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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浣溪沙》賞析新版多篇

晏殊《浣溪沙》賞析新版多篇

浣溪沙原文、賞析 篇一

原文:

菊暗荷枯一夜霜。新苞綠葉照林光。竹籬茅舍出青黃。

香霧噀人驚半破,清泉流齒怯初嘗。吳姬三日手猶香。

詩詞賞析:

這首詠橘詞,巧言物狀,體物細微,屬“純用賦體,描寫確尚”的詠物佳作,頗耐玩味。

“菊暗荷枯一夜霜”,佈置環境

以使下文有餘地抒發。“菊暗荷枯”四字,是東坡《贈劉景文》詩“荷狙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的概括。“一夜霜”,經霜之後,橘始變黃而味愈美。晉王羲之帖:“奉橘三百枚,霜未降,未易多得。”又白居易《揀貢橘書情》詩:“瓊漿氣味得霜成。”皆可參證。“新苞”句,輕輕點出題目。新苞,指新橘。橘有皮包裹,故稱。又,橘樹常綠,凌寒不凋。《楚辭。橘頌》:“綠葉素榮,紛其可嘉兮。”沈約《橘》詩:“綠葉迎露滋,朱苞待霜潤。”東坡用“新苞綠葉”四字,形象自然,再以“照林光”描繪之,可謂盡得橘之神。“竹籬茅舍出青黃”,好一“出”字。竹籬茅舍,掩映於青黃相間的橘林之中,可見橘樹生長之盛,人家環境之美,一年好景,正當此時。

過片二句,寫嘗橘的情狀。擘開橘皮,芳香的油腺如霧般噴濺,初嘗新橘,汁水齒舌間如泉般流淌。“香霧”、“清泉”之喻,形象可感,堪稱絕妙。

“驚”、“怯”二字,活畫出女子嘗橘時的嬌態。

驚,是驚於橘皮迸裂時香霧濺人,

怯,是怯於橘汁的涼冷和酸葉。

末句點出“吳姬”,實際也點明新橘的產地。吳中產橘,尤以太湖中東西兩洞庭山所產者爲最著,洞庭橘唐宋時爲貢物。“三日手猶香”,着意誇張,盡得吳橘之味矣。

原文: 篇二

《浣溪沙》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浣溪沙原文及賞析 篇三

原文:

浣溪沙·昨夜新看北固山

[近現代]王國維

昨夜新看北固山,今朝又上廣陵船。金焦在眼苦難攀。

勐雨自隨汀雁落,溼雲常與暮鴉寒。人天相對作愁顏。

譯文

昨夜才遊覽了壯麗的北固山,今朝又登上了去揚州的客船。最遺憾的是,金山、焦山入望不遠也無法攀登。

一陣暴雨隨着沙汀上的雁行降落,濃溼的雲層下暮鴉歸飛,更覺荒寒。人和天,無言相對,彼此都充滿着愁緒。

註釋

浣溪沙:原爲唐教坊曲名,後用爲詞牌名。此調分平仄兩體,字數以四十二字居多,最早採用此調的是唐人韓偓,通常以其詞《浣溪沙·宿醉離愁慢髻鬟》爲正體。正體雙調四十二字,上片三句三平韻,下片三句兩平韻。

北固山:在江蘇鎮江市東北江濱。北臨長江,山壁陡峭,形勢險固,因名北固。有甘露寺、清暉亭、凌雲亭等古蹟。

廣陵:揚州的別名。

金焦:金山和焦山。金山在鎮江西北。焦山在鎮江東北長江中,聳立於滾滾波濤中,氣勢雄偉,有定慧寺、吸江樓等古蹟。

汀雁:雁常棲息於沙汀中,故云。

溼雲:溫度很大的雲。

人天:人與天。

賞析:

“昨夜新看北固山,今朝又上廣陵船。金焦在眼苦難攀”,三句接連天出了四個地名,而且都是旅遊勝地,初看給人一種遊玩山水的感覺,細看卻並非如此。首先到了京口北固山卻只能“看山”而不能登山,這是一層遺憾。其次,縱然看山未能在白天而是晚上,這又是一種遺憾。而離開鎮江的時候,有名的金山和焦山就近在眼前,卻無緣享受登山之樂,這是第三層遺憾。這三句,完全是敘事的“賦”筆卻又非單純敘事。

