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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作文(精品多篇)

我們倆作文(精品多篇)

我們倆作文 篇一

我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每天開開心心的,但是從小的我就是一個特別膽小的孩子,什麼話都憋在心裏不說出來,而且和媽媽的感情也不是很好,這也讓我很是煩惱。

那天,爸爸出去工作了,弟弟出去外面玩了,就只剩下我和媽媽在家,沒有很多話的我們兩個待在家顯得特別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靜靜地看着電視,媽媽突然說去外面走一走,我就點了點頭。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們還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就像啞巴一樣,媽媽突然開口了,問我說:“在學校怎麼樣。”我說道:“還不是那樣,沒有不好的也沒有好的,總之一般般吧。”媽媽點了點頭,有說道:“餓了嗎,要不要買點什麼東西吃一下?”我說了一句隨便,媽媽看見街上有我最喜歡的土豆,便二話不說就去給我買來了,我大口地吃着,卻忘記了媽媽還沒有吃,我急忙問道:“媽媽,你不要嗎?”媽媽說道:“你吃吧,我不餓。”吃完以後,我們散着散着就回到了家,在家裏,媽媽說道:“以後我們話可以多一點,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和我說。”我說:“不是我不和你說,是我覺得我和你相處不來,但是,我會盡量的。”媽媽又細聲說道:“沒事,慢慢來,我會注意一下我自己的。”

很快,又到了晚飯的時間了,他們兩個還沒有回來,媽媽把飯都已經做好了。在這段時間裏,我又和媽媽說了許多的心事,和媽媽聊着天,瞬間覺得心裏舒服多了,媽媽也傾聽着,這是我們第一次坐在一起說了這麼多的心裏話。在這天之後,我和媽媽的關係緩和了許多,比以前話多了很多,媽媽的脾氣也改變了不少。

我和媽媽的這一天讓我們改變了不少,比以前更像一對母女了。

我們倆作文 篇二

我們倆是雙胞胎,長得很像,性格卻差了許多,我活潑,她文靜。我是姐姐,每當她受別人的欺負時,我都挺身而出幫助她,所以她遇事都依賴我。但是,隨着年齡的增長,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思想,我倆也一樣,經常會出現不同意見,會爭得面紅耳赤,甚至會拳腳相加。

有一次,我和妹妹在家裏看電視,由於對劇中人物的做法意見不一致,我倆先是爭吵,吵着吵着就動起了手。我在情急之下,一揮手,重重地打在了妹妹的臉上,瞬間,我倆都愣住了,房子中靜悄悄的,安靜得可怕。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太過分了,想對她說對不起,但是晚了,她一言不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推門進去時,看到妹妹在牀上躺着,臉色鐵青。我的眼淚霎時落了下來,帶着哭腔說:“我錯了,別生氣,好不好?”她眼睛一瞪,怒吼一聲:“滾!我恨你!我討厭你!”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發瘋似的打自己的臉,打得臉上熱辣辣的。只見她猛地站起,立在我面前,哭着說:“別打了,我不生氣了,也不恨你、不討厭你了……”從那以後,我們之間有了一種默契,對那件事隻字不提,我們的關係比以前更好了。

國中畢業後,我來到了一所新的學校。報到的第一天,我給妹妹寫了一封信,很快就收到了妹妹的回信,我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認真地讀妹妹的來信,讀兩段就必須停下來,擦擦眼淚再繼續讀。慢慢地,我枕邊存放了妹妹的十幾封信件,我清楚地記得有一封信上寫着:“肚子餓了,開始吃飯,吃得飽飽,開始想你;覺得困了,開始睡覺,睜開眼睛,開始想你……”

元旦回家時,我無意間看到了妹妹的日記,上面寫道:“姐姐還有21天才放假回家,好想讓時間過得快些……姐姐還有13天就要回家,時間怎麼過得那麼慢呀……今天好冷呀,下雪了,雪花真漂亮啊,姐姐那也下雪了嗎?……”不知不覺中,我的淚水滴落在妹妹的日記本上。

妹妹,姐姐沒有在你身旁,你還適應嗎?有人欺負你嗎?姐姐也想你,你感應到了嗎?

