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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海潮柳永翻譯及賞析(多篇)

望海潮柳永翻譯及賞析(多篇)

《望海潮》賞析: 篇一

此詞一開頭即以鳥瞰式鏡頭攝下杭州全貌。它點出杭州位置的重要、歷史的悠久,揭示出所詠主題。三吳,舊指吳興、吳郡、會稽。錢塘,即杭州。此處稱“三吳都會”,極言其爲東南一帶、三吳地區的重要都市,字字鏗鏘有力。其中“形勝”“繁華”四字,爲點睛之筆。自“煙柳”以下,便從各個方面描寫杭州之形勝與繁華。“煙柳畫橋”,寫街巷河橋的美麗:“風簾翠幕”,寫居民住宅的雅緻。“參差十萬人家”一句,轉弱調爲強音,表現出整個都市戶口的繁庶。“參差”爲大約之義。“雲樹”三句,由市內說到郊外,只見錢塘江堤上,行行樹木,遠遠望去,鬱郁蒼蒼,猶如雲霧一般。一個“繞”字,寫出長堤迤邐曲折的態勢。“怒濤”二句,寫錢塘江水的澎湃與浩蕩。“天塹”,原意爲天然的深溝,這裏移來形容錢塘江。錢塘江八月觀潮,歷來稱爲盛舉。描寫錢塘江潮是必不可少的一筆。“市列”三句,只抓住“珠璣”和“羅綺”兩個細節,便把市場的繁榮、市民的殷富反映出來。珠璣、羅綺,又皆婦女服用之物,並暗示杭城聲色之盛。“競豪奢”三個字明寫肆間商品琳琅滿目,暗寫商人比誇爭耀,反映了杭州這個繁華都市窮奢極欲的一面。

下片重點描寫西湖。西湖,蓄潔停沉,圓若寶鏡,至於宋初已十分秀麗。重湖,是指西湖中的白堤將湖面分割成的裏湖和外湖。疊山,是指靈隱山、南屏山、慧日峯等重重疊疊的山嶺。湖山之美,詞人先用“清嘉”二字概括,接下去寫山上的桂子、湖中的荷花。這兩種花也是代表杭州的典型景物。柳永這裏以工整的一聯,描寫了不同季節的兩種花。“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這兩句確實寫得高度凝鍊,它把西湖以至整個杭州最美的特徵概括出來,具有撼動人心的藝術力量。“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對仗也很工穩,情韻亦自悠揚。“泛夜”“弄晴”,互文見義,說明不論白天或是夜晚,湖面上都盪漾着優美的笛曲和採菱的歌聲。着一“泛”字,表示那是湖中的船上,“嬉嬉釣叟蓮娃”,是說吹羌笛的漁翁,唱菱歌的採蓮姑娘都很快樂。“嬉嬉”二字,則將他們的歡樂神態,作了栩栩如生的描繪,生動地描繪了一幅國泰民安的遊樂圖卷。

接着詞人寫達官貴人此遊樂的場景。成羣的馬隊簇擁着高高的牙旗,緩緩而來,一派暄赫聲勢。筆致灑落,音調雄渾,彷彿令人看到一位威武而又風流的地方長官,飲酒賞樂,嘯傲于山水之間。“異日圖將好景,歸去鳳池誇。”是這首詞的結束語。鳳池,即鳳凰池,本是皇帝禁苑中的池沼。魏晉時中書省地近宮禁,因以爲名。“好景”二字,將如上所寫和不及寫的,盡數包攏。意謂當達官貴人們召還之日,合將好景畫成圖本,獻與朝廷,誇示於同僚,謂世間真存如此一人間仙境。以達官貴人的不思離去,烘托出西湖之美。

《望海潮》詞調始見於《樂章集》,爲柳永所創的新聲。這首詞寫的是杭州的富庶與美麗。全詞二十一句,通篇用賦體作法,鋪張揚厲,對偶排比,堪稱一篇詞體的杭城賦。藝術構思上匠心獨運,上片寫杭州,下片寫西湖,以點帶面,明暗交叉,鋪敘曉暢,形容得體。其寫景之壯偉、聲調之激越,與東坡亦相去不遠。特別是,由數字組成的詞組,如“三吳都會”“十萬人家”“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千騎擁高牙”等詞中的運用,或爲實寫,或爲虛指,均帶有誇張的語氣,有助於形成柳永式的豪放詞風。

望海潮翻譯賞析 篇二

望海潮·自題小影原文

作者:譚嗣同

曾經滄海,又來沙漠,四千裏外關河。骨相空談,腸輪自轉,回頭十八年過。春夢醒來麼?對春帆細雨,獨自吟哦。惟有瓶花,數枝相伴不須多。寒江才脫漁蓑。剩風塵面貌,自看如何?鑑不因人,形還問影,豈緣醉後顏酡?拔劍欲高歌。有幾根俠骨,禁得揉搓?忽說此人是我,睜眼細瞧科。

望海潮·自題小影註釋

①骨相:人的體格狀貌,古人常以此估測一個人的前程後事。

②顏酡:飲酒臉紅。周履靖《拂霓裳·和晏同叔》詞:“金尊頻勸飲,俄頃已酡顏。”