“勐雨自隨汀雁落,溼雲常與暮鴉寒”,是在船中所聞所見。這兩句看似單純天景,其實是情景交融,浸透了作者的主觀感受。因爲雁與鴉都是大自然中的生命,都有求生的需求,看着它們遭受大自然風雨的打擊。就使作者聯想到人在謀生的奔波勞苦所受的打擊。

“人天相對作愁顏”仍是天實:羈旅悲哀是人的愁顏,陰雨打開是天的悉顏。但在天實的同時,這種人天相對而愁的情景又給讀者以更多的聯想。

這實在是一種對人生很悲觀的態度,而這首詞就流露出作者的這種人生態度。

《浣溪沙》原文、翻譯及賞析 篇四

【詩詞原文】

浣溪紗

宋·蘇軾

山下蘭芽短浸溪,

鬆間沙路淨無泥,

蕭蕭暮雨子規啼。

誰道人生無再少?

門前流水尚能西!

休將白髮唱黃雞。

【詩詞大意】

譯文一

山腳下蘭草嫩芽入小溪,

松林間小路清沙淨無泥,

傍晚細雨中杜鵑陣陣啼。

誰說人老不可再年少?

門前流水還能執著奔向西!

不必煩惱嘆白髮,多愁唱黃雞!

譯文二

山下蘭芽短浸溪,(山下的蘭草已長得與溪水相連)鬆間沙路淨無泥,(松林間的小路乾乾淨淨的,沒有稀泥)瀟瀟暮雨子規啼。(天快黑了,細雨中傳來了子規的啼叫聲)

誰道人生無再少?(誰說人生就不能再年少)門前流水尚能西!(門前的溪水尚且能向西流去)休將白髮唱黃雞。(何必自傷白髮,感慨“黃雞催曉”)

【詩詞賞析】

蘇軾《浣溪沙》(山下蘭芽短浸溪)作於元豐五年(1082)三月。這時作者謫居黃州已經二年,得臂疾,往蘄水(今湖北浠水縣)請龐安常醫治。疾愈後與龐同遊清泉寺,那裏有“王逸少洗筆泉”,水極甘洌,下至蘭溪,水作西流,蘇軾感而填寫此詞。

作者這時已是48歲的人了,舊時已是接近所謂“知天命”之年,而且又聞“蕭蕭暮雨子規啼”,羈旅之情,應當是沉鬱的,但清明的山水給了他一個好感覺。臂疾已愈,龐安常又是個奇人,善醫而聾,雖聾而穎悟過人,以指畫字,不盡數字,輒了人深意(見《東坡志林》),因此,作者心境還是不差的,在這種情況下,忽見泉水西流,就激發起作者的不悲白髮、雖失意而仍想幹一番大事業的豪情壯志來。於是,“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一作“君看”)流水尚能西,休將白髮唱黃雞”的妙句就這樣誕生了。

黃雞催曉、白髮催年都是催人老的意思,作者反其意而用之。全詩用淺俗的語言,但“淺淺語亦覺不凡”,充分體現了作者善於駕馭語意,並使其蘊含韻味的能力,而句中折射的哲理、積極和高亢的情調,千百年來更是感動了無數的讀者。

這是一首觸景生慨、蘊含人生哲理的小詞,體現了作者熱愛生活、樂觀曠達的人生態度。

上片寫暮春遊清泉寺所見之幽雅景緻。山下溪水潺湲,溪邊的蘭草才抽出嫩芽,蔓延浸泡在溪水中。松柏夾道的沙石小路,經過春雨的沖刷,潔淨無泥。時值日暮,松林間的杜鵑在瀟瀟細雨中啼叫着。這是一幅多麼幽美寧靜的山林景緻啊!首七字既點出遊清泉寺時的時令,也點明蘭溪之名的由來。“浸”字與“皋蘭被徑兮,斯路漸”(《楚辭·招魂》)中的`“漸”字一樣,均有“蔓延”之意。蘭草此際始出“芽”,其芽尚“短”,但生機勃勃,長勢很快,已由岸邊蔓延至溪水中矣。杜鵑啼聲悽婉,本是易引發羈旅之愁的。

但作者此際漫步溪邊,觸目無非生意,渾然忘卻塵世的喧囂和官場的污穢,心情是愉悅的。兼之疾病始愈,有醫者相伴遊賞,故杜鵑的啼叫亦未能攪亂作者此時之清興。總之,上片只是寫實景,其內心所喚起的應是對大自然的喜愛及對人生的回味,這就引出了下片的對人生的哲思。