我們倆作文 篇三

國小時,只有他和我,我們倆。

初入國小,別的同學都有自己的小團體,只有我一個人在邊上看着他們玩,我也沒有勇氣去找他們玩,但後來他的出現,我沒有同伴的孤獨生活有些改變。

漸漸的我一個人看着別人玩,變成了兩個人玩,雖然只有我們倆但也玩得不亦樂乎。

我們每天都盼望着下課的十分鐘,能出去玩一會兒,在學校裏也有我們的一片小天地。在教學樓後,有一片正在裝修的空地,我們經常會到那裏去玩,跑到土堆上,裝作自己是“老大”,我站在一個小土堆上俯視着他,他也很用心的在下面配合着我:“老大,我們的人被抓走了!”我說:“走!我們去把他們救出來!”說完,我們就去演着那隻存在於我們心中的劇情了,有時我們一起在樓梯下的空隙中看漫畫書,“你看這個,好厲害啊,快,看看這個,哈哈……”,然後,我們就又那個空地,在土堆上,在那個屬於我倆的舞臺去演我倆新編的故事。

他的學習成績比我的成績要好很多,有時我們會去各自的家裏做作業,有時放假他還會來我家給我講我不會的題,我成績沒他好,有的題不會做,在那咬着筆頭半天寫不了一道題,最後就應付了事,寫得潦潦草草。那天,我因爲作業錯的太多,亂的太多,而被“判”重寫,他當天晚上就趕來我家,給我講那幾道題,他的解題思路很清晰,使我很快地做出了那幾道題,作業也寫得很清楚,他仔細看了一遍,才說可以,第二天把作業交上去,我還得了一個優,他看着我,欣慰地笑了……

到了二年級時,依舊是我們倆,我們被老師分到了一個值日組,還成爲同桌,這天是我們第一次值日,我乾得很認真,所以就值得很慢。當我值完日後,想與隊友們一走的時候,他們卻早已不見蹤跡了,我望着空無一人教室,我又想起一些鬼故事,整個班級彷彿都被籠罩上了一層恐怖的氛圍了,突然,門開了,我被嚇了一跳,以爲真的見鬼了,伴隨着開門聲的,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好慢啊,我都等了你半天了。”我心頭一震,隨即一股暖流貫通了我的全身……

這種美好的狀態持續了很長時間,然而我們全然不知分別的腳步在向我們靠近。

那天,天空本是萬里無雲,但霎時間就變得烏雲密佈,一切都顯得很不尋常。這時,他來到了我家來找我玩,平常都是我找他的,他的臉色不太好,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我們玩起了捉迷藏,玩的'前幾局他總是悶悶不樂的,不知是手氣不好還是天意,我一直都是守陣查數的人。當我面對牆數數的時候,他在背後和我說,他要走了,要去通遼上學了,我回過頭看着他,他的眼裏含着淚光,我抱住了他,以爲這樣就能阻止他離開,但這並不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他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他的電話號碼,在紙條的背面,有一句話:“我們倆,是一輩子的朋友。”

在這之後,我又認識了新的朋友,但怎麼也比不上他陪伴我的美好的時光。

我們倆作文 篇四

我們姐弟四個,劉豔潔是我三姐,我常叫她小劉。

小劉大我一歲,在我上國中之前一直是我的“死敵”。

我老家在農村,“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母親一連生了三個姐姐,都不見我出現,計劃生育抓的又緊,於是爲了我,二姐很不幸,被送到了姑媽家。等到小劉出生的時候,“厄運”再一次降臨到她的頭上,我爺爺已經給她準備好了小被子,收養她的人家已經找好了,人就在外面等着,母親無言。父親黑着臉,蹲在地上只顧抽菸,待爺爺把小劉包好準備出門的時候,父親突然站了起來,冷冷的說了一句:“媽的,自己生的孩子都給別人點種了”。小劉便留了下來。