③科:古典戲劇中表示動作的用詞。

望海潮·自題小影賞析

譚嗣同的這首自題小影,上片“曾經”三句,先寫自己年來蹤跡,他小時居京師,十三歲隨其父外放甘肅,十五歲回湖南瀏陽拜師讀書,再返西北,天南海北,道路遙遠,故頗多感慨。“骨相空談”三句,謂己少有壯志,從骨相看,必成大業,但歲月匆匆已歷十八春秋,卻一事無成,只有腸輪自轉,暗自感嘆。“春夢”三句轉入小影,曾對春帆細雨,做過美麗的人生之夢,回首十八年春秋,無所作爲,他只有對己大喝一聲“春夢醒來”。面對小影前的幾枝瓶花,他想到國事日非,外侮迭至,真是百感交集,鬱塞難抑。

下片從寫小影轉而寫自身。從湖南水鄉來到西北高原,對鏡自照,風塵滿面,鏡中人與影中人對比,鏡不隨人意,那醉後的紅顏,實爲風塵所致。還想慷慨高歌,但對現實的失望,使他發出“有幾根俠骨,禁得揉搓”的慨嘆,再看鏡中之人那風塵掛麪的模樣,他幾乎不能相信那就是自己。

全篇借題小影而抒壯志消磨,事業難成的感慨,表現了詞人從青少年時期就有懷抱的雄心壯志,和壯志難酬的抑塞之感,慷慨激昂,頗見風骨,正如詞人所評:“尚覺微有骨氣”。

《望海潮》註釋: 篇三

⑴望海潮:詞牌名。雙調一百七字,前段十一句五平韻,後段十一句六平韻。

⑵東南形勝:杭州在北宋爲兩浙路治所,當東南要衝。

⑶三吳:即吳興、吳郡、會稽三郡,在這裏泛指今江蘇南部和浙江的部分地區。

⑷錢塘:即今浙江杭州,古時候的吳國的一個郡。

⑸參差(cēncī):高下不齊貌。

⑹雲樹:形容樹木高聳入雲。

⑺天塹(qiàn):天然壕溝,多指長江。此處指錢塘江。

⑻珠璣:珠是珍珠,璣是一種不圓的珠子。這裏泛指珍貴的商品。

⑼重湖:以白堤爲界,西湖分爲裏湖和外湖,所以也叫重湖。巘(yǎn):一作“”,意爲大山上之小山。

⑽三秋:秋季,亦指秋季第三月,即農曆九月。

⑾羌(qiāng)管:即羌笛,羌族之簧管樂器。

⑿泛夜:“夜泛”的倒文。泛,漂游。

⒀嬉嬉:和樂貌。蓮娃:採蓮女。

⒁高牙:高矗之軍旗,高官出行時的儀仗旗幟。牙:軍旗,竿上以象牙飾之。

⒂異日:改日。圖將:畫出。

⒃鳳池:全稱鳳凰池,原指皇宮禁苑中的池沼。此處指朝廷。

《望海潮》創作背景: 篇四

吳熊和《柳永與孫沔的交遊及柳永卒年新證》考證此詞爲至和元年(1054)柳永在杭州贈資政殿學士、知杭州孫沔作。孫沔向誤作孫何。陳元靚《歲時廣記》卷三十一引楊湜《古今詞話》:柳耆卿與孫相何爲布衣交。孫知杭州,門禁甚嚴。耆卿欲見之不得,作《望海潮》詞,往謁名妓楚楚曰:“欲見孫相,恨無門路。若因府會,願借朱脣歌於孫相公之前。若問誰爲此詞,但說柳七。”中秋府會,楚楚宛轉歌之,孫即日迎耆卿預坐。由這個故事來看,這首詞是一首干謁詞,目的是請求對方爲自己舉薦。

《望海潮》譯文: 篇五

杭州地理位置重要,風景優美,是三吳的都會。這裏自古以來就十分繁華。如煙的柳樹、彩繪的橋樑,擋風的簾子、翠綠的帳幕,樓閣高高低低,大約有十萬戶人家。高聳入雲的大樹環繞着錢塘江沙堤,澎湃的潮水捲起霜雪一樣白的浪花,寬廣的江面一望無涯。市場上陳列着琳琅滿目的珠玉珍寶,家家戶戶都存滿了綾羅綢緞,爭相比奢華。

裏湖、外湖與重重疊疊的山嶺非常清秀美麗。秋天桂花飄香,夏季十里荷花。晴天歡快地吹奏羌笛,夜晚划船採菱唱歌,釣魚的'老翁、採蓮的姑娘都嬉笑顏開。千名騎兵簇擁着巡察歸來的長官。在微醺中聽着簫鼓管絃,吟詩作詞,讚賞着美麗的水色山光。他日把這美好的景緻描繪出來,回京升官時向朝中的人們誇耀。

