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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徐志摩的生平簡介精品多篇

詩人徐志摩的生平簡介精品多篇

《再別康橋》簡介 篇一

《再別康橋》原是現代詩人徐志摩膾炙人口的詩篇,是新月派詩歌的代表作品。全詩描述了一幅幅流動的畫面,構成了一處處美妙的意境,細緻入微地將詩人對康橋的愛戀,對往昔生活的憧憬,對眼前的無可奈何的離愁表現得真摯、雋永。後被後人改編成同名歌曲、對聯翻唱。

康橋,即英國著名的劍橋大學所在地。1920年10月-1922年8月,詩人曾遊學於此。康橋時期是徐志摩一生的轉折點。詩人在《猛虎集・序文》中曾經自陳道:在24歲以前,他對詩的興味遠不如對相對論或民約論的興味。正是康河的水,開啓了詩人的性靈,喚醒了久蜇在他心中的詩人的天命。因此他後來曾滿懷深情地說:“我的眼是康橋教我睜的,我的求知慾是康橋給我撥動的,我的自我意識是康橋給我胚胎的。”(《吸菸與文化》)1928年,詩人故地重遊。11月6日,在歸途的南中國海上,他吟成了這首傳世之作。這首詩最初刊登在1928年12月10日《新月》月刊第一卷第10號上,後收入《猛虎集》。可以說,“再別康橋”貫穿在徐志摩 一生的詩文中,而《再別康橋》無疑是其中最有名的一篇。

與林徽因 篇二

林徽因遊歷歐洲,在英倫期間,結識了當時正在英國遊學的徐志摩。當時徐志摩已是一個兩歲孩子的父親。徐志摩被林徽因出衆的才華與美麗所吸引,對她評價甚高,苦苦地追求林徽因,並不惜與髮妻張幼儀離婚。但林徽因經過理智的思索,和父親一起提前回國了,而且是與志摩不辭而別……徐志摩寫給林徽因的那首有名的《偶然》詩是這樣寫的:“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這是徐志摩對林徽因感情的最好自白,一見傾心而又理智地各走各的方向,這就是世俗所難理解的一種純情。

偶然 篇三

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①寫於1926年5月,初載同年5月27日《晨報副刊·詩鐫》第9期,署名志摩。這是徐志摩和陸小曼合寫劇本《卞昆岡》第五幕里老瞎子的唱詞。

再別康橋 篇四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裏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樹蔭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着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滿載一船星輝,

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爲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①寫於1928年11月6日,初載1928年12月10日《新月》月刊第1卷第10號,署名徐志摩。

黃鸝 篇五

一掠顏色飛上了樹。

“看,一隻黃鸝!”有人說。

翹着尾尖,它不作聲,

豔異照亮了濃密——

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熱情,

等候它唱,我們靜着望,

怕驚了它。但它一展翅,

衝破濃密,化一朵彩雲;

它飛了,不見了,沒了——

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熱情。

①寫作時間不詳,初載

1930年2月10日《新月》月刊

第2卷第12號,屬名徐志摩。

詩評:《黃鸝》這首詩最初刊載於1930年2月10日《新月》月刊第2卷第12號上,後收入《猛虎集》。詩很簡單:寫一隻黃鸝鳥不知從哪裏飛來,掠上樹稍,默不作聲地佇立在那裏,華麗的羽毛在枝椏間閃爍,“豔異照亮了濃密——/象是春天,火焰,象是熱情。”於是招來了我們這些觀望的人(詩人?自由的信徒?泛神論者?),小心翼翼地聚集在樹下,期待着這隻美麗的鳥引吭高歌。可是它卻“一展翅”飛走了:衝破濃密,化一朵彩雲;

它飛了,不見了,沒了——於是帶走了春天,帶走了火焰,也帶走了熱情。這首詩意不盡於言終。如果我們鑑品的觸角僅僅滿足於詩的表象,那我們將一無所獲。這就要求我們必須尋找這首詩的深層結構,或如黑格爾所言,尋找它的“暗寓意”(《美學》第二卷,13頁)。在這個意義上說,《黃鸝》實際上已經成爲一篇類寓言;或曰,一首象徵的詩。

