’艇下水以後,我們所的主要任務就是配合核潛艇總體建造廠和潛艇部隊解決試航、試驗中發現的一切問題,提出不斷完善的方案,力爭儘快完成該型核潛艇的設計定型,使我們的核潛艇儘早形成戰鬥力。”

“我們三方經過4年的共同努力,完成了將近600次的核堆啓堆、提升功率、發電、主機試車等繫泊試驗;以及20多次、累計6000餘海里的出海航行,完成了水上、水下高速巡航200多次,不斷優化設計,終於在1974年‘八一’建軍節這天,將‘401’艇正式交付海軍,編入人民海軍的戰鬥序列。”

黃旭華清楚地記得,海軍司令員肖勁光代表中央軍委宣佈了《第一艘核動力潛艇命名》的命令,首任艇長楊璽親手升起的“八一”軍旗,在碧海晴空中迎風招展。被命名爲“長征一號”的“401”艇緩緩地駛離軍港碼頭,在衆人的注目禮中,潛入波濤之中。人民海軍由此跨進了“核時代”。

“‘401’艇解決了中國‘有沒有’核潛艇的問題。黃旭華說,“我們在後續的‘402’‘403’艇上又不斷改進。到了上世紀80年代,我們的‘404’艇終於可以向‘極限深潛’這個目標衝刺了。”

時任“404”艇副艇長、退休前爲海軍某潛艇基地副司令員的薛法玉告訴記者:黃旭華的工作非常嚴細。“在深潛前的準備工作中,他要求把核潛艇的主要設備,如通海閥門、蒸汽管等八大系統的關鍵部位都掛上牌子,寫清楚這個設備正常情況下應該怎樣、應急情況下如何處置,海軍艇員是誰在操作,719所是誰在監控保駕,核潛艇總體建造廠是哪位師傅負責維修,都一目瞭然。”但是準備工作越充分、越周全,大家的精神壓力也就越大。

“404”艇艇長王福山請黃旭華去幫助做艇員思想工作,緩解一下過分緊張的情緒。上艇後,黃旭華也感覺到氣氛有點沉重。他當即對艇長說:“作爲核潛艇的總設計師,我對核潛艇的感情就像父親對孩子一樣,不僅疼愛,而且相信它的質量是過硬的,我要跟你們一起下去深潛。”

核潛艇的總設計師親自參與深潛!這在世界上尚無先例,總設計師的職責裏也沒有這一項。很多領導得知後,都勸年已64歲的黃旭華不要親自參加深潛了。

黃旭華堅持這麼做。他說:“首先我對它很有信心;但是,我擔心深潛時出現超出了我現在認知水平之外的問題;而且,萬一還有哪個環節疏漏了,我在下面可以及時協助艇長判斷和處置。”

中國人有句形象地表達“生死與共”的成語,叫作“風雨同舟”。黃旭華的深潛,是現代版的“風雨同舟”,比什麼都有說服力:別緊張,兄弟,咱核潛艇的總設計師和你“深海同舟”!

“404”艇和後續艇,成爲我國第一代魚雷攻擊型核潛艇的定型艇。從此,我國核潛艇的總設計師隨同首艇一起深潛,成了719所的“光榮傳統”。

功勳事蹟材料篇7

英雄,無私忘我,不辭艱險者也。古往今來,世界上有千千萬萬的英雄,而我心中的英雄是爲新中國國防事業默默奉獻一生的黃旭華爺爺。

黃旭華,是中國第一代核動力潛艇研製創始人之一,被譽爲“中國核潛艇之父”,主持完成中國第一代核潛艇研製,也是“共和國勳章”獲得者。南海之上,波濤茫茫。那時的中國正處在工業極度落後的階段,參與建設核潛艇的人員只參加過仿製工作,對自主研究的工作實在是無從下手。黃旭華帶領團隊憑藉自己過硬的專業知識,自主設計出水下阻力更小的水滴形潛艇。他還大膽地對潛艇構造進行創新,一舉突破了當時潛艇研製的技術難點。在潛艇的研究過程中,爲了保守國家武器裝備的核心機密,黃旭華一直是隱姓埋名。自研究開始直至潛艇入海,近三十年的時間,爲了讓祖國早一點擁有自己的核潛艇,他沒有回過一次家,是舍小家爲大家的英雄。星光不問趕路人,時光不負有心人。1970年,中國第一艘核潛艇成功下水,並交付海軍服役。我國就此成爲世界上第五個擁有核潛艇的國家,也擁有了初步的核反擊能力,這是新中國發展史上新的里程碑。1988年,核潛艇在南海做深潛試驗,黃旭華下潛水下300米,指揮試驗人員記錄各項有關數據,成爲潛艇設計師下水實驗的第一人。這體現了黃旭華衝鋒在前、敢爲人先的精神,更體現了中國人不畏艱險、艱苦奮鬥的品質。您的人生,正如深海中的潛艇,無聲而深邃,有無窮的力量。您雖默默無聞,但功不可沒。英雄,是無盡黑暗中的一道曙光。我們正是因爲有了像黃旭華爺爺這樣的英雄的無私奉獻,纔有了現在的中國,纔有了國家的繁榮昌盛。我們要將英雄的事蹟銘記在心,以他們爲目標,努力成爲像他們一樣的人,爲國爭光,建設更加美好的錦繡中華。