我們倆只差了十六個月。全家人視我爲掌上明珠,儘管我出現了,但是小劉似乎並沒有從我父親那裏失寵,我父親依然很疼愛她。以至於在她的內心裏總有一個結論成立:母親向着我,父親向着她。因爲“派系”的原因,我們倆可能從那個時候便結下了“樑子”。

因爲我小劉並沒吃過多少母親的乳汁,估計是對母乳的渴望,那時候家裏開了商店,小劉總是能躲過商店董事長兼保衛科長爺爺的眼睛溜進去,每一次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低着頭神不知鬼不覺,順手牽羊弄塊糖什麼的。有一次她竟然成功的從店裏面順出一袋伊利奶粉,只是礙於力氣小,撕不開。我估計是在角落裏搗鼓了半天,終於想出了辦法,用她那還沒有長全的小牙在奶粉袋子上面嗑了兩個小窟窿兒,然後把嘴放在上面,用力一壓袋子,奶粉便直接噴進嘴了,正當她樂此不疲時東窗事發了,被保衛科長逮了個正着,自然免不了一頓臭罵。

等我大一點以後,便有了“揭發檢舉”的能力。有一次保衛科長在米袋子裏發現了一個空的哇哈哈瓶子,勃然大怒。因爲在這之前他沒有收到任何人的“請示報告”,便徹查起來。將我們三個叫到一起進行盤問,我們姐弟三人的小手舉得一刷齊,都對天發誓,表示不曾偷喝。其實,我沒有喝我自己清楚,大姐比我們倆大好幾歲,更不可能爲了一瓶娃哈哈,鋌而走險,所以,小劉的嫌疑最大,於是我勇敢的檢舉了她,但是她矢口否認。保衛科長經過分析得出結論:小劉跟我年齡較小,沒有作案能力,最後還是大姐背了黑鍋。現在還記得的當時大姐受了“刑罰”後嚎啕的哭聲。事後,小劉還把我拖到“監控盲區”恐嚇我,告訴我再誣陷她就給我一點顏色瞧瞧。多年以後我們姐弟幾個談及此事,小劉依然否認,當被我們問的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便一呲牙道:“我早都忘了”。

從我記事的時候起,父親便常年奔波在外,在工地上打工,好一點以後,他竟然當起了包工頭,跟着老闆死心塌地的幹,爲公司奉獻自己的青春。由於父親常年在外,很少回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村子裏有了謠言,父親有了“小老婆”!這個對於整天在家忙裏忙外,照顧老小的母親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記得當時好像是家裏有一屋子人,母親愁眉苦臉默默流淚。我雖然不知道“小老婆”是什麼意思但是終歸知道父親幹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似乎是不要母親還有我們了。晚上鄉親們散去,想想白天時候的場景便“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翻箱倒櫃的找出家裏的西瓜刀,還煞有介事的在磨刀石上來來回回的蹭了那麼幾下,想着等那“負心漢”回來用它給母親解解氣,正想着,小劉哼着小調,磕着瓜子經過,見此情景,她差點就把嘴撇到耳根臺子,眼睛向上翻着,全然沒有了黑眼球,滿臉的不懈,一扭頭便走了。我猜小劉當時的表情無外乎有這麼兩點意思:我不敢;還有她得意,估計這一次對我的“派系打壓”是致命的了。此後,“小老婆”的事情,無疾而終。如今雙親已經年邁,雙鬢都已斑白,昨天父親還打電話告訴我母親的腰又疼了,讓我儘快買點藥寄回去。