指出徐志摩詩中象徵手法的存在,對於我們理解他的詩藝不無裨益。因爲詩人對於各種“主義”腹誹甚多。早在1922年的《藝術與人生》一文中,他就批評中國新詩表面上是現實主義,骨子裏卻是根本的非現實性;此外還有毫不自然的自然主義,以及成功地發明了沒有意義的象徵的象徵主義。其結果是雖然達到了什麼主義,卻沒有人再敢稱它爲詩了。在後來寫就的《“新月”的態度》(1928)中,他又對當時文壇上的13個派別大舉討伐之師。然而腹誹歸腹誹,在具體的藝術實踐中,他還是兼收幷蓄,廣徵博引,真正“把創格的新詩當一件認真事做”(《詩刊弁言》)。所以他的詩並非千人一面,一律採取單調的直線抒情法,而是儘可能地運用各種風格和手法,以達到最完美的藝術效果。《黃鸝》中象徵的運用,便是一個明證。

指出《黃鸝》是一首象徵的詩,並不意味着我們就可以指出“黃鸝”形象具體的所指。作者最初的創作意圖已經漫漶不清了,但也並非無跡可尋,甚至在詩中我們也可以捕捉到一些寶貴的啓示。首先應該注意到,在這首詩中詩人並沒有選擇“我”這一更爲強烈的主體抒情意象作爲這首詩的主詞,而是採用了“我們”這種集體性的稱謂。作爲一羣觀望者,“我們”始終緘默無言(我們靜着望,/怕驚了它),流露出一種“流水落花春去也”的無奈情緒。不過“我們”作爲羣體性的存在,至少明確了一件事,即:“黃鸝”的象徵意義不只是對“我”而言的。其次,詩中兩次出現的“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熱情”的比喻,也給我們重要的提示。因爲無論是春光,火焰,還是熱情,都寓指了一種美好的東西,而這種東西已經“不見了”。由此我們可以想到韶光易逝,青春不回,愛情並非不朽的,等等。因此要想確定“黃鸝”形象具體的意指,還必須聯繫到徐志摩當時的思想狀況來分析。我們知道,詩人剛回國時躊躇滿志,意氣風發。他聯合了一羣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新月社,準備在社會上“露棱角”。他將自己的高世之志稱爲“單純信仰”,胡適則洗煉地將其概括爲“愛、自由、美”三個大字。正因了這“單純信仰”,他拒絕一切現實的東西,追求一種更完滿、更超脫的結局。在政治上則左右開弓,以至於有人認爲“新月”派是當時中國的第三種政治力量。然而在現實面前,任何這類的“單純信仰”都是要破滅的。世易時移,再加上家庭罹變,詩人逐漸變得消極而頹廢。他感染上哈代的悲觀主義情緒,“託着一肩思想的重負,/早晚都不得放手”(《哈代》)正是他彼時心情的寫照。人們總以爲徐志摩活得瀟灑,死得超脫,蔡元培的輓聯上就寫着:談話是詩,舉動是詩,畢生行逕都是詩,詩的意味滲透了,隨遇自有東土;乘船可死,驅車可死,斗室生臥也可死,死於飛機偶然者,不必視爲畏途。可又有誰知道詩人心中的滋味呢?由是觀,我認爲“黃鸝”的形象正象徵他那遠去的“愛、自由,美”的理想;而徐志摩們也只能無奈地觀望,年青時的熱情被那隻遠去的黃鸝鳥帶得杳無蹤跡了。有人認爲“黃鸝”的形象是雪萊的“雲雀”形象的再現。若果此說成立,那麼我想也是反其意而用之。《雲雀》中那種張揚挺拔的熱情在《黃鸝》中已經欲覓無痕了。

徐志摩墓 篇六

徐志摩的墓地在歷史上一共經過3次變遷:

第一次:徐志摩的墓地原來在東山瑪瑙谷萬石窩,由胡適之題寫“詩人徐志摩之墓”碑文。早年間胡適題詞的這塊徐志摩墓地,在**中蕩然無存。

第二次:徐志摩老父徐申如對於胡適先生題字的墓碑感覺過於簡短,又請到徐志摩生前紅顏知己,被稱爲閨秀派才女的凌叔華,請她爲徐志摩再題一塊碑文。凌叔華欣然應允,她所題碑文取自曹雪芹“冷月葬花魂”的寓意,轉化爲“冷月照詩魂”。此塊墓碑也在**中喪失。

第三次:徐志摩的墓地,因**墳陵早已損毀,故鄉百姓爲了表示紀念,由政府撥款把徐志摩的墓地遷葬到西山北麓白水泉邊。徐志摩的外親、著名建築學家、同濟大學陳從周教授設計並撰遷墓記。西山墓地古典雅緻,白石鋪地,青石爲階,半圓的墓臺恰似一彎新月,有詩壇“新月派”的寓意。墓碑滄桑厚朴,海寧籍書法大家、曾任西泠印社社長的張宗祥先生根據胡適之原文補題碑文。墓碑兩側各有一方白石做就的書形雕塑,刻着徐志摩《再別康橋》等名詩名句。