下片就眼前“溪水西流”之景生髮感慨和議論。“百川東到海,何時復西歸”(漢·《長歌行》)。“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時”。江水的東流不返,正如人的青春年華只有一次一樣,都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規律,曾使古今無數人爲之悲嘆。而作者此際面對着眼前西流的蘭溪水,卻產生奇妙的遐想:既然溪水可以西流,人爲什麼不可以重新擁有青春年華呢?人生之“再少”,非如道教徒所企求的“返老還童”,乃是說應保持一種年輕的樂觀的心態。因爲人並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人所能改變的,僅僅是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和看法。白居易《醉歌》詩有“誰道使君不解飲,聽唱黃雞與白日。黃雞催曉丑時鳴,白日催年酉前沒。腰間紅綬系未穩,鏡裏朱顏看已失”諸句,乃嗟老嘆衰之詞也。作者尾句反用其意,認爲即使到了暮年,也不應有那種“黃雞催曉”、朱顏已失的衰頹心態,體現了作者在貶謫期間曠達振作的精神狀態。

全詞的特點是即景抒慨,寫景純用白描,細緻淡雅;抒慨昂揚振拔,富有哲理。此前,作者於熙寧六年(1073)曾有詩云:“江邊身世兩悠悠,久與滄波共白頭。造物亦知人易老,故教江水向西流”(《八月十五日看潮五絕》其三)。乃是在錢塘潮來江水迴流時所生髮的感慨,與此詞旨趣有相近之處。但當時作者是自請外任,以太常博士直史館的頭銜到美麗富庶的杭州作通判,是京官下派作地方官,仕途失意之感並不濃。此時則是以待罪之官的身份被安置在偏僻的黃州,孤寂苦楚的心情不是輕易可以擺脫的。

因此,此詞下片所表現出來的對青春活力的呼喚,對老而無爲的觀點的否棄,便顯得尤爲可貴。可以說,這種在“命壓人頭不奈何”的逆境中的樂觀奮發的精神,是蘇軾之所以受到後世尊崇的重要原因之一。

攤破浣溪沙 手卷真珠上玉鉤 篇五

李璟

手卷真珠上玉鉤,依前春恨鎖重樓。風裏落花誰是主?思悠悠。

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回首綠波三楚暮,接天流。

浣溪沙原文及賞析 篇六

浣溪沙·其二

賀鑄

不信芳春厭老人,

老人幾度送餘春,

惜春行樂莫辭頻。

巧笑豔歌皆我意,

惱花顛酒拼君嗔,

物情惟有醉中真。

賞析

此詞爲惜春行樂之作。上片寫惜春。以“不信芳春厭老人”總領全詞,明講不信芳美春色厭棄我這老人,實寓我這老人依然熱愛芳美春色,人老心不老也!下片寫行樂。“巧笑豔歌”,似乎使其回憶起青春時代的風流豔韻,大有人老心癡情亦顛之慨。“惱花”表達了詞人愛花過切而惱其匆匆棄我而去的情感。正因其“惱”,方形之於“顛”,拼命在春花未謝之際盡興觀花飲酒,以致酒醉狂顛,到了物我渾然,花亦我,我即花的境地。最後點明作者“顛酒”任誕的原因:唯有酒醉渾然忘我,才能體會到真趣,顯示出真情,獲得一種超塵離俗的人生樂趣。全詞直抒胸臆,類似酒中狂語,頗有豪曠自適的情懷。

《浣溪沙·楊柳陰中駐彩旌》創作背景 篇七

此詞作於宋仁宗天聖六年(1028年)秋,晏殊將離開商丘回京時。天聖五年(1027年),三十七歲的晏殊因其剛峻的性格被免去了樞密副使之職,以刑部侍郎貶知宋州(今河南商丘市南)。次年晏殊被召回京,拜御史中丞。在回京之日的離筵上,金觥頻勸,詞人即席作詞,令營妓奏樂歌唱。

註釋: 篇八

一曲新詞酒一杯:此句化用白居易《長安道》詩意:“花枝缺入青樓開,豔歌一曲酒一杯”。一曲,一首。因爲詞是配合音樂唱的,故稱“曲”。新詞,剛填好的詞,意指新歌。酒一杯,一杯酒。