我們兩個也並不總是對立的。畢竟她是我的姐姐更是我的小夥伴兒。母親忙的無暇照顧我時,哄我玩便是她的全部任務。有一次母親在後院收拾柴火,小劉負責照看我,我們唱了兒歌,畫了圖畫,但是她總是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因爲在“監控盲區”我只能唯小劉馬首是瞻,當即表明立場,她說幹什麼有意思就幹什麼,並堅決擁護。小劉轉轉黑眼球,立即拍案決定,我們倆來一個“煮酒論英雄”看看誰的酒量好。於是偷偷的翻出保衛科長平時捨不得喝的二鍋頭,給我倒了滿滿的一大杯,我卻不知道她的杯子裏什麼時候也有了滿滿的一杯“酒”,後來才知道她偷偷弄了一杯水糊弄我。我們倆“六六順”“發大財”的就幹了起來,那時候根本不會划拳,在這一點上我一切都聽她的,她說我輸了,我就喝,畢竟大家在一個酒桌上喝酒,又都是“兄弟”,誰會在乎輸贏呢?對吧。終於,大半杯酒讓我喝了,小小的我也不省人事了。小劉怎麼搖晃我叫我我都不答應,便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跑到後院找我母親……,經過搶救,我現在活得很好,只是當年的那個大夫現在見了我還會咧着嘴問我“咱爺倆來點二鍋頭,這傢伙,小時候就能喝……”

當我上了國小以後我便能跟小劉“分庭抗禮”了。至少我已經有了一定的抗擊打能力。有的時候我要想搞哭她根本都不用暴力手段,只要我倆一爭論,我就把屁股對着她,擺出一副賤賤的樣子,一邊摸着屁股,一邊不斷重複唱着《讓我們蕩起雙槳》裏的 “四周環繞着,四周環繞着,四周環繞着……”這幾個字。小劉見此情景,氣得不行,就動手打我,或者擰我,可能是長期挨她揍的原因,我真的感覺不倒疼,即便如此,我還是會不停的唱着“四周環繞着”直到把她氣哭爲止。

我們國小的時候有午休,離學校比較近,所以夏天午休我們一直在家睡覺。那時家裏院子有一塊菜地母親種了些蔬菜。一天下午我倆睡醒了去上學走在半路上她翻着小眼睛對我說渴了。我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準沒好事。終於,她唆使我回家去菜地偷黃瓜,因爲母親怕我倆“禍害”菜,曾明令禁止過沒有她的允許我們是不能私自進菜地的。我明知這是“違法”的,所以我不幹。但是我也比較嘴饞,一想到黃瓜的清香,還有那句古話“大懶支小懶,小懶乾瞪眼”,再經過幾番踢球,最終達成協議,她在原地等我,我冒死“出擊”。潛回家,成功的偷了兩根兒頂花帶刺的黃瓜,她一見我得手就笑的咧開了嘴,正要伸手拿屬於她的那根兒,我卻狠狠的在那上面咬了一口,然後默默的遞給她,“憑什麼”,“這一口是跑腿費”她估計我說的有道理也就沒有再爭論。

學校爲了保證學生的午休時間,中午是不允許大家早到的。怎奈小夥伴們精力都太旺盛了,兩點半起牀,大家一點多就都在學校門口“侃大山”,打“片子”了,像一羣沒有巢的馬蜂,攪的學校的老師也休息不好,所以各班班主任對我們實行了“恐怖政策”,每天會有一個人犧牲午休的時間,在學校附近蹲點,抓我們。話說一次一點多就有二十幾個小夥伴聚在校門前,其中就有我們倆,來的路上吃沒吃黃瓜現在已經記得不大清楚了。當大家正高談闊論的時候,寫字比狗爬還難看的“魏禿子”,突然從牆後竄了出來,直撲人羣,兄弟姐妹們見事不好,作鳥獸散。我當時腿還比較短,跑的比較慢,更可悲的是還摔倒了,整了一臉土,擡頭看着大家羣騎絕塵,回頭再看“魏禿子”已經近在咫尺,當時心都涼了,看來必死無疑,千鈞一髮之際,逆人流衝出一人,此人胯下無馬,掌中沒刀,短衣襟,小打扮,渾身上下緊趁利落,健步如飛,三步並作兩步來到我的面前拽起我,拖着就跑……,跟我整天在一起“侃大山”的兄弟們你們去哪了??後來,我才明白,我們倆是一個娘腸子爬的,就是親。