墜機遇難 篇七

1931年11月19日早八時,徐志摩搭乘中國航空公司“濟南號”郵政飛機由南京北上(該飛機是張學良的專機,志摩免費乘坐),他要參加當天晚上林徽因在北平協和小禮堂爲外國使者舉辦中國建築藝術的演講會。當飛機抵達濟南南部黨家莊一帶時,忽然大霧瀰漫,難辨航向。機師爲尋覓準確航線,只得降低飛行高度,不料飛機撞上開山(現濟南市長清區崮雲湖街道辦事處境內),當即墜入山谷,機身起火,機上人員——兩位機師與徐志摩全部遇難。

“新月”活動 篇八

人們看待徐志摩及其創作總是把他與新月派連在一起的,認定他爲新月派的代表作家,稱他爲新月派的“盟主”,這是因爲新月派的形成直至消亡,都與他發生着密切的關係,他參與了新月派的整個活動,他的創作體現了新月流派鮮明特徵。

從成立新月社到逐步形成一個文學流派——新月派,歷時約十年,徐志摩始終在其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1923年春,徐志摩在北京辦起了俱樂部,編戲演戲,逢年過節舉行年會、燈會,也有吟詩作畫,徐志摩出於對印度詩人泰戈爾一本詩集《新月》的興趣,提名借用“新月”二字爲社名,新月社便因此而得名。

1925 年以前,徐志摩自己除了作詩以外,還聯絡新月社成員從事戲劇活動。1925年10月,徐志摩接編《晨報副刊》,並於1926年4月1日,創辦了《晨報詩刊》,這時,聞一多已由美國回國並參加了《詩刊》的編撰工作。除第三、四兩期由聞一多和第五期由饒孟侃負責編輯外,其全各期均由徐志摩主編。發表的《詩刊弁言》和《詩刊放假》也是徐志摩執筆。《詩刊》的撰稿人努力於中國新格律詩的創作和關於詩藝的探討,所以,《晨報詩刊》的創辦,標誌着以“使詩的內容及形式雙方表現出美的力量,成爲一種完美的藝術”(於賡虞:《志摩的詩》)的詩歌流派——新月詩派的形成。 1927年春,新月社一些成員由於政治形勢的變化及其它種種原因,紛紛聚集到上海。此時,徐志摩也與陸小曼結婚並移居上海。徐志摩四出訪友,奔走聯絡,與聞一多、胡適、邵洵美、梁實秋、餘上沆、張禹九等在上海環龍路環龍別墅辦了個新月書店,由胡適任董事長,餘上沈任經理,後由張禹九接任。 1928年3月,徐志摩一邊在光華大學,東吳大學,大夏大學等校擔任教授工作,一邊又創辦了《新月》月刊。《新月》一共出刊四卷四十三期,至1933年6月終刊,不僅刊出新月派成員的著作,其中也有郁達夫、巴金、丁玲、胡也頻等思想傾向進步的作家作品。不過,這已是新月派活動的後期,後期新月派,其成員雖各有差異,就其整個政治傾向而言,卻是日趨反動。但是新月派從事詩歌創作,研討新詩的這條“連索”似乎還沒中斷。 1931年1月20日,徐志摩與陳夢家、邵詢美等又辦了一個《詩刊》季刊,出了四期,陳夢家在1931年9月,從《晨報詩刊》、《新月》月刊和《詩刊》上選了十八家詩人八十首新詩,編成一本《新月詩選》,從這些待作中,多少可以見出新月詩派的基本面貌和特色。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因飛機失事而去世,新月派爲梁實秋、胡適等人所左右,到了1933年6月1日,《新月》出至四卷七期而停刊,隨後,它也便銷聲匿跡了。 綜上所述,從新月社的成立及至新月派的形成和它的主要活動(尤其是文學方面的活動),徐志摩在其中都起着主角的作用,他確實是新月派的代表人物,他對新詩發展曾經起過一定的推動和影響作用。但是,他們過分地追求形式和格律,又走向歧路,尤其是徐志摩到後期思想和創作都發生危機,他發出悲嘆:“一年,又一年,再過一年,新月望到圓,圓望到殘。”

到了1933年6月,隨着《新月》月刊的停刊,新月派的整個活動也就中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