去年天氣舊亭臺:是說天氣、亭臺都和去年一樣。此句化用五代鄭谷《和知已秋日傷感》詩:“流水歌聲共不回,去年天氣舊池臺。”晏詞“亭臺”一本作“池臺”。去年天氣,是說跟去年此日相同的天氣。舊亭臺,曾經到過的或熟悉的亭臺樓閣。舊,舊時。

夕陽:落日。

西下:向西方地平線落下。

幾時回:什麼時候回來。

無可奈何:不得已,沒有辦法。

似曾相識:好像曾經認識。形容見過的事物再度出現。後用作成語,即出自晏殊此句。

燕歸來:燕子從南方飛回來。燕歸來,春中常景,在有意無意之間。

小園香徑:花草芳香的小徑,或指落花散香的小徑。因落花滿徑,幽香四溢,故云香徑。香徑,帶着幽香的園中小徑。

獨:副詞,用於謂語前,表示“獨自”的意思。徘徊:來回走。

賞析 篇九

這是一首觸景生慨、蘊含人生哲理的小詞,體現了作者熱愛生活、樂觀曠達的人生態度。

上片寫暮春遊清泉寺所見之幽雅景緻。山下溪水潺,溪邊的蘭草才抽出嫩芽,蔓延浸泡在溪水中。松柏夾道的沙石小路,經過春雨的沖刷,潔淨無泥。時值日暮,松林間的杜鵑在瀟瀟細雨中啼叫着。這是一幅多麼幽美寧靜的山林景緻啊!首七字既點出遊清泉寺時的時令,也點明蘭溪之名的由來。“浸”字與“皋蘭被徑兮,斯路漸”(《楚辭招魂》)中的“漸”字一樣,均有“蔓延”之意。蘭草此際始出“芽”,其芽尚“短”,但生機勃勃,長勢很快,已由岸邊蔓延至溪水中矣。杜鵑啼聲悽婉,本是易引發羈旅之愁的。但作者此際漫步溪邊,觸目無非生意,渾然忘卻塵世的喧囂和官場的污穢,心情是愉悅的。兼之疾病始愈,有醫者相伴遊賞,故杜鵑的啼叫亦未能攪亂作者此時之清興。總之,上片只是寫實景,其內心所喚起的應是對大自然的喜愛及對人生的回味,這就引出了下片的對人生的哲思。

下片就眼前“溪水西流”之景生髮感慨和議論。“百川東到海,何時復西歸”(漢《長歌行》)。“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時”。江水的東流不返,正如人的青春年華只有一次一樣,都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規律,曾使古今無數人爲之悲嘆。而作者此際面對着眼前西流的蘭溪水,卻產生奇妙的遐想:既然溪水可以西流,人爲什麼不可以重新擁有青春年華呢?人生之“再少”,非如道教徒所企求的“返老還童”,乃是說應保持一種年輕的樂觀的心態。因爲人並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人所能改變的,僅僅是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和看法。白居易《醉歌》詩有“誰道使君不解飲,聽唱黃雞與白日。黃雞催曉丑時鳴,白日催年酉前沒。腰間紅綬系未穩,鏡裏朱顏看已失”諸句,乃嗟老嘆衰之詞也。作者尾句反用其意,認爲即使到了暮年,也不應有那種“黃雞催曉”、朱顏已失的衰頹心態,體現了作者在貶謫期間曠達振作的精神狀態。

全詞的特點是即景抒慨,寫景純用白描,細緻淡雅;抒慨昂揚振拔,富有哲理。此前,作者於熙寧六年(1073)曾有詩云:“江邊身世兩悠悠,久與滄波共白頭。造物亦知人易老,故教江水向西流”(《八月十五日看潮五絕》其三)。乃是在錢塘潮來江水迴流時所生髮的感慨,與此詞旨趣有相近之處。但當時作者是自請外任,以太常博士直史館的頭銜到美麗富庶的杭州作通判,是京官下派作地方官,仕途失意之感並不濃。此時則是以待罪之官的身份被安置在偏僻的黃州,孤寂苦楚的心情不是輕易可以擺脫的。因此,此詞下片所表現出來的對青春活力的呼喚,對老而無爲的觀點的否棄,便顯得尤爲可貴。可以說,這種在“命壓人頭不奈何”的逆境中的樂觀奮發的精神,是蘇軾之所以受到後世尊崇的重要原因之一。