作者簡介: 篇六

柳永,宋代詞人。字耆卿,原名三變,字景莊,崇安(今屬福建)人。景祐元年進士。官至屯田員外郎。排行第七,世稱柳七或柳屯田。爲人放蕩不羈,終身潦倒。善爲樂章,長於慢詞。其詞多描繪城市風光與歌妓生活,尤長於抒寫羈旅行役之情。詞風婉約,詞作甚豐,是北宋第一個專力寫詞的詞人。創作慢詞獨多,發展了鋪敘手法,在詞史上產生了較大的影響,特別是對北宋慢詞的興盛和發展有重要作用。詞作流傳極廣,有“凡有井水飲處皆能歌柳詞”之說。生平亦有詩作,惜傳世不多。有《樂章集》。

望海潮翻譯賞析 篇七

曾經滄海,又來沙漠,四千裏外關河。骨相空談,腸輪自轉,回頭十八年過。春夢醒來麼?對春帆細雨,獨自吟哦。惟有瓶花,數枝相伴不須多。

寒江才脫漁蓑。剩風塵面貌,自看如何?鑑不因人,形還問影,豈緣醉後顏酡?拔劍欲高歌。有幾根俠骨,禁得揉搓?忽說此人是我,睜眼細瞧科。

翻譯

曾經走南闖北,如今又一次來到西北,路途中經歷了衆多山河關隘,人的形體相貌決定不了命運,內心的悲痛和憂思不能用言語來描述,回頭一想十八年已經過去。從春夢中還能醒來麼?細雨滋潤萬物,春風鼓盪船帆,小影中的我,在這充滿生機與希望的季節,獨自吟哦。只剩下瓶花,數枝已經足夠了。

剛由湖湘之地來到這裏,飽經風霜,攬鏡自照,但見滿面風塵,鏡子不會隨人的意願,感到自己形貌變化之大,難道是我醉酒後發紅的臉色只是形貌發生變化嗎?拔出鋒利的寶劍想要高聲歌唱,有多少俠義之骨,經得起揉搓?說的這個人是我,睜眼細看難以相信。

註釋

望海潮:詞牌名,一百零七字,雙調,前片五平韻,後片六平韻,一韻到底。

骨相:指人的骨骼、相貌。古人以骨相推論人的命運和性格。如《東觀漢記》載,相者談班超爲萬里侯相即是。

腸輪:指憂鬱傷感,心緒不寧。

春夢:春日之夢,常喻世事無常,繁華易逝。

吟哦:有節奏地背誦、朗讀。

鑑:鏡子。“形還”

句:陶淵明有《形贈影》、《影答形》、《神釋》三章,總稱《形影神詩三首》。

顏酡:醉後臉色發紅。

科:傳統戲劇中角色的動作叫科。此指影相的動作姿態。

賞析

“曾經滄海,又來沙漠,四千裏外關河",開頭便寫出了廣博的氣勢,茫茫宇宙,“滄海”“沙漠”“關河”,幾個詞彙表示他努力探索並思想日漸成熟。唐代詩人元稹曾有詩句爲“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陸游也曾有“關河夢斷何處?”之句,被作者借用過來,意境深遠廣邃。“骨相空談”句,進一步加深了開頭幾句的意思,說明自己的人生經歷和思想的變化。接下來一句問句,“春夢醒來麼?”承前啓後,勸世人不要徒做無益的春秋大夢了,應該清醒地認識這個世界,“惟有瓶花”,沒有生命力的幾枝花。當然就沒有希望,詞人這裏委婉地評價了當時的時局,晚清實際上已經朝不保夕了,但以慈禧爲首的封建保守派依然以“天朝大國“自居,仍然窮奢極欲,其結果必然是亡國。

詞的下片描寫相片中人物的神態,“寒江才脫漁蓑。剩風塵面貌,自看如何“幾句,是說明自己參政的事實,甲午戰爭後,譚嗣同是江蘇知府,後來又加四品卿銜,充軍機章京,這時他不是在野的隱士了,“脫漁蓑”,穿紅袍,但當時是固守派當權的時候,所以有到“寒江”的感覺。“鑑不因人,形還問影,豈緣酒後顏酡“幾句是說:小像臉上有異,是不是因爲喝醉了酒而臉紅,《楚辭》中有句“美人既醉,朱顏酡些”,被作者借用到自己的詞裏,實際上臉紅是因爲憤怒,憤怒當時的惡劣政治環境。”拔劍欲高歌,有幾根俠骨。禁得揉搓”,面對這種社會現實,詞人激流勇進,拔維新之創,直刺清廷中的頑固守舊勢力。“忽說此人是我,睜眼細瞧科”,詞的結尾以一種調侃的口吻自嘲,流露出作者無限的感想,同時又生趣味,顯得生動活潑。

這首詞感情強烈真摯,直抒胸臆,是譚嗣同詞作中的佼佼者。同時也是晚清詞作中的很有特色的一篇。

創作背景

譚嗣同十一歲時即隨父居湖北巡撫任上,十三歲又隨父遷官甘肅。十五歲曾回湖南讀書,兩年以後又從家鄉瀏陽動身再返西北。該詞創作於光緒八年(1882),當時作者已滿十八歲,居於甘肅蘭州他父親譚繼洵的任所,是譚嗣同爲題寫自家小像而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