似乎從那一次,我們友好往來逐漸增多,大家不再計較意識形態的問題,儘量求同存異。

後來,小劉去了國中,我在村裏讀五年級。那種在家裏的感覺特別沒勁,尤其是晚上放學,就感到特別孤獨。那時候我瘋狂的想念小劉。倒不是因爲別的,每次週六中午她們放假,她都會騎三十里山路的自行車回家,還給我帶回她的中午飯——三個雪花饅頭。那幾個饅頭是我一個星期的期盼,我總感覺我母親跟她們學校的師傅的手藝是沒法比的。我可以什麼菜都不吃,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掰下一小塊,生怕會掉渣兒,然後放在嘴裏,再小心翼翼的嚼着,怕一不小心滑進肚子裏。除了吃饅頭,翻她的書包還是我的一大樂趣。她的書包裏總是有驚喜等着我,有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圓珠筆,日記本,我都會軟磨硬泡的據爲己有。現在還記得一支上面寫着“極細0.38”的圓珠筆,用它我的字彷彿一下子秀氣了很多。

等到我也上了國中,家裏日子就不景氣了。一是因爲我們倆的學費,家裏的莊稼收成也不好。更大的原因是父親死心塌地跟着的老闆卷錢跑了,父親因此欠下了一堆債。小劉學習很好,我當時不好好幹,每天就知道跟小夥伴們在一起扯淡,成績一天不如一天。還是因爲觀念的原因家裏建議小劉退學,小劉最後還是從了。我一直無法用語言描述小劉輟學的心情,只是我知道,都是因爲我。一直到後來小劉結婚了,她還有上學的想法。

我上了高一那年,小劉結婚了。姐夫人很好,老實本分。如今有古怪精靈的兒子一枚,我叫他阿軒,他則喊我臭老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幾乎不再跟我對峙了。與日俱增的是喋喋不休的嘮叨,不要處對象,要好好學習,看人家誰誰考上重點大學了諸如此類等等。有一年冬天,我重感冒,高燒的一塌糊塗,晚上小劉接我去學校對面的門診輸液,完事以後回家,當時漫天大雪,幾乎什麼也看不見。走着走着突發奇想,告訴她我想喝蘇打水,她什麼都沒說就直接往馬路對面的超市跑……在大片大片的雪花中她的身影在我的視線裏變得越來越模糊,我剎那間竟然想起了朱自清先生的《背影》……,我們倆在一起,我被她“收拾”哭好多次,但是那一次,她沒有對我“施暴”,我也竟然流淚了……

阿軒最近感冒了,小劉的後背還疼,電話裏告訴她抓緊去醫院看看。昨天發工資了,打算把她那用了好幾年的破手機給換一換。

我們倆經常打電話。她還是嘮嘮叨叨,沒完沒了,跟我母親一樣。

我們倆作文 篇五

我常想,如果沒有血緣的牽扯,我們倆會是什麼?或許彼此都會少一分煩惱,或許更會坦然面對彼此的要求,或許就不會存在爭執,過去的幾年裏,我們倆都在成長,我逐漸變得叛逆,而你逐漸收緊了手中的線,在這種撕扯之中,我一讀再讀,才知我們倆就是我們倆,最好的我們倆,剪不斷的關係。

一段時間的迷茫,我們倆?