蘄水,今湖北浠水,在黃州(今湖北黃岡)東。蘄水的清泉寺,下臨蘭溪。蘭溪水出於箬竹山,溪旁多蘭花,故名曰:蘭溪。此詞是元豐五年(1082年)三月,46歲的蘇軾貶官黃州期間所作。

上片寫暮春三月蘭溪的雨後景色。首句點名了蘭溪得名的緣由――山下溪邊多蘭。同時又點明瞭遊蘭溪的時令。蘭剛發芽,芽雖短,但是生機勃勃長勢很快,一個“浸”字寫盡春蘭的活力。次句寫漫步溪邊,“鬆間沙路淨無泥”化用了白居易的“沙路潤無泥”。蘇軾將“潤”改爲“淨”,更加突出了蘭溪的潔淨和一塵不染。“瀟瀟暮雨子規啼”點出了淨無泥的原因,同時又烘托出自己貶官黃州期間的淒涼環境和悲涼心情。暮雨瀟瀟、子規哀鳴都是寫實。暮春三月,春色正濃,可寫之景可謂數不勝數。但是作者獨取此景,這顯然和他當時的處境和心情有着直接的關係。

但是,蘇軾畢竟是一個“奮厲有當世志”的傑出人物。溪水西流使他感悟到:溪水尚且可以西流,難道人生就再無少了嗎?何必自傷白髮,哀嘆衰老呢?集中體現了他雖然身處困境,仍力求振作的精神。末句“休將白髮唱黃雞”中的“白髮”和“黃雞”都出自於白居易的《醉歌》(“誰道使君不解歌,聽唱黃雞與白日。黃雞催曉丑時鳴,白日催年酉時沒。腰間紅綬系未穩,鏡裏朱顏看已失。”)白居易感嘆黃雞催曉、白日催年、朱顏易逝,調子低沉。蘇軾在這首詞中是說不要傷悲嘆白髮,感慨黃雞催曉,光陰易逝。這就一掃白詩的低沉調子,也沖淡了上片“瀟瀟暮雨子規啼”的悲涼氣氛。

此詞,上片寫景,景色如畫,淡雅悽婉;下片抒情,富有哲理,振奮人心。近千年來,不知令多少身受挫折的失意人重新煥發出生活下去的勇氣和繼續前進的信心!這首詞從山川景物着筆,意旨卻是探索人生的哲理,表達作者熱愛生活、曠達樂觀的人生態度。整首詞如同一首意氣風發的生命交響樂,一篇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宣言書,流露出對青春活力的召喚,對未來的嚮往和追求,讀之令人奮發自強。

上闋寫暮春三月蘭溪幽雅的風光和環境:山下小溪潺,岸邊的蘭草剛剛萌生嬌嫩的幼芽。松林間的沙路,彷彿經過清泉沖刷,一塵不染,異常潔淨。傍晚細雨瀟瀟,寺外傳來了杜鵑的啼聲。作者選取幾種富有特徵的景物,描繪出一幅明麗、清新的風景畫,令人身臨其境,心曠神怡,表現出詞人愛悅自然、執着人生的情懷。

下闋迸發出使人感奮的議論。這種議論不是抽象的,概念化的,而是即景取喻,以富有情韻的語言,表達有關人生的哲理。“誰道”兩句,以反詰喚起,以借喻回答。結尾兩句以溪水西流的個別現象,即景生感,藉端抒懷,自我勉勵,表達出詞人雖處困境而老當益壯、自強不息的精神。

這首詞,上片以淡疏的筆墨寫景,景色自然明麗,雅淡悽美;下片既以形象的語言抒情,又在即景抒慨中融入哲理,啓人心智,令人振奮。詞人以順處逆的豪邁情懷,政治上失意後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催人奮進,激動人心。

這首詞從山川景物着筆,意旨卻是探索人生的哲理,表達作者熱愛生活、曠達樂觀的人生態度。整首詞如同一首意氣風發的生命交響樂,一篇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宣言書,流露出對青春活力的召喚,對未來的嚮往和追求,讀之令人奮發自強。

上闋寫暮春三月蘭溪幽雅的風光和環境:山下小溪潺,岸邊的蘭草剛剛萌生嬌嫩的幼芽。松林間的沙路,彷彿經過清泉沖刷,一塵不染,異常潔淨。傍晚細雨瀟瀟,寺外傳來了杜鵑的啼聲。作者選取幾種富有特徵的景物,描繪出一幅明麗、清新的風景畫,令人身臨其境,心曠神怡,表現出詞人愛悅自然、執着人生的情懷。