功勳事蹟材料篇8

于敏一生豐富多彩,在覈武器領域一直奮戰到90多歲,電視劇巧妙地截取了主人公攻克氫彈研製這一最具代表性、最有時代特色的一個段落。

那是上世紀60年代初,中國處在內憂外患的至難時刻。國外的核訛詐給中國帶來極大的威脅,前蘇聯撕毀合作協議,給中國“兩彈一星”的研製釜底抽薪,尤其使氫彈設計的困難更大。它沒有任何參考的資料與經驗,一切都從零開始。

攻克氫彈技術時的于敏

這個時期的中國又出現了空前的自然災害,使中國的國防工業和網民生活雪上加霜。

而中國唯有掌握了核武器才能抵禦國外的核威脅,保衛國家的獨立自主與和平安定。

就是在這種極端困難的背景下,中國的氫彈加快了研製的步伐,于敏也是在這個時刻,分手出去深造的機會,選擇了把自己的一生與氫彈捆綁在一起的命運。

電視劇真實表現了于敏和他的氫彈攻關組日夜奮戰的幕幕情景。

他們每天吃着填不飽肚子的窩窩頭,每天僅睡五六個小時,用筆和紙,計算着沒完沒了的數字與公式。由於沒有任何經驗,幾個月算出來的結果,被驗證後又是錯的,只能從頭再來。

這時一家內部雜誌上刊登了國外科學家驗算出來的氫彈數據,如果參考它,對中國的氫彈設計會有幫助,也能省好多力氣。于敏經過反覆覈算,大膽地認爲國外科學家的數據有誤,中國必須走自己的路。

於是,于敏又帶領大家開始了沒日沒夜地驗算與攻關,演算的紙張足能鋪滿整個戈壁灘。

爲了提高效率,于敏向領導申請使用計算機。當時的中國發計算機寥寥無幾,主要用於箭在弦上的原子彈,可供氫彈使用的每週僅有2個小時,而且還安排在夜間。于敏只能找領導軟纏硬磨,最終增加了一個小時。

依然供不應求,而在1966年進行氫彈爆破試驗是死命令。緊急情況之下,于敏率隊奔赴上海計算機研究所攻關。

電視劇詳細表現中國氫彈的“百天攻堅戰”。

于敏瘋狂般地計算與覈對,幾次累得暈倒,休息一會兒又接着幹。看不到結果的渺茫與困惑、全中國都盯在這裏的巨大壓力,使于敏和他的同事們幾乎崩潰。

于敏他們終於成功了。用世界最快的速度、最簡陋的條件,實現了中國氫彈試驗的成功,維護了中國幾十年的和平與發展。

但是,幕後犧牲的是他們的家庭,任勞任怨的是他們的妻子。

電視劇匠心獨到地抓住這一點,給於敏和他的妻子設置了許多令人感動的情節。

相親時,沉浸於數據計算中的于敏忘了約定的時間,讓倪妮飾演的孫玉芹白白等了幾個小時。

從事氫彈研製後,于敏的身份保密,被街坊鄰居誤認爲是犯了錯誤,傳到孫玉芹耳朵裏的流言蜚語甚多,讓這位新婚妻子領受了巨大的屈辱。

因爲工作性質,于敏每週僅回家一次,操持家務、養育孩子由妻子一人承擔。而在他回家的這一天裏,心裏想得還是氫彈,手裏算的還是數據,沒能給妻子說幾句話。

一次於敏回家,妻子重感冒發燒,于敏竟然不會哄孩子替妻子分憂,給妻子買藥,又忘了藥名,空手而歸,讓妻子硬是用冷水降溫。

上海一趟,于敏100多天後纔回家,孩子已經不認識他這個爸爸。于敏依然沒有時間陪孩子玩,答應給孩子做的玩具飛機,也因爲忙而耽誤了,使孩子十分失望。在學校也因爲對父親的誤傳而受到奚落和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