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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秦風蒹葭原文精品多篇

詩經秦風蒹葭原文精品多篇

教學流程 篇一

一、導入新課

(一)導語設計:

師:同學們,當你聽到“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流浪的腳步走遍天涯,沒有一個家,……”這膾炙人口的歌詞時,是否記起了那首遊子思鄉的千古絕唱《天淨沙?秋思》?當你坐在餐桌前享用精美豐盛的晚餐時,是否記起了父母“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囑咐?當你驚歎於戈壁灘的狂風吹沙時,是否憶起“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壯志豪情?古典詩詞以其不可抗拒的魅力走進了我們的生活,爲我們的生活增添了更多的美麗與奇妙。今天,讓我們一起學習《蒹葭》這首詩歌,再一次滋潤我們渴求的心靈。

(二)初讀詩歌

1、多媒體投影薄霧中的水邊蘆葦,蘆葉蕭蕭,茫茫蒼蒼。在這個畫面的襯托下,投影出詩歌原文。(藍色字幕)

2、播放背景音樂(低聲地):播放小提琴曲《水邊的阿蒂麗娜》。

3、學生初讀課文:藉助“預習提示”以及註釋,讀準字音,瞭解大意。

【文采飛揚的導語,清新自然的背景畫面,悠揚恬靜的音樂,使課堂中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美,使學生體驗了情境美、奠定了本堂課的基調。】

《詩經·蒹葭》賞析 篇二

原文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從之,道阻且長。遡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悽悽,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從之,道阻且躋。遡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從之,道阻且右。遡遊從之,宛在水中沚。

【譯文】:

蘆葦初生青青,白色露水凝結爲霜。

所戀的那個心上人,在水的那一邊。

逆着彎曲的河道尋找她,路途艱難又漫長。

逆流尋找她,彷彿走到水中間。

蘆葦初生茂盛,白色露水還沒幹。

所戀的那個心上人,在水的`那岸。

逆着彎曲的河道尋找她,路途艱難又坡陡。

逆流尋找她,彷彿走到水中的小沙洲。

蘆葦初生鮮豔,白色露水還沒完。

所戀的那個心上人,在水的那頭。

逆着彎曲的河道尋找她,道路艱難又曲折。

逆流尋找她,彷彿走到水中的沙洲。

賞析

《蒹葭》是秦國的民歌,這是一首愛情詩,寫在戀愛中一個癡情人的心理和感受,十分真實、曲折、動人。“蒹葭”是荻葦、蘆葦的合稱,皆水邊所生。“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描寫了一幅秋葦蒼蒼、白露茫茫、寒霜濃重的清涼景色,暗襯出主人公身當此時此景的心情。“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朱熹《詩集傳》:“伊人,猶彼人也。”在此處指主人公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眼前本來是秋景寂寂,秋水漫漫,什麼也沒有,可由於牽腸掛肚的思念,他似乎遙遙望見意中人就在水的那一邊,於是想去追尋她,以期歡聚。“遡洄從之,道阻且長”,主人公沿着河岸向上遊走,去尋求意中人的蹤跡,但道路上障礙很多,很難走,且又迂曲遙遠。“遡遊從之,宛在水中央”那就從水路遊着去尋找她嗎,但不論主人公怎麼遊,總到不了她的身邊,她彷彿就永遠在水中央,可望而不可即。這幾句寫的是主人公的幻覺,眼前總是浮動着一個迷離的人影,似真不真,似假不假,不管是陸行,還是水遊,總無法接近她,彷彿在繞着圓心轉圈子。因而他兀自在水邊徘徊往復,神魂不安。這顯然勾勒的是一幅朦朧的意境,描寫的是一種癡迷的心情,使整個詩篇蒙上了一片迷惘與感傷的情調。下面兩章只換少許字詞,反覆詠唱。“未晞”,未乾。“湄”水草交接之處,也就是岸邊。“躋”,升高。“右”,迂曲。“坻”和“沚”是指水中的高地和小渚。

這首詩三章都用秋水岸邊悽清的秋景起興,所謂“蒹葭蒼蒼,白露爲霜”,“蒹葭悽悽,白露未晞”,“蒹葭采采,白露未已”,刻劃的是一片水鄉清秋的景色,既明寫了主人公此時所見的客觀景色,又暗寓了他此時的心情和感受,與詩人困於愁思苦想之中的悽惋心境是相一致的。換過來說,詩人的悽惋的心境,也正是借這樣一幅秋涼之景得到渲染烘托,得到形象具體的表現。王夫之《姜齋詩話》說:“關情者景,自與情相爲珀芥也。情景雖有在心在物之分。而景生情,情生景,哀樂之觸,榮悴之迎,互藏其宅”,這首詩就是把暮秋特有的景色與人物委婉惆悵的相思感情交鑄在一起,從而渲染了全詩的氣氛,創造的一個撲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另外,《蒹葭》一詩,又是把實情實景與想象幻想結合在一志,用虛實互相生髮的手法,藉助意象的模糊性和朦朧性,來加強抒情寫物的感染力的。“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這是他第一次的幻覺,明明看見對岸有個人影,可是怎麼走也走不到她的身邊。“宛在水中央”,這是他第二次的幻覺,忽然覺得所愛的人又出現在前面流水環繞小島上,可是怎麼遊也遊不到她的身邊。那個倩影,一會兒“在水一方”,一會兒“在水中央”;一會兒在岸邊,一會兒在高地。真是如同在幻景中,在夢境中,但主人公卻堅信這是真實的,不惜一切努力和艱辛去追尋她。這正生動深刻地寫出了一個癡情者的心理變態,寫出了他對所愛者的強烈感情。而這種意象的模糊和迷茫,又使全詩具有一種朦朧的美感,生髮出韻味無窮的藝術感染力。

事實的虛化 篇三

一般說來,抒情詩的創作是導發於對具體事物的感觸,因而在它的意境中,總可看到一些實實在在的人事場景。然而《蒹葭》的作者卻似乎故意把其中應有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虛化了。追尋者是什麼人?他爲什麼而追尋?我們不知道;被追尋的“伊人”是什麼身份?爲什麼那麼難以得到?我們也不知道;以至於連他們是男是女也無從確認。特別是“伊人”,音容體貌均無,一會兒在河的上游,一會兒在河的下游,一會兒在水中央,一會兒在水邊草地,飄忽不定,來去渺茫,簡直令人懷疑其是否真有實體存在。無疑,由於追尋者、特別是被追尋者的虛化,使整個追尋人物、追尋事件、追尋內容都變得虛幻朦朧起來;然而也正是由於這事實的虛化、朦朧,詩的意境才顯得那麼空靈而富有意象感。

意象的空靈 篇四

實際上,詩中所描述的景象,並非目之所存的現實人事,而是一種心象。這種心象,也不是對曾經閱歷過的某件真事的回憶,而是由許多類似事件、類似感受所綜合、凝聚、虛化成的一種典型化的心理情境。這種心理情境的最大特點,是不粘不滯、空靈多蘊。“在水一方”,可望難即,就是這種空靈的心理情境的藝術顯現。在這裏,由於追尋者和被追尋者的虛化,那看來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險阻,乃至逆流、順流的追尋路線,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諸種地點,也都成了虛擬的象徵性*意象。對它們均不可作何時何地、何山何水的深究,否則,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連兩個人何以都不渡過河去也成了問題。《蒹葭》的成功,就在於詩人準確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創造出似花非花、空靈蘊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詩的意境呈現爲整體性*象徵。