下闋迸發出使人感奮的。議論。這種議論不是抽象的,概念化的,而是即景取喻,以富有情韻的語言,表達有關人生的哲理。“誰道”兩句,以反詰喚起,以借喻回答。結尾兩句以溪水西流的個別現象,即景生感,藉端抒懷,自我勉勵,表達出詞人雖處困境而老當益壯、自強不息的精神。

這首詞,上片以淡疏的筆墨寫景,景色自然明麗,雅淡悽美;下片既以形象的語言抒情,又在即景抒慨中融入哲理,啓人心智,令人振奮。詞人以順處逆的豪邁情懷,政治上失意後積極、樂觀的人生態度,催人奮進,激動人心。

這闋小令是三月所寫,蘭溪在黃州東南,寫的是雨中的南方初春。

五千年來有些意象在中國人眼中總是無比的悽楚與憂傷,比如長長短短的雨,比如杜宇,比如黃昏,比如飛過鷓鴣的青色天際。

詞的上半闋寫景,大的背景是子規鳴叫着的細雨濛濛。照一般看來,無邊的暮雨中杜宇泣血,自然是一切憂傷得說不出。可是蘇東坡偏偏就把它寫成了一首愉快清麗的歌,一幅生機盎然的畫:蘭芽在山中茁壯成長,松林間的沙路被雨水沖刷得乾乾淨淨,在綿綿的細雨中,有杜鵑在清啼。

後人對蘇東坡的評價是豪邁,因爲他極少因外物的悲而悲。在我看來,倒不如說他是通透曠達,正是因爲永遠置身事物之外去體味事物本身,所以得到的快樂與感言多於或異於常人。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提到詞的有我與無我之境,有我之境是將自己的情感帶入事物中,便是淚眼看花花不語,而此詞中蘇東坡卻跨越了觸景傷情或是因情傷景,到達王國維所言的無我境界。因此此詞大背景的淒涼便成了新涼,杜宇的叫聲也清亮了起來。

下闋詞是抒懷。“休將白髮唱黃雞”一句典自白居易《醉歌示妓人商玲瓏》:黃雞催曉丑時鳴,白日催年酉前沒。白居易想表達的是紅顏易老,良時不返,偏偏蘇東坡反其道而用之,勸說世人莫要因爲自己韶華已逝而心灰意冷,唱黃雞催曉的悲傷調子。

誰說人生不可能再年輕?門前的流水尚可以一輩子朝西,又怎麼可以唱那些黃雞催曉的悲傷歌曲?這是蘇東坡的人生哲學,老又如何?依然可以左牽黃右擎蒼,努力進取。誰說人不似花,再無少年時?青春可以永駐,只要心不老,青春就永遠不會老去,老去的,只是歲月本身。

蘇東坡善於直抒胸臆,不假比興,所以讀之覺顯露直白。他的詞大多源於他的生活經驗與人生感悟,看似不經意地脫口而出,實則是真正超脫的思想心情。

這首詞寫於元豐五年(1082)春,當時時蘇軾因“烏臺詩案”,被貶任黃州(今湖北黃岡)團練副使。這在蘇軾的政治生涯中,是一個重大的打擊,然而這首詞卻在逆境中表現出一種樂觀向上的精神。

上闋寫自然景色,首二句描寫早春時節,溪邊蘭草初發,溪邊小徑潔淨無泥,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卻以蕭蕭暮雨中,杜鵑哀怨的啼聲作結。子規聲聲,提醒行人“不如歸去”,給景色抹上了幾分傷感的色彩。

下闋卻筆鋒一轉,不再陷於子規啼聲帶來的愁思,而是振起一筆。常言道“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歲月的流逝,正如同東去的流水一般,無法挽留。然而,人世總有意外,“門前流水尚能西”,既是眼前實景,又暗藏佛經典故。東流水亦可西回,又何必爲年華老大徒然悲哀呢?看似淺顯,卻值得回味。先著《詞潔》卷一謂:“坡公韻高,故淺淺語亦自不凡。”

全詞洋溢着一種向上的人生態度,然而上闋結句的子規啼聲,隱隱折射出詞人處境,也更顯出詞中達觀態度的難能可貴,故陳廷焯《白雨齋詞話》謂:“愈悲鬱,愈豪放,愈忠厚,令我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