畢業了,我必須做出改變。

離開了住了六年的小窩,來到了另外一個巢穴,畢業了,不是結束,而是過去的生活暫告一個段落,這之後,又是一個新的開始,升學了,周遭也跟着變化,然而和她的關係依舊是那樣,算不上熟絡,也不陌生。

三年後的今天,我是住在家裏無所事事還是重新在另一個地方築巢?我,也不知道。這六年的一晃而過,又一次的搬家……連接三人的天線,也應此搖搖晃晃了。

這六年裏,過去一段時間積累下了深厚的友誼,然而另一邊親情的花園卻也長滿了荊棘,這一條小路也變的陰森,我的心也變得雜亂不堪,親情變的越來越渺小。慢慢發現母親變了,她也變得喜怒無常,爲什麼呢?猜不透……

哥哥對我說……以前,媽媽十分渴望有一個孩子,爲此她努力了五年,五次的奇蹟都破滅了……第六年,又是一個奇蹟一般的我降臨在她的肚子。她——我的母親請假一年,爲了我,一年臥牀不起……那時的她,只是滿含淚水的的說只希望我健康快樂並給予了我一個金色的童年。

但後來,變了……

從一年級到六年級,一直平平淡淡的我,在畢業的時候頭一次被母親大罵了一頓。她開始意識到那時她的想法是錯誤的,並開始對我嚴加管教。

她的性情也開始變化,變得喜怒無常,也許母親這次真的變了……變得像一隻蠶,在憤怒不斷膨脹,最後結繭變成飛蛾,離我而去吧……

而我呢?歲月瘋狂,年齡瘋長,我有了自己的思想,學會去說不,學會了叛逆,甚至在一次次的矛盾衝突中,渴望立即長大,拋開一切,離你而去……

一段時間的透徹,我們倆?

現在,我們倆已經生活了14年了。畢業。這個看似平淡的升學,其實,你我都在變……

有時,我感覺我們倆好相似,一樣的固執,一樣的喜怒無常,這或許就是基因的奇妙吧!

一次叛逆,一次和解,讓我放下了之前的戒備,我們倆多一份理解,就壓根不會有衝突,然而矛盾之後,我理解了你,你也在悄悄發生變化,我們倆依舊是最好的我麼倆。

我們倆作文 篇六

最近,不知什麼原因,你和我漸漸疏遠了。我曾問過你原因,只因我無法忍受好朋友的冷淡,而你卻給我一個模凌兩可的答案,讓我更加迷茫。就這個問題我暗暗思索了很久,我似乎沒有做出什麼讓你不滿意的事情,或許真的有,只是我不曾留意。

說實話,你我之間所建立下的深厚友誼一直是我最爲珍貴的禮物,我對它從來都死愛護備至。自入學以來我們似乎很是投緣,無論做什麼想法都是那麼的一致,下課之後也常聚在一起發泄一下一節課下來所累積的疲憊與沉悶。似乎和你在一起心底所埋的煩惱總會跑得不見蹤跡,這好像和你獨特的安慰人的方法有關。

獨自一人時,我常會想起和你在一起玩鬧的時光,與你在一起從來都只有快樂沒有悲傷,所以每每回憶起那快樂的場景,嘴角都會微微上揚且由心底升起一絲很誘人的香甜。

有心裏話我都會對你說,而唯一一處讓我不滿的地方就是我每次把內心真實感受告訴你,像尋得你的安慰時,你卻總好像不放在心上。不過,我又常自我安慰道:直爽一直是你的性格,我不得強求。再說你帶給我的快樂比帶給我的不滿要多得多。所以,有時我竟覺得我們會是永久的朋友,誰都不會離開對方。

可最近,到底是誰變了、誰錯了?我不得而知,但我隱隱覺得我們之間多了一層隔閡,讓我無法碰觸到真實的你。最終,仍是我忍不住了,我不想失去這份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友誼,這份於我來說萬分珍貴的禮物。如果我錯了,我願意去改,但請不要連原因也不告訴我。如果還未到那種無法挽救的地步,我希望我們重新來過。我不期許它會如往日那般親密無間,只求可以留住一份美好的回憶。

如果於你來說,這份友情不值得你去珍惜,且我的過錯真的無法原諒。那,對